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大燕的男人死了好几年了,可她还年轻,这冷不丁的忽然被郑海洋的那啥冲击到,还真有点回味。
鲍大燕在这边回忆着上回看到的情景想入非非,神色逐渐暧昧。
郑海洋却气了个半死。
妈的妈的,这个贱女人!!
她怎么敢,她怎么敢敢骂自己是那个!
常大芬瞬间跳脚,“你个浪货胡说八道什么?!你才是出来卖的,你们全家才是出来卖的!老娘儿子清白的很!”
现在的人还是保守的,常大芬也没好意思问两个儿子有没有被那啥。
可不管她儿子有没有被那啥,在外人面前,都必须没有!
“鲍大燕你个贱人胡说什么呢?!你再给老子说一句试试?!”
郑海洋双眼赤红的瞪着鲍大燕,恨不得扑上去掐住她的脖子。
也就是这么一瞬间,鲍大燕心里打定了主意,觉着事情还是不要做这么绝的好,这样日后才好相见,于是冲郑海洋轻轻柔柔笑了下。
郑海洋像是见了鬼似的,吓了一跳。心里愤怒的情绪都被吓得消散了不少。
这女人是疯了不成?
自己骂她,她还冲自己笑?
可没想到接下来还有更让他跌破眼镜的。duwo.org 比奇小说网
鲍大燕竟然拍了拍自己嘴巴,一脸愧疚,语气诚恳的对他道歉,“哎哟,海洋,对不住,对不住,刚刚是姐说话没有遮拦,你可千万别放在心上。姐知道,你就是糟了无妄之灾,可不像那个医生说的乱七八糟的。”
说到这里,鲍大燕有一丢丢的心虚。毕竟郑海洋兄弟俩是咋回事,她再清楚不过了。
可是很快的,她又理直气壮起来。
自己要是不扒了他的裤子,怎么会一饱眼福?又怎么会产生了别的想法?
所以,扒裤子绝对没错儿!
想到此,鲍大燕面上的笑容更柔和了些,“海洋,你有啥要帮忙的就跟姐说,姐一定帮你。”
她说完还挑衅的看了一眼在一旁木愣愣不知道在想啥的江秋白一眼。
这蠢女人有啥好的,自己可比她强多了。
郑海洋:“!!!”
他更害怕了怎么办?
不知道为啥,直觉告诉他,这女色魔心里指定没打什么好主意。
郑海洋对上鲍大燕的笑脸,心里一个激灵,赶紧拉住还要继续跟人吵的亲娘,色厉内荏的瞪了一眼鲍大燕,“你知道就好,以后可别胡说八道污蔑我的名声!”
他还不忘跟着众人解释了一句,“大家伙儿听到了没,我可没有被那啥!请大家以后不要再造谣生事,污蔑我了!”【】
随后就迅速回屋去了。
这女色魔他惹不起!
他这副避之不及的样子,让众人摸不着头脑。
鲍大燕也不生气,还笑吟吟的对见了鬼似的邻居们解释,“我刚刚都是跟海洋开玩笑呢,大家可千万不要学我哈,免得坏了海洋的名声。”
众人:“……”
啊这、带头坏郑海洋名声的不就是你吗?
自从女流氓事件后,鲍大燕不是恨不得往死里踩郑海洋和常大芬吗?
今天这操作,他们着实看不懂了。
难不成这俩‘旧情’复燃了?
程嘉嘉也挑了挑眉,刚刚鲍大燕对郑海洋笑的几下她可没有错过,那笑里面居然带有十足的女人味?
这俩以前不是一见面就跟斗鸡似的吗?
女人的第六感告诉程嘉嘉这事儿不简单!
众人被鲍大燕的一通骚操作搞的莫名其妙,都在探究他们俩人的关系。
倒是没啥人关注郑海洋的澄清了。
相当于郑海洋澄清了个寂寞。
郑海洋:“……”
……
鲍大燕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回到了前院儿。
鲍大燕心知因着之前的事,郑海洋不会那么容易接受自己,可她对自己有信心。
看了一眼自己鼓鼓的胸脯,嘴角缓缓勾起。
她就不信会有男人不爱自己这样的,偏偏喜欢江秋白那个搓板身段。
鲍大燕长相虽然只是清秀,可是身段极好,胸大屁\\股大,是时下人们都非常喜欢的好生养的那种身材。
即便是穿着宽大的工服,也依旧藏不住的起伏。
鲍大燕对自己身材的优势一清二楚,她工作的车间有很多男工人,不少人都拿眼睛若有若无的瞥过自己前面,只是以前她瞧不上那些人,所以才装作不知道罢了。
现在她想要勾搭郑海洋,自然要善于利用起自己的优势。
一回到家,她就将柜子里自己的衣裳全都找了出来,一件一件的比划起来,准备将这些衣裳全部给裁剪一下,收一下腰。
这样出穿起来才能凸显自己的好身段。
见这些衣裳全都是灰黑等等寡淡的颜色,鲍大燕撇了撇嘴,死鬼男人都死了好几年了,自己也该买些鲜亮的衣裳了。
以前是她傻,自己不舍得吃喝也不舍得打扮,省下来把钱都给了她妈,纵的她妈都敢进她屋偷钱了。
直到今天,鲍大燕想起被她妈霍霍的那100块钱心里还一抽一抽的疼。
以后她可不会这样了,自己的工资除了上交的生活费,谁也别想从她手里抠走!
明儿她就买好看的衣裳去。
自己再动手改一改,保准儿郑海洋看见自己就挪不开眼睛。
鲍大燕忽然想到了什么,笑容愈发暧昧。
程嘉嘉可一点儿也不知道昨天郑海洋被鲍大燕揩了油,也不知道因着这次揩油,鲍大燕生出的雄途伟业。
……
下午六点多,眼见着天已经黑透了,俞俊生也下班回来了。
程嘉嘉一见他就有点激动的问,“昨天的事儿怎么样了?”
俞俊生和和廖科长的计划,程嘉嘉是知道的。
昨天俞俊生出门时她还挺担心来着。还问俞俊生需不需要她去。
毕竟她力气大身手灵活,抓到人的几率大一些。
可俞俊生不想暴露媳妇儿的不同,也考虑到自家媳妇儿不是机械厂的人,大晚上的过去厂子里抓人怕以后被人说闲话,俞俊生就没让程嘉嘉过去。
再说了,孙正业一个普通人,保卫科那几人妥妥够了。
程嘉嘉一听有道理,也就没有再勉强。
好在结果是好的。
成功抓住了孙正业这个阴险小人。
俞俊生昨晚配合着抓了任之后就直接回来睡觉了,后面怎么处理也不是他能插手的,只能等第二天上班廖科长审完人告知结果。
程嘉嘉十分期待孙正业能够重罚,双眼都亮晶晶的。
还有邓光明这个阴险的老登,最好能够牵连到他身上,把俩人一锅端了。
她可是很小心眼的,害她男人的人,她自然不希望有好结果。
瞧她一脸兴奋,俞俊生就有点好笑。
他媳妇儿可真是,这副生怕孙正业不够倒霉的样子,可一点儿也不掩饰自己的小心眼和眦眦必报。
真巧,他也是一个眦眦必报的人。
俞俊生甚至都想好了,要是厂里不严惩这人他准备用自己的方法报复回去。
要不说他们俩合该做夫妻呢,媳妇儿这性子简直太对他胃口了。
不过,这回怕是要让媳妇儿失望了。
孙正业交代了,但并也没有交代全。【】
孙正业一开始不肯开口,直到第二天上午才愿意开口说话。
孙正业对偷盗机密文件嫁祸给俞俊生的事情供认不讳,可拒不承认有人唆使。
在他的口中,他单纯就是因为看俞俊生不顺眼,嫉妒他能进项目组,所以才栽赃嫁祸,给他个教训。
当然,要是能把人赶出机械厂那就更好了。
孙正业坚称并没有其他人唆使。
廖科长自然不信,只是单纯想把俞俊生赶出机械厂的话办法多的是,为什么要冒着这么大的风险跑去他办公室偷东西?
廖科长隐隐觉得背后的人可能是冲着自己来的,可没有证据。
而且这人一口咬定所有的事情都是因为自己的嫉妒导致的,压根不开口。
廖科长只能按捺住心里的怀疑,不过这事得报告给杨副厂长知道,再徐徐图之。
而且他相信若是真有那么一个人,那么这人一定会再次出手的。
俞俊生虽然知道是邓光明指使孙正业干的这事儿,可他没有证据,难道说自己是大晚上去人家屋外头偷听的?
这样廖科长还指不定怀疑谁呢。
所以他权衡了一下还是没有将那晚听到的事情说出来。
不过他不喜欢被动挨打的感觉,既然邓光明不放过自己,那就祈求自己没有留下什么把柄吧。
俞俊生脸上带着笑意道,“媳妇儿,孙正业被抓了个正着,他是跑不掉的,廖科长说应该要被下放到农场。”
程嘉嘉拍手叫好,“可真解气!”
无冤无仇的,那狗东西竟然这么害他家俞俊生,要不是他自己机灵,说不准还真让这小子弄到农场去了。
程嘉嘉心里恨不得孙正业被发配去边疆吃沙子,“就应该让他尝尝下农场是啥滋味儿!”
可惜这人应该是被发配到京郊的农场,便宜这狗东西了!
“那邓光明呢?他咬出来了没?”
心知媳妇儿是为自己打抱不平,俞俊生心里暖洋洋的。
他无奈笑了下,拍了拍程嘉嘉的头,“没有,孙正业的家人还在机械厂工作呢,他不敢的。”
程嘉嘉十分失望,“哎!”
俞俊生分析给她听,“就算孙正业把人咬出来了,也没有证据证明他说的话是真的,邓光明完全可以否认。仅凭这点是扳不倒他的。”
程嘉嘉自然知道这点事扳不倒邓光明,可她盼着他倒霉啊,即便是给他添点堵,她也是高兴的。
可惜啥都没有。
她真的很失望,“居然就让他这么完美隐身躲过去了?”
俞俊生笑了笑,却说起了另一个话题,“媳妇儿,你说邓光明为啥非要赶我走?我就算了,就算是我妈生前和他有矛盾,可他为什么拉廖科长下马?”
“他一个管财务的,跟廖科长一个搞技术的,不能说八竿子打不着,但在厂里确实没有什么交集的。要说两人有矛盾,那就更是无稽之谈。”
廖科长性子虽然古板,可也不是那种不通人情世故到处得罪人的。
程嘉嘉也十分想不通,“是啊,为什么呢?”
俞俊生继续道,“廖科长是这次新项目的领头人,没了他,我们的进度怕是要拖后一半儿不止。他是想要拖慢我们的进度。”
“他作为机械厂的一员,不是应该希望你们尽快完成任务吗?”
程嘉嘉不知怎的,忽然想到以前看的年代文里埋伏在人民群众中间的jian谍,浑身一个激灵。
她连忙出门左右探头看看,把门关上,激动地声音都在颤抖,非常小声的用气音,“他、他会不会,会不会是那啥?”
天呐,难不成邓光明就是?!
俞俊生一愣,随即明白过来程嘉嘉说的是啥。
他没好气点了下她的额头,“你还真敢想!”
“这可不能胡说!我们现在知道的就是,邓光明不知出于什么目的,想要拖慢新项目的进度。可能是出于其他的利益考虑也不一定。”比如其他的机械厂不给他行贿,不希望他们厂发展的太快之类的。
程嘉嘉十分不好意思的捂住了自己额头,尴尬一笑,也觉着自己想太多。
俞俊生笑了笑,眼里却满是深思。
其实媳妇儿说的也不是没可能,邓光明到底是出于何种目的谁也不知道,或许就真是呢?
只是以前自己没往这个方向想过。
不过好在,虽然这次没抓到人,可这事儿在廖科长和杨副厂长的心里都埋下了一颗刺,他们应该会暗中调查。
就算没有查出来什么,起码也让他们知道了厂子暗地里有这么一个人,以后行事也会小心些。
……
话说,自从上回眼睁睁看着郑海洋在粪坑里吃了x,之后,江秋白就一直过不去心里这关。在这次扒裤子事件后,就更加明显了。
所以晚上郑海洋跟她亲热时,她嫌弃的一把将人推开。
她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心里也是一咯噔。
自己怎么会拒绝海洋哥?
怕郑海洋生气,江秋白只能干巴巴解释,“海、海洋哥,我身子不舒服,改天吧。”
郑海洋自尊心受挫,冷笑一声,翻个身背对着她不再说话了。
别以为他没看出来,这贱人这是嫌弃自己呢!
另一边,鲍大燕说到做到,第二天就去百货大楼置办了一身新的粉色碎花棉袄,当天就穿上了。
那小腰一掐,把人衬的十分娇俏。
别说,还真有几分吸引人,没见院儿里有的男同志已经忍不住看了好几眼了吗。
直到被自家媳妇儿捏住耳朵,“死鬼,你眼珠子往哪儿看呢?”
“嘶,哎哟!疼疼疼!媳妇儿,轻点儿!”
这样的一幕已经发生在好几家了。
听到动静的鲍大燕嘴角微勾,十分得意,腰背挺得更直了。
她今天这身衣裳算没白穿。
鲍大燕特意等上班的必经之路上,见郑海洋快过来了,她假装低头没看路,一头往人身上撞了上去。
“哎哟?!”
“我艹!”
两人撞在了一起。
心情阴郁的郑海洋吓了一跳。
一般人撞到一起很快就会摔到地上,可鲍大燕不仅没摔下去,还抱住了郑海洋。
不仅如此,她柔\\软的部位正正好贴着男人的胸膛。
那触感把昨晚需求没得到纾解的郑海洋惹出了一身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