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歌这边,柳长歌是确定出阵的,对付的是洞虚派的赛豹,这个赛豹也是个好斗的人,之前被柳长歌在救下玉公子的时候攻了几剑,早就能判断,他的武功在柳长歌之下,可他心里不服气,所以并不害怕柳长歌。
周民要找赤发鬼的麻烦,赤发鬼的武艺比周民还要强了一筹,自然是来者不惧。
还剩下一个面无血色,好似身患疾病的闫闯没有对手,而柳长歌这边,还有雷宇,郑万春,沈朝阳、彭亮、宋云、玉公子几个人,彭亮和宋云的武功平平,玉公子更不用说了,雷宇和郑万春,沈朝阳的武功则在伯仲之间,上场的人,就从这三个人里面出了。、
雷宇的本意是由他来迎接这第三场的比试,这件事毕竟和郑万春沈朝阳两个人没有关系,而且几个人认识的时间不长,犯不上让他们与洞虚十二杰结仇,可是沈朝阳天性好斗,不能雷宇说话,便主动请缨,要来对付闫闯!
雷宇劝道:“沈兄,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这件事,与你们无关,洞虚派要找的是我们,你们何必趟这趟浑水?”
沈朝阳哈哈笑道:“雷兄,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咱们一见如故,很不能早点认识,难道我沈朝阳还怕了他们洞虚派么,最近几年,洞虚派在中原武林作威作福的,我早就想跟他们比划比划了,听说洞虚派这十二个人武功很好,气焰很是嚣张,我跟他们比划几下,如果我真不敌他们,到时候雷兄再来接我的班,今天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们好过了。”
郑万春则很相信沈朝阳,说道:“雷兄,沈兄既然主动请缨,想必是有应敌之策,就让他去吧!”
雷宇没有办法,只好说道“既然如此,沈兄,你可要小心行事,我看这个病夫邪的很。”
沈朝阳淡淡笑道:“你就瞧好吧,大丈夫,打的赢,也输得起,管他有什么花招,我尽力发挥就好。”
在出城的时候,柳长歌和玉公子故意走在后面,阔别数日,柳长歌对玉公子思念颇深,问他自从百翠山分别之后,玉公子去了什么地方,有为什么来到了进京这条路上,总之柳长歌一口气问了许多问题,玉公子并不厌烦,一一全部回答了。
柳长歌道:“自从上次一别,也有一个月了,我对玉公子可是日日牵挂。”
玉公子脸上一红,问道:“柳兄,你牵挂我作甚?”
柳长歌道:“你我一见如故,虽然是萍水相逢,好似神交已久,江湖不好走,我怕玉公子遇到危险,果不其然,洞虚派的人,阴魂不散,终是找上了玉公子的麻烦,按理来说,这件事情与玉公子无关。”
玉公子道:“当初在百翠山上,调动军队的可是我,怎的与我无关,只是在这里遇到柳兄,我也很是意外,咱们不是约定在白梅山庄再见面么,却不知道柳兄为什么忽然转路,来到京城附近了,柳兄可是要去京城么?”
柳长歌点点头道:“我是和周大哥,雷前辈去进城摆放一些朋友的,却不知道,能够在这里与玉公子相见,恕我多嘴,玉公子有为什么来到这京城?”
玉公子笑道:“柳兄,难道你忘记了么,我可是官家子弟,我的家就在京城呀,我回家不行么?”
柳长歌冒昧了,说道:“我真是糊涂,居然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原本我以为三个月之后还能再见到你呢,我这里心里很是欢喜,等会解决了洞虚派的三个人,我可要跟玉兄你痛饮三百杯。”
玉公子道:“喝酒无妨,遇到柳兄你,我也心中欢喜,此去京城,我们还有很多时间欢聚,甚至可以一起前往白梅山庄,参加武林盛,还有这一次,京城举办天下会武,皆是无数豪杰,都回来争相竞选,热闹非凡,乃是空前绝后的武林盛会,柳兄以你的武功,我看未必不能争上一争,不知道柳兄有意思参加没有?”
柳长歌笑道:“周大哥与朝廷素来不睦,实不相瞒,玉兄你也知道,我对现如今的朝廷也没有喜欢,所以还是不参加了,听闻京城热闹,我倒是可以多留几天,至于天下会武,届时我一定去看看热闹,见一见天下群雄。”
玉公子面色一暗,说道:“以柳兄的武功造诣,若是不能为国立命,当真可惜了。”
柳长歌道:“没有什么可惜,雷前辈曾经说过,就算是不入朝廷,也能够为百姓做事,玉兄,咱们还是不要说这些令人不喜欢的话题了,你的小仆去了哪里,他为什么不留在你的身边保护你呢,难不成还有什么事情,比玉兄的安全还要重要,你看看这次多么危险,若不是我们及时出现,这些洞虚派的人,只怕会对玉兄不利。”
玉公子道:“我也没想那么多,认为清平世界,朗朗乾坤,不会有歹人行凶,不曾想这些洞虚派的人渣,无处不在,居然认出我来,悄悄地跟上了我,治愈我那小仆,我却是放他回家探亲去了,他们的老家就在我们回京的路上,总不能不让他回家看看。”
柳长歌道“真是难得,玉兄对下人,居然这般慈爱。”
玉公子道:“他跟了我很长时间,我们两个平时在这里,私下里情如姐妹··· 不,是情如兄弟。”
柳长歌听到姐妹二字,吓了一跳,说道:“玉兄,你可吓死我了,你好端端的一个男子,怎么会与小仆情如姐妹呢。”
玉公子笑道:“一时说错了,柳兄勿要见怪。”
两个人正说,已经来到了城外,就在城外有一片开阔的地方,远处是农田,近处是一片树林,这会儿正是下午,阳光不盛,看热闹的人,围成了一个圈子,洞虚派的人站在一侧,柳长歌这边站在一侧。
赤发鬼抬头一看时间,说道:“你们选好人了么,咱们不用麻烦了,三局两胜,愿赌服输,这就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