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杨文兴这话,林远懵逼了。
难怪刚才甄秀云说他工作挺忙呢,原来也是嫌他来晚了,只不过说得隐晦一些罢了。
今天不是他们两口子请客感谢自己吗?
怎么突然变成自己请客了?
林远一瞬间就明白了,肯定是杨小夏在中间搞鬼。
果然,他没好气地看向杨小夏的时候,这个丫头正对着他露出一个迷之微笑。
林远朝她使了个眼色,说道:“不好意思,叔叔阿姨,我先去趟洗手间。”
说完,便离席出了门。
紧跟着,杨小夏也说道:“我也去趟洗手间。”
然后便跟在林远身后,一起走出去了。
杨文兴和甄秀云知道两人肯定是有什么悄悄话要说,也没在意。
“老杨,你说话能不能客气点?好歹林远也是咱们看着长大的。”
等林远和杨小夏两人都离开了包间,甄秀云才露出了“真面目”,指责杨文兴。
杨文兴却一脸的不乐意,说道:“就因为他是我看着长大的,我才恨铁不成钢!以前是多好的孩子?怎么就进了监狱,成了劳改犯了呢?从监狱出来了,你要是自立自强,别人也不会看不起你,可是你看看,请长辈吃饭,居然踩着点来,这哪还有一点规矩可言?”
“行了行了,不就是来得晚点吗?多大点事啊?至于吗?”
甄秀云知道,自从林远进了监狱,老杨对他一直有偏见。
两口子都知道林远进监狱的原因。
甄秀云很理解林远,觉得他亲眼见到女朋友出轨,一时被愤怒冲昏头脑打了人,是难免的事情。
可杨文兴就不这么认为,他觉得林远一个大男人,连这点理智都没有,关键时刻都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能成什么大事?
今天林远来晚了,确实只是个不值一提的小事,却折射出了两口子对林远不同的态度。
“反正我不接受这样的女婿!”
杨文兴笃定地说道,“我理想的女婿,那必须是人中龙凤,有能力,有地位,区区一个劳改犯,怎能配得上我女儿?”
“可是我听文娟说,林远现在给大老板当保镖,一个月收入好几万,也算挺有出息了。”
甄秀云辩驳道,“而且他家刚在田园雅居买的房子,条件也相当不错。要是小夏嫁过去,应该也不至于受苦。”
“你这是典型的妇人看法!”
杨文兴一拍桌子,明显有点愤怒了,“两只眼睛别光看着人家手里那点钱,什么车啊,房啊,收入啊,那都是虚的!人才是最重要的!他一个保镖,就算挣得再多,能有什么出息?那挣的是给老板卖命的钱!指不定哪天,他就死在工作岗位上了,你想让小夏年纪轻轻就守寡吗?别怪我说得难听,这是事实!”
甄秀云撇了撇嘴,没有反驳。
杨文兴继续说道:“事业!男人最重要的是事业!然后是地位!没有这两样东西,你能力再强,你挣钱再多,也不过是别人的马仔,算不得真男人!”
两口子在屋里争论的同时,林远也在外面质问杨小夏:“你这是什么意思?搞什么鬼呢?不是说你爸妈请客感谢我吗?怎么又成了我请客了?你闹什么幺蛾子呢?”
杨小夏一点也不心虚,十分坦然地说道:“我跟我爸妈说的是,今天你请客,因为你跟我表白了,我也答应了,但是你还需要征求他们的同意,所以才在吉庆楼摆了一桌,以示你的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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