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英理是一个相当注重细节的女人,
这是她的性格和职业习惯造成的,
她从大冈和平的步调和声调间,
能够看出来,
眼前这个年轻人身为贵族子弟的修养的,
那种不经意间的步履仪态和腔调拿捏,
没有经过严格的贵族礼仪训练,
是很难做到这般自然的!
相比之下,
大冈和平刚才那种侧躺着饮酒的姿态,
似乎更像是一种伪装!
这是一个心机很深沉的对手!
妃英理理性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明悟!
不愧是律政界女王呐!
对面的和平,也同时在心中赞叹着,
自己刚才那般先声夺人,
以毛利兰相威胁,
这位妃律师,竟然还能这般镇定,
真不是一般女人呀!
不过,越是这样,
才越有意思,不是么?
和平嘴角上扬的弧度更陡峭了些,
再次上前两步,
距离妃英理已经不到1米距离,
这是一个很微妙的距离,
足以让一位女性感觉到不安,
又不足以使其落荒而逃,
接着,用一种略显轻佻的语气,
“妃英理小姐,你,想跟我谈些什么?”
妃英理眉心微皱,
“大冈家族,就是这般教导你,跟一位陌生女性说话吗?”
世家大族的财阀公子,
哪怕背地里再怎么男盗女娼,
至少,在明面上,都得端着,
更何况是名门望族的大冈家族,
他们的第二顺位继承人,
竟然这般轻佻无度,
哪怕只是故意装出的伪装,
也是对一位陌生女性的冒犯!
听到妃英理提起大冈家族,
和平的目光瞬间冰冷,
他再次上前一步,
整个人几乎贴着妃英理。
妃英理已经能够闻到和平呼吸中,
散发出的淡淡酒味,
对于和平身上骤然出现的冷冽气质,
她暗自心惊,
不过,这种时候,
后退,意味着失败,
代表在接下来的交锋中失去主动权,
也代表着妥协,
所以,妃英理的身形只是略微后仰,
尽可能的离和平稍远了些,
同时,她的身体也绷紧起来,
一旦大冈和平有更进一步的举动,
精通柔道的她,
不介意给这个年轻人上一课,
送他吃一记过肩摔!
欺身而至的和平,
能够闻到妃英理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道,
也能够透过妃英理的淡妆,看清楚她面部的任何一点细节,
“擅自闯入陌生男人的房间,是你这位号称‘律政界女王’的母亲,教导毛利兰的么?”
这种针锋相对,是赤果果的挑衅!
妃英理作为律师,很清楚这种心态意味着,
大冈和平与大冈家族之间,
很可能存在着对大冈和平人生产生过重大影响的事情,
否则,大冈和平不会对提到大冈家族对他的教导,这般敏感!
当然,大冈和平的反击,
也让妃英理很难受,
她乖巧懂事的女儿,
竟然有一天,
会成为一个罪行犯,
这实在超出她的认知范围,
即便她知道,这其中一定有哪里不对,
可是急切间,
妃英理也想不通其中缘由!
两人的第一次交锋,就让气氛瞬间凝固,
讨论,似乎已经难以再进行下去!
作为嫌疑人的母亲,
妃英理没有选择放低姿态,寻求和解,
这着实有些出乎和平的预料。
在沉默的气氛持续了好一会儿后,
妃英理才再次开口,打破沉默,
“大冈和平先生,关于我女儿误入你住所的事,这其中有些疑点还需厘清,小兰没有你家的钥匙,又如何能够打开你家的房门?”
“所以,无论如何,在这个疑点没有调查之前,你控诉的,小兰非法入侵你的住所,这个罪名,不可能成立!”
作为一个专业的律师,
法律上的问题,
妃英理自信一定可以完胜大冈和平,
她见大冈和平的眼神依旧冰冷,
以为自己的话暂时震慑住了和平,
于是,继续说道,
“至于小兰企图攻击你的事,我想毫发未伤的大冈先生,恐怕也没有证据能够证明这一点!”
“你家里那些破损的器物,以及脚印,只能证明我的女儿小兰,确实进入过你的房间!”
“但是,她到底是什么原因进入,是主动还是有什么人强行将她拉了进去,这些都还未可知!”
“我听第一时间赶到现场的那位警官说,当时,某人可是全身赤果到只有一条浴巾在身上,这一点,大冈先生,不会否认吧?”
嚯,
这位太太,
你这是想倒打一耙,
反诬我相对毛利兰,图谋不轨吗?
“啪啪啪!”
和平举起手鼓起掌来,
“精彩!实在是精彩!”
和平举手鼓掌的动作,几乎碰到妃英理的身体,
妃英理差点就下意识的顺势抓住和平的手臂,
一记过肩摔伺候!
“不愧是律政界女王,这份颠倒黑白,又符合法律的措辞,确实很见功底!”
说到这里,和平停顿了下,
身体前倾,几乎贴到妃英理脸上,
“不过,你,有没有想过,我,根本不在乎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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