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中兴杨厂长办公室。
杨中兴接到保卫员电话就是一愣,当初林大同出事故厂里给了抚恤金和工位,这会儿林大同家属来厂里,还以为是闹事所以不想见就和保卫员说不见。
没想到刚放下电话保卫员就又打进来,还说如果见不到厂领导,林大同家属就去工业部要说法,这让杨中兴十分气愤,于是让保卫员将她们叫进来。
厂门口,保卫员放下电话就追上林阳三人,客气道:“同志,厂长说让你们进去。”
林阳闻言嘴角微翘,他就不信杨厂长敢让自己家里去工业部,于是便和王秀芝和林初然同保卫员进了轧钢厂。
来到轧钢厂厂长办公室,林阳终于见到杨厂长,杨厂长一张国字脸还有一些战场上下来的气势,见到王秀芝等人进来,笑着道:“你们就是林大同的家属么,此次来轧钢厂是有什么困难么?”
王秀芝没见过这么大的领导,说话有些结巴,林阳接过话来道:“厂长同志,我们这次来是问问我岳父后事当年是怎么安置的。”
杨厂长闻言眉头一皱道:“林大同同志当初是操作失误,不过当时做主的还是娄厂长,不过我记的当初林大同同志抚恤金三百,并且子女可以继承工位,怎么这里还有问题么?”
林阳冷笑道:“当然有问题,我们并未拿到抚恤金,也没有收到能继承工位的消息,并且我们院里易中海同志说我岳父因为操作失误没有抚恤金,也没提工位的事,昨天我岳母偶然得到消息说有抚恤金和工位,所以我们才来厂里问一问。”
当初刚建国还是娄半城当厂长,不过轧钢厂作为工业重点早就被接手,杨中兴当时还是军代表对林大同的事还记忆尤新,毕竟是他来轧钢厂接触的第一个工伤事件。
此时听到林家并未得到抚须金,也没得到工位顿时一脸震怒,一拍桌子道:“胡闹,来人去将人事科长叫过来。”
秘书立刻点头应是,然后小跑着去叫人。
杨中兴这时才对林阳道:“我是轧钢厂厂长,我叫杨中兴不过,你们叫我杨厂长就行。”
林阳点点头道:“杨厂长,我希望你们能给我们家属一个合理的说法。”
杨中兴立刻点头道:“小同志,你放心我们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说话间,一个中年男子来到办公室,一进来恭敬道:“杨厂长你找我有事?”
杨中兴一看中年就沉声问道:“张广业,你是怎么办事的,当初林大同后事是怎么安排的?”
张广业闻言一头雾水,不知道这个林大同是什么人,随即问道:“杨厂长,林大同是我们厂的职工么?”
杨中兴这才想起来,张广业也是调来才两年,对于林大同的事还真不知道,于是脸色一缓道:“你去查查卷宗,看看当时是怎么回事。”
张广业间杨厂长脸色不好看,擦擦脸上的汗水道:“好的,我这就去查。”
时间不长,张广业就回到办公室,手里还拿着一个卷宗道:“杨厂长,找到了,林大同工伤死亡,抚恤金三百子女可继承林大同工位,不过林大同就一个女儿,不适合咱们轧钢厂,所以就将工位给卖了,是咱们以前人事科长小舅子给买了。”
杨中兴一听就知道这里面有事儿,于是沉声道:“谁办理的,没见家属么?”
张广业擦擦脑门儿的汗道:“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经手人是咱们厂的老师傅易中海。”
杨中兴震怒道:“将易中海给我叫来,我倒是要问问他谁给他的胆子。”
张广业闻言连忙又跑去车间找易中海,心想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一车间易中海正在教导贾东旭工作,就见张广业跑进来道:“易师傅,厂长让你去他办公室一趟。”
易中海走出车间问道:“张科长,你知道是什么事么?”
张广业无辜受牵连心情本来就不好,因此冷声道:“我怎么知道,你赶紧跟我走。”
易中海只好跟着张广业去厂长办公室,等来到厂长办公室看见王秀芝一家,心里咯噔一下,顿时冷汗就下来了、
当初林大同出事,人事科长想要林大同的工位,就来找易中海商量,让易中海问问林大同家属愿不愿意。
那时候贾建忠还没死,易中海也没想着贾东旭给他养老,就想着多弄点钱防身,于是就动了心思,借着王秀芝母女伤心之际,就说林大同操作失误,什么也没有。
王秀芝当时六神无主,也就相信易中海了,而林大同交好的工友也不敢相信易中海能干出这样的事儿,所以易中海瞒天过海就将事情给办了。
这会儿王秀芝母女来到厂里,明显是事情败露了,于是脑子急速运转,想怎么将自己摘出去,于是硬着头皮道:“杨厂长,你找我什么事儿?”
杨中兴一拍桌子怒道:“易中海,谁给你的胆子敢贪污抚恤金和工位,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是想吃枪子么!”
易中海闻言脸上冷汗都下来了,暗道果然是事情败露,于是惶恐道:“杨厂长,我有罪,不该听信贾建忠的话,做出如此令人发指的事儿。”
说完又对着王秀芝鞠躬道:“王家妹子,都怪我当时没经住贾建忠挑唆,做了坏事,还请你们原谅我。”
王秀芝闻言气的眼睛通红,哆嗦这手指指着易中海道:“易中海,你还有良心么,这几年我们娘俩差点饿死,你不是不知道,你怎么能干出如此丧天良的事情。”
杨中兴也能想象到王秀芝孤儿寡母这些年是怎么过的,冷眼看向易中海道:“说说吧,当年的事情是怎么样的。”
易中海擦擦眼角没有的泪水,哽咽道:“厂长,我和贾家贾建忠关系不错,当时是人事科长想要这个工位,我原本是想和王家妹子商议的,可贾建忠竟然想吞了抚恤金和人事科长给的钱,他家也不容易,我没忍心就答应了,我也是出于一片好心那厂长,况且他还让他儿子以后给我养老送终,我没禁受住诱惑我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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