“解除误会?”陈凡冷笑道:“我可不觉得我跟你的误会已经解除了啊,你凭什么这么说?”
“你不是已经把资源给了那帮企业家们了么?”吴海笑道:“这说明你还是比较公平公正的,既然你都已经妥协了,我们肯定也不找你麻烦了,以后肯定听你的话,在商会里好好干。”
“最好是这样。”陈凡冷声道:“那你可以走了,我还有事情要忙,没功夫招呼你。”
“别别,我还有事情要说了。”吴海问道:“他们都被分配到资源了,可是我怎么没有资源?你是不是忘记给我了?”
“原来你是为了这件事情来的啊。”陈凡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道:“那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你没有弄错,不是忘记把资源给你了,而是我故意不给你的。”
“故意,故意不给我的?”吴海楞道:“陈会长,你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咯。”陈凡笑道:“我不想给你资源,不想给你安排项目,我也不想让你做生意,我想看你的公司破产,就这么简单而已,有问题吗?”
“陈,陈凡!你这是故意针对我!”吴海顿时怒道:“我跟你无冤无仇,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就凭你主动挑事,想要带着一大帮人逼我就范。”陈凡冷声道:“我说了,现在我是商会的会长,我不会向任何人妥协,而你丝毫不给我面子,你以为你这样做,不会付出代价么?你可以为其他人讨公道,没问题,但是我告诉你,作为代价,你自己将要失去一切!”
“陈凡,你简直是欺人太甚!”吴海脸红脖子粗的骂道:“你是会长,你了不起,但是你这样对我,你以为我就会乖乖被你弄死么?我要是发起狠来,你也要完蛋,大不了我跟你鱼死网破!”
“好一个鱼死网破,真是有意思啊。”陈凡笑眯眯道:“你要是真的有本事,那你就冲我来呗,别在这里口嗨了,我等着你的手段!”
“好,好,好,陈凡,你给我记着!”吴海咬牙道:“我就算是拼掉我的公司,我也不让你好过,我这辈子还没被人这样欺负过,你别小瞧我!”
说完,气呼呼的转身离开了。
……
……
吴海离开后,直接回到自己公司办公室里了。
一回来,他就气呼呼的坐下,开始砸东西。
“吴总,您这是怎么了?”秘书好奇的问道:“怎么好端端的,回来生这么大的气啊。”
“我生气,还不是因为那个陈凡!”吴海说道:“他给所有人都分配了资源,但是却唯独不给我,我上门讨要说法,你猜陈凡说什么?他说他就是故意针对我,想要把我赶出商会,让我的公司破产!”
“这个陈凡,竟然这么嚣张跋扈啊?”秘书皱眉道:“吴总,您好歹也是我们花城老一辈的企业家了,这个陈凡丝毫不给您面子,还真是可恨啊。”
“是可恨,但是却也没办法。”吴海叹气道:“他是商会会长,背后还有柳氏集团和周老爷子给他撑腰,说实话,他现在的确权势滔天,他要怎么对我,我还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
“那吴总,您就甘愿自己的公司这样被他给弄掉吗?”秘书问道。
“废话,我当然不愿意了,这可是我的心血,我父亲留给我的公司啊。”吴海问道:“可是我也想不出有什么办法了,难道让我去跟陈凡道歉?祈求他的原谅?”
“也不是不行。”秘书点头道:“俗话说的好,能屈能伸就是大丈夫,现在陈凡势力大,您可能只能向他妥协一下了。”
“我才不要!”吴海立即说道:“陈凡不过只是区区一个小辈而已,你让我向以恶小辈低头认错,这以后我还怎么在花城里混?以后我还要怎么在那帮老朋友面前抬起头来?这,这不是让我颜面尽失么?”
“如果您不愿意道歉,那么只剩下另一个办法了。”秘书说道。
“什么办法?”吴海迫不及待的问道:“快点说!”
“那就是用暴力手段,让陈凡乖乖就范。”秘书说道。
“暴力手段?你这不是跟我开玩笑么。”吴海摇头道:“我有小道消息,这个陈凡手底下养了一支打手部队,要说暴力手段,我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陈凡的手段确实很厉害,就算是您,也不是他的对手。”秘书笑道:“但是我可没有说非要您和陈凡正面对着来哦。”
“不正面对着来?”吴海疑惑道:“那你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们还可以跟陈凡玩阴的不成?”
“虽然说卑鄙无耻,但是我们也的确可以这么做啊。”秘书理所当然到:“这可是为了我们的公司啊,就算是卑鄙无耻一点,我觉得也完全可以接受,您怎么看?”
“我都不知道你到底有什么计划呢。”吴海问道:“你到底有什么想法,说来给我听听看,我看看你的想法到底能不能成功。”
“其实我的想法也比较简单粗暴。”秘书笑道:“既然我们不是陈凡的对手,那么我们就从陈凡的身边人下手不就可以了么,绑架陈凡最重要的人,以此来威胁陈凡,我就不相信陈凡不会向我们妥协。”
“绑架?你认真的吗?”吴海担心到:“我们要是真的这么做了,那就是彻底和陈凡撕破脸皮了啊,到时候不管说什么都园不回来,我们等于说是没有退路了。”
“吴总,难道您觉得您现在还有退路么?”秘书反问道:“这陈凡都已经把话给说明白了,就是咬死了不给您资源,再这样下去,您的公司也就完蛋了,您说说,这个时候您要是还不剑走偏锋,那就是眼睁睁看着自己公司破产,你确定为了不和陈凡翻脸,要看这自己公司,自己的心血就这么完蛋吗?”
“我当然不愿意!”吴海立即说道:“可是除了这个办法之外,难道我们就没有其他法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