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容还没有说话,安安就忍不住了,她握着季白白的手特别紧张的说道:“干妈不可以的,生病很难受的,我不想看到干妈哭了。”
季白白一脸的茫然。
慕容容好心解答:“也没什么,就是你病着的时候哭了好几次恰巧都被一一看到了。”
“恰巧?”季白白神情僵硬。
“对。恰巧。”
安安抓着季白白的手,特别担心,特别认真的说道:“干妈,生病真的不好的,你不能故意生病知道吗?我们都会很担心你的。”
在这一刻,季白白觉得自己还不如玩唾液的小圆圆懂事。
季白白看着慕容容似笑非笑的样子抹了一把脸,认真又严肃地说道:“一一说得对,之前是干么想错了。生病一点都不好。以后干妈要努力锻炼身体,争取不生病。”
安安对季白白的态度很满意,送上一个亲吻当做奖励:“干妈你太乖了,奖励你吃棒棒糖。”
安安拿出一根棒棒糖,剥开皮放到季白白的嘴边:“很甜的。”
这一刻,季白白觉得自己是不懂事的小屁孩。
看到慕容容正在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季白白张口将棒棒糖吃进口中,厚着脸皮说道:“特别甜。”
“甜……”圆圆晃晃悠悠地走过来,盯着棒棒糖,双眼发亮:“吃……妈,吃……”
圆圆太小了,可不吃棒棒糖。
季白白三两下将棒棒糖咬碎,一口吃掉了,然后将垃圾处理掉。
“没有了。”
圆圆看到棒棒糖果然没有了,他愣了一下哇一声就哭了。
“糖……糖……干妈吃……”
圆圆气性大,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
容九辞就在病房门口,听到声音立即推门进来。
“爹的,糖……干妈馋,吃了圆圆糖。”圆圆说话得比较早的,尽管才一周零几个月,却已经能磕磕巴巴可以告状了。
容九辞也弄明白了怎么回事儿,失笑地点着圆圆的小鼻子:“小馋猫。”
“糖……”圆圆眼里含着两包眼泪,委屈得不行。
容九辞哄着将小圆圆带走了,老远还能听到圆圆的哭声。
季白白那叫一个尴尬,她真没想到小家伙这么不禁逗,这就哭了。
慕容容没有说话,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季白白。
季白白挠了挠头,然后厚着脸皮说道:“小孩吃糖牙疼,我这是为了圆圆的牙齿着想。”
安安点了点头。
宸宸也跟着点头:“嗯,我们都知道,干妈不是故意的,一颗糖而已。”
季白白:“……”
就不能跳过这一节了吗?..
慕容容看着季白白尴尬的样子,只觉得真好,白白已经健康了,没有什么事儿了。
就在这时,秋梦忽然出来在房间门口冲着慕容容招了招手。
慕容容看着季白白跟两个孩子玩在一起,悄然地起身。
秋梦说道:“慕小姐,程先生来了,他要见季小姐。”
他现在在哪里?
“会客室。”
慕容容带着秋梦过去了。
季白白的精神慢慢好了起来,也有了一些胃口。
她喝了一小碗米粥,就着青菜还吃半个馒头。
吃饱之后,人身上也有劲了。
季白白从床上下来,站在阳台上,享受灿烂的阳光,整个人长长伸着懒腰。
她一转身就看到慕容容进来了,她说:“是不是程临川来了?”
“嗯,他想要见你。”
“他想要见我那就见呗。不过得稍等一会儿,我要去化个妆,总不能披头散发地去见前任。”
“我让人给你送来了化妆品,还有衣服跟高跟鞋,以及首饰。”
季白白顿时高兴了,一把抱住慕容容:“容容,你是我的心肝,你才是那个最懂我的人。”
慕容容十分嫌弃:“少来了。赶紧去化妆吧,不要超过两个小时。否则你跟程临川谈完都中午了,他要是厚着脸皮蹭饭怎么办?”
季白白知道,慕容容哪里是吝啬一顿午饭,不过是想用这种方式为她撑腰罢了。
季白白先冲了澡,之后就开始化妆。
她本来就是化妆高手,她这一次选的浓妆,勾勒的长长的眼线,烈焰一般的红唇,再穿上红色长裙,脚上踩上高跟鞋。
换完装的季白白气场全开,根本就没有了刚才的病弱,只有女王归来一般的强大气场。
她去了会客室。
她不会让程临川来她居住的房间,这太私人了。
季白白推门走进去的时候,程临川正坐在坐椅上走神。
她带着一身香气走进去,带着明媚的笑容,落落大方的说道:“程先生,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程临川抬起头来,当他看到季白白的时候,眼中闪过惊艳。
他一直都知道季白白很美丽,却不知道稍加打扮之后,会美丽到这种地步。
他的眼里闪过着迷:“白白,你真的很美。”
“听到你这句夸赞我就放心了,我妈再也不用担心我三十岁找不到对象了。”
程临川脸上的神色微微僵硬,有些不敢置信:“你要找对象?”
“多新鲜呐,我都三十一岁了,再不找对象,以后哪里还有好的对象。”
程临川再也忍不住了,不由质问:“季白白,你是不是忘了?你有未婚夫,那就是我。你怎么还能找对象?”
“是,你是我未婚夫,但是我们都分手了。只是你好像还没有明白这件事儿。也没关系,我现在就再告诉你一次,程临川,咱们分手了,你结婚了,我也要去相亲了,就各自安好吧。好了,我的话说完了。”
季白白说完就准备离开。
程临川哪里准,他一把抓住季白白的手腕,将她压回沙发上。
季白白丝毫不害怕,只是抬着眼皮说大片:“现在门外都是人,只要我声音大一定,他们就回冲过去,然后直接将你按在地上。我觉得就太不体面了,你觉得呢?”
程临川脸上浮现怒意:“白白,你这是威胁我吗?为了跟我分手,你都不惜威胁我了吗?”
“是啊,我才只是威胁你,其实我还有别的办法的,当然如果咱们能分手分的体面一点点那就更好了。”
“体面一点?”
程临川冷笑一声:“白白,用不用让我告诉你,你这几天瘦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