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神被击倒,则是输了,虽然没有受伤,但面子上也挂不住,他气急败坏,弹跳起来,抄起三尖两刃刀,向何所似的下盘扫过来,何所似余光一扫,听得风声飒然,原地一跳,退出了一丈开外,怒道:“洞虚派的弟子,难道都是无赖么,你已经输了,还要下手偷袭,看来我果然没有说错,刘俊昊一定没有好好教育你们。”
二郎神不理会何所似说什么,架刀而来,呼呼呼,连劈三刀,何所似避其锋芒,连退几步,嘿嘿冷笑道:“既然你们不要脸,我也就不用再给你们留面子了。”
二郎神道:“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不死不休。”
何所似道:“呀,你这是要拼命了啊。”语气很是轻蔑,在他看来,二郎神刀法精妙,但不擅长近战,而一旦近身,自己的组合拳脚,够他喝上一壶的,几乎是立于不败之地了,何所似只当二郎神不过如此,但他想错了,二郎神还没用杀手招数,之前是因为吃了料敌不明的亏了,现在他知道了何所似拳脚古怪,又怎么会给他近身的机会,二郎神所练的是《辟易刀法》,里面又有枪法的招式,可谓是柔和荟萃了两者之长,一旦施展开来,可谓是飞沙走石,跟前一丈内都是杀伤范围,二郎神输在了轻敌,这次他不会了,话音刚落,刀往下一摆,立即发动进攻。
何所似定睛一看,发现了二郎神比较之前有些不同,不敢托大,他手中没有兵器,本来就吃亏的,于是故技重施,先避其朝锐,后击其暮归,利用身法,连连躲闪,霎时间,二郎神便远攻了三招,上打天灵,中击小腹,下扫双足,招式连贯,竟然是毫无破绽,像是刀法,还像是枪法,刺杀与挥击并在,刀身之上,风雷滚滚,当真是厉害至极,不过何所似一直躲闪,也没有给他摸到一下。
何所似躲闪之余,讽刺道:“这还有点看头,原来你还藏了本事,难怪如此不经一打,你还有什么杀手锏,一股脑的使出来吧,让我瞧瞧刘俊昊的弟子,有多大的能耐。”何所似嘴上是不饶人,可心里却是大亥,他的轻功也算不错了,用尽了全力,才躲开刚才那几招,但已经是非常费力了,如果二郎神要用出什么非常的手段来攻击他,胜负可就不好说了,只要何所似稍不注意,给三尖两刃刀挨上一下,皆有性命之忧,最好的办法,还是以攻为守。
何所似在全场梭巡,上蹿下跳,如同豹子一样灵活,二郎神穷追不舍,把兵器施展不停,身前都是刀光,并没有罅隙给何所似趁虚而入,可谓是立于不败之地了,这次,反而是二郎神开始嘲讽何所似,说道:“你跑什么,刚才说的不是很起劲么,何敢与我堂堂正正的交手,或者我让你带上兵器,容你缓一缓?”说着,一刀从何所似的脚下扫过,只差一点,就要把何所似的脚踝斩断!
何所似落地之后,哈哈大笑道:“杀鸡焉用宰牛刀,对付你,我只空手就足够了。”言讫,二郎神又已经攻到,连刺三刀,何所似辗转腾挪,十分不易的躲开了,此刻微微有些气喘。
场面上,二郎神牢牢的占据了上风,何所似的情况令柳长歌很是担心,作为场外人,柳长歌看的名字,何所似的轻功已经全都拿出来了,如此非常消耗体力,二郎神原本练的就是刀法,孔武有力,还能坚持,眼看有机可趁,胜利在望,是而越攻越猛,相较之下,则是何所似陷入了被动,柳长歌想:“若是何大哥,再找不出办法近身,这一局可就要走远了,说不定何大哥还有性命危险,若是真是如此,我非出手不可。”柳长歌在战场外,目不转睛的看着双方,只要何所似一旦遭遇危险,他便冲上保住自己结义大哥,顾不得对方说什么了。
二郎神一味猛打,渐渐地也把一路刀法施展的差不多了,何所似没有兵器,只靠轻功,便让他有力无处使,双方的武功,在伯仲之间,二郎神想要伤了何所似,不大容易,何所似想要伤了二郎神,也颇为困难,好在局势对二郎神有利,论力气何所似下降得厉害,论内功也是二郎神更为深厚,所以按照这个局面,一直打下去,最后失败的,只能是何所似。
何所似处于下风,可他并不为以,仍然可以躲避二郎神的杀招,差不多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何所似已经不太从容了,二郎神的出手也变慢了一点,总的来说,还是二郎神更占优势,何所似却哈哈大笑,说道:“你小子这路刀法,用尽了再使,反反复复,难道刘俊昊就教了你这一门武功么,现在我已经把你的刀法,记了记了一个大概了,下面可要轮到我进攻了。”原来何所似在躲避的时候,一直在默记着二郎神的刀法,这一套刀法,只有七七四十九式,招招都是指向要害,二郎神反复来用,给何所似记的差不多了,看出了其中的破绽之处!
二郎神微微一愣,心说:“难道他真的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记住我的招式,那又有何用,如果他不知道心法的话,那也是空架子,再说他手上也没有兵器,我现在力气比他充沛,怕他作甚?”想到这里,二郎神把刀一横,说道:“我看你是黔驴技穷,刚才一直逃跑,只恨爹娘少给你生了两条腿吧,你有什么本事,尽管用出来吧,今天我是不会让你好过的,断手断脚,以后可就用不出来啦。”
何所似笑道:“断手断脚,这么凶残,也就只有你们能干得出来了,我对你下手还是可以轻一点的,这是看在你师父的面子上。”说罢,一个箭步向二郎神冲到,二郎神就等他来,手中长刀一甩,何所似则就等这个时候,他将内力灌入手指之间,对着刀身,弹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