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一点儿受伤(2000字)

木婉娘也上下打量着他,就担心他被伤到了。

跟着忙了一大宿的田拐子根本就不看眼色,直接插进来道:“看啥看,你男人没啥事!”

说完一把就扣住了木婉娘的手腕,“来来来,还得给你把把脉,你这都快生了,可别干着一些不该着急的事!”

木婉娘低低笑了笑,薛木也没着急问她刚才那人的事,回头看向石头,“护好你阿姐。”

石头郑重点头。

薛木回头对上木婉娘含笑的视线,旋即放下了心,“等我回来。”

还在把脉的木婉娘点点头,“我等你。”

“哼!”

坐在边上把着脉的田拐子简直看不惯这两个人对周围人熟视无睹的模样,思考着待会给那伤了一刀的人多下点苦药,可得好生让他尝尝这苦涩的味道。

木婉娘可不晓得这田大夫正想着法子要给她家相公一些苦头吃,还想去看看,就被田拐子给勒令躺在床上休息了。

马上就快要生了,可不得到处乱转。

木婉娘也不敢违背田大夫这古怪性子,还是极为乖巧地躺在了床上,石头和三娃陪着。

隔壁的屋里,薛木带着马原和李伟算了那边来的人。

马原特不服气,“要不是早前薛大哥把没被收到编去的咱们薛家军给聚拢,这一次怕可得见不少血!”

主要是京城那边竟然这一次拍了几百个人来,这可是把他们当做边疆那边的敌对打!

“好在这次咱们这边只伤了十几个,倒是那边死了不少。”

说到这个他就想到了,“薛大哥你身上的伤怎样了?”

当时虽然田大夫及时给止住了血,但是带着去的药材不够,薛大哥直接全部让用在伤了的兄弟身上了。

薛木摆手,“没事,这事辛苦你们给那边的兄弟多带点东西过去,我这边走不了。”

李伟和马原明白,现在夫人已经快要生了,薛大哥自然离不得。

他们也晓得这次也得给那些兄弟多帮着些,少不了给一些银子,这也不是俗气,只是以前从军营里退下来的基本都没啥活能干,这次也伤了不少,自然得拿钱去买点药。

三人又说了一会儿,李伟本来还想提那个人的,但是想到薛大哥都没着急提,他也没提了。

等田拐子过来给三个人都看了看,就散开了。

薛木之前为了护一个兄弟手肘那里被砍了一刀,不过不严重,多上几次药就成了。

田拐子让他不准碰水,但是薛木还是得洗个澡,免得身上还留着血腥味待会婉娘闻不得味道。

他一只手动不得,只好让三娃过来帮他。

三娃还小,因为练武力气还是比平常小孩的力气要大些,薛木也没让他做什么,就帮着擦了擦他右手擦不到的地方。

“你闻闻有没有味道。”

三娃凑过去抽了抽鼻子,“不臭,还香香的。”

刚才用了不少的胰子,三娃都觉得自己的手上都一股香味。

“好,多谢。”薛木起身很快穿了衣裳。

三娃刚才也看到他手肘的伤了,瞅了瞅问道:“姐夫你疼不疼,一会儿阿姐看到了肯定会哭鼻子!”

“那你可别告诉你阿姐,她快要生宝宝了,不能让她担心。”

三娃点头,他肯定不会说,但是今天他真的被吓到了,“姐夫,以后还会有人想要来伤害阿姐嘛?”

薛木穿衣裳的手微微一顿,“嗯”了一声。

三娃又瞅了瞅他,想了想还是扯了扯他的衣袖,“姐夫你别自责……”已经很快揣测他人情绪的三娃安慰他的姐夫,“阿姐肯定不会怪你的。”

他也隐隐猜测这次肯定是姐夫那边的人想要来害姐夫,所以今日才会这么紧张。

不过三娃也是个好孩子,他和他的石头哥都不会怪姐夫。

原本心里还有些闷着的薛木听他这一话,心里也轻松了不少。

他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摸了摸三娃的头,“那以后姐夫会加大你的练武难度,可接受得了?”

三娃立马点头,“肯定接受得了,以后我可得好好保护阿姐!”

两个人就在澡房里说了好一会儿话,等出来的时候薛木的头发已经半干了。

他本也没有洗头发,也只是不小心被沾湿了,所以这下一出来随便绞绞头发就干了。

让三娃和石头都回了他们自己的屋子,薛木这才关紧了门去了床上。

木婉娘早就在他进屋的时候就撑着坐了起来,一双眼睛睁大着瞧着他。

“你有没有受伤?”

薛木抿嘴,摇头,“宝宝有没有闹你?”

木婉娘摇头,她歇下后就乖得很。

等他走过来,木婉娘就伸手拉住他的手,就要拉开他的衣领想要看看他有没有受伤。

薛木也没动,直接让她拉开看了。

“真没受伤?”木婉娘看了看光滑的胸口,倒是还真没见到有伤口。

她还想去扯他的袖子看,薛木立马道:“累不累,先睡下吧。”

木婉娘被他这一茬,也没想着去看他的伤口了,她拉着他的手被他护着,想到了之前的那个人。

“本来我还想等你回来后再仔细问他一些事的,没想他就这么走了。”

薛木点头,问:“那人就是给你留下哨子和牌子的人?”

“嗯。”

薛木倒是没有继续多问,但是却有些疑惑。

那人会称呼他为将军,自然也是认识他的,但是他却不知那人到底是何人。

木婉娘便把之前怎么把他叫出来的事说了,“他一直叫我夫人,我本来以为会是你那边的人留下来的。”

之前薛木不认识这木牌,也不晓得那个人到底是谁。

但是那人称呼自己为夫人,称呼薛木为将军,木婉娘便以为那人定然是薛木之前在京城那边认识的人给他留着的人。

所以今天她才敢吹了那哨子。

毕竟,如若不是在心里对那人有了一丝的信任,她是不会吹响那哨子的。

想到这,木婉娘好奇,“怎的我吹了哨子后他就出现了,难道这一阵子他都跟着我们?”

薛木摇头,“应当离得不远,不过不会一直随着我们。”

这与信号弹差不了多少,只要在能看见发出的信号弹且能尽快赶去的范围内有人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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