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朕旨意,李太师、王尚书结党营私,意图谋反,罪大恶极,判处极刑,即刻执行!”向丁的声音如同惊雷般在金銮殿上炸响,每个字都掷地有声,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朝堂上顿时一片哗然,虽然李、王二人谋反是事实,但如此迅速且严厉的判决还是出乎了许多人的意料。
“皇上英明!”赵侍卫第一个站出来高声附和,打破了短暂的寂静。
随后,其他官员也纷纷跪拜,高呼“皇上英明”,声音响彻整个大殿。
向丁的目光扫过众人,心中却无半分波澜。他知道,这场叛乱的余波还未完全平息,幕后黑手或许还在暗处操纵着一切。
退朝后,向丁回到御书房。丁瑶早已在此等候,她秀眉微蹙,眼中带着几分担忧:“哥哥,李、王二人已伏法,只是……孙太妃那边……”
“瑶儿是在担心她会报复吗?”向丁轻轻握住丁瑶的手,眼神坚定,“你放心,朕不会让她有机会的。”
丁瑶轻轻摇了摇头:“哥哥,我知道你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恶人,只是……孙太妃毕竟是你的……”
“瑶儿,朕明白你的意思。”向丁打断了丁瑶的话,“但这件事非同小可,朕不能姑息,必须彻查到底,否则后患无穷。”
“可是……”丁瑶还想再劝,却被向丁阻止了。
“好了,瑶儿,这件事就交给朕处理吧。你放心,朕自有分寸。”向丁拍了拍丁瑶的手,示意她安心。
夜幕降临,皇宫内灯火通明。向丁独自一人在御书房批阅奏折,眉头紧锁,心中思绪万千。
“皇上,您已经一整天没有休息了,还是早些歇息吧。”赵侍卫端着一杯参茶走进书房,轻声劝道。
向丁接过参茶,轻抿了一口,缓缓说道:“朕没事。对了,孙太妃那边最近可有什么动静?”
赵侍卫微微一愣,随即低头答道:“回皇上,孙太妃自那日宫变之后就一直闭门不出,未曾与外界有任何联系。”
向丁放下手中的茶杯,眼中闪过一丝怀疑:“当真如此?”
赵侍卫抬起头,刚想开口,却见向丁朝他使了个眼色。他立刻会意,压低声音说道:“回皇上,属下……属下发现……”
“发现什么?”向丁放下手中御笔,身体微微前倾,示意赵侍卫继续说下去。
赵侍卫咽了口唾沫,压低声音说道:“回皇上,属下这几日暗中观察,发现孙太妃宫中每到深夜便会有一名宫女外出,形迹可疑。属下派人跟踪后发现,那宫女竟是去了城外的一处别院……”
“城外别院?”向丁眼中精光一闪,“可知那别院是何人所有?”
“回皇上,那处别院地处偏僻,属下无能,暂时还未查到主人是谁。”赵侍卫单膝跪地,语气中带着几分愧疚。
“起来吧,这不怪你。”向丁起身走到窗边,负手而立,望着窗外深沉的夜色,心中思绪翻涌。“看来,孙太妃果然与宫外势力有所勾结……”
他沉吟片刻,转身对赵侍卫吩咐道:“你继续派人严密监视孙太妃的一举一动,切不可打草惊蛇。另外,务必查清那处别院的底细,以及与孙太妃来往之人的身份!”
“遵旨!”赵侍卫领命而去,御书房内再次恢复了寂静。
向丁回到书桌前,却没了批阅奏折的心思。他揉了揉眉心,孙太妃的举动无疑给他敲响了警钟。这场宫廷政变的背后,或许隐藏着一个更大的阴谋……
与此同时,慈宁宫内,孙太妃正焦躁不安地来回踱步。宫变失败,她已经被软禁在宫中多日,与外界完全失去了联系。
“娘娘,您还是早些歇息吧,您的身体要紧。”贴身宫女劝慰道。
孙太妃摆了摆手,眼中满是阴狠:“本宫岂能睡得着!那个小皇帝如此狠毒,竟敢将本宫囚禁于此,本宫绝不会放过他!”
“娘娘息怒,如今之计,只有……”宫女附在孙太妃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孙太妃听后,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事到如今,也只有如此了!你速去安排,越快越好!”
深夜,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潜入了慈宁宫……
第二日,赵侍卫急匆匆地赶到御书房,单膝跪地,语气急促:“皇上,大事不好,孙太妃……孙太妃她……”
“她怎么了?”向丁猛地站起身,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她……她不见了!”
“什么叫不见了?!”向丁心头一凛,厉声问道,语气中是压抑不住的怒火。赵侍卫的头埋得更低,声音颤抖着说:“属下今早巡视慈宁宫,发现……发现孙太妃寝宫内空无一人,只留下一封书信。”
向丁一把夺过赵侍卫手中的信笺,展开一看,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信上只有短短几行字,却是孙太妃笔迹,字里行间充满了怨毒和威胁,大意是斥责向丁不念旧情,将她囚禁于此,如今她已逃出宫去,若向丁识相,便乖乖交出皇位,否则,他便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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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不念旧情,好一个逃出宫去!”向丁将信纸狠狠地拍在桌上,怒极反笑,“她以为她逃得掉吗?”他眼中寒光凛冽,对赵侍卫下令:“传令下去,封锁城门,全城搜捕孙太妃,务必将她捉拿归案!”
“遵旨!”赵侍卫领命而去,迅速展开全城搜捕。向丁站在御书房窗前,望着远处巍峨的宫墙,心中却毫无波澜。他知道,以孙太妃的势力,不可能逃出他的掌控。
果然,不出半日,孙太妃便被赵侍卫带回了宫中。原来她根本没有逃出宫去,只是躲藏在宫中一处偏僻的院落里,等待时机逃离。
再次被软禁的孙太妃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慌失措,反而显得异常平静,只是拒绝进食,以绝食的方式来对抗向丁。宫女太监们急得团团转,却也不敢违抗她的命令,只能将此事禀报给了向丁。
“她想绝食便由着她去吧。”向丁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便不再理会。他知道,孙太妃这是在试图用苦肉计逼迫他妥协,但他绝不会因此而动摇。
一连几日,孙太妃滴水未进,原本就消瘦的身体越发虚弱,脸色苍白如纸,却依然不肯进食。慈宁宫的宫女太监们都暗暗为孙太妃捏了把汗,却也无计可施。
“皇上,您去看看孙太妃吧,她……她已经好几日没有进食了。”丁瑶来到御书房,看着向丁疲惫的神色,心疼地说道。
向丁放下手中的奏折,揉了揉眉心,沉默了片刻,才缓缓说道:“走吧,去看看她。”
慈宁宫内,孙太妃无力地躺在床上,气息微弱,仿佛风一吹便会散去。向丁看着眼前这个曾经叱咤风云的女人,如今却落得如此田地,心中五味杂陈。
他挥手屏退了所有宫女太监,只留下丁瑶和自己,一步步走到床边,缓缓开口道:“你这是何苦呢?”
孙太妃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的帝王,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有愤恨,有不甘,但更多的却是疲惫。“陛下今日前来,是要看着哀家咽下最后一口气吗?”她的声音嘶哑而微弱,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向丁在她床边坐下,语气平静而坚定,“朕今日前来,是想知道,你为何要这样做?”
“为什么?”孙太妃惨然一笑,眼神空洞地望向床顶的雕花,“哀家辅佐先帝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你登基之后,却将哀家软禁于此,将我儿贬为庶民,你让哀家如何能忍?”
“朕从未想过要加害于你,更没有亏待过你的儿子。”向丁反驳道,“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咎由自取?”孙太妃突然激动起来,挣扎着想要坐起身,却被向丁轻轻按住,“如果不是你,我儿怎么会被废?如果不是你,哀家怎么会落到这般田地?”
“你为了你的儿子,为了你那可笑的野心,不惜发动宫变,残害忠良,难道这就是你所说的‘无辜’吗?”向丁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冷意,他想起那些在宫变中丧生的忠臣良将,心中便涌起一股怒火。
“成王败寇,自古皆然。”孙太妃无力地垂下眼帘,语气中却透着一股决绝,“哀家输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一旁的丁瑶实在看不下去了,她握住孙太妃的手,柔声劝道:“太妃娘娘,您就不要再执迷不悟了,皇上他也是为了……”
“住口!”孙太妃猛地甩开丁瑶的手,怒视着她,“你不过是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教训哀家?”
丁瑶被她突如其来的怒火吓了一跳,向丁将她护在身后,冷冷地看着孙太妃,“你若再敢对皇后无礼,休怪朕不念旧情!”
孙太妃冷笑一声,不再说话,只是闭上眼睛,将头转向一边。
向丁知道,今日是问不出什么了,他站起身,对丁瑶说道:“我们走。”
就在这时,一直守候在殿外的赵侍卫急匆匆地走了进来,神情凝重地向向丁禀报道:“启禀陛下,属下在调查孙太妃一事时,发现了一些……”
赵侍卫欲言又止,向丁心中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发现了什么?”
赵侍卫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说道:“属下发现,孙太妃……似乎与邻国有所勾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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