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她一定要我,搂着睡觉,还要我给她讲故事,哄睡才行,睡醒了,找不到我就不高兴。
我也习惯了,闻着她的体香,才能好好入睡。还有,你知道,她哪里最怕痒吗?”
万里若尘得意的,将她和刘玉珍的故事,讲给时玉川听,眸光也温柔如水。
“是吗?少爷?她还没见过你的父母?你们还没有举行婚礼?孩子的事情,你也没法向家人解释吧!”
时玉川狡诈的挑着眉,消瘦的手指,掸了掸床上的灰尘。
不经意,弄掉了检验报告,似乎蔑视的扫了眼万里若尘,又伸了个懒腰。
“她不在乎!”
万里若尘的丹凤眼,再次透着沉暗的色调,不友好的看着,这个黝黑的男人。
“周有才哥呢?他永远不会对,刘玉珍不管不顾,更不会依着刘玉珍的性子,
双方父母都不见面,没商量婚礼,就同意刘玉珍结婚。
你到底怎么,从周有才哥那里,拿到户口本?敢对周有才哥,说实话吗?
少爷对刘玉珍,又有多少事情欺瞒?她永远不想知道吗?
她知道了,绝对不会生气吗?
我和家人可以远离刘玉珍,甚至,可以找理由,断了和刘玉珍的联系,周有才哥呢?”
时玉川慵懒的,活动活动肩膀,漫不经心,整理了自己的衣服,甚至都没看,万里若尘的冷眸。
“你可以告诉周有才哥,你又为什么不说?”
万里若尘挑衅的,仰了仰头。
“刘玉珍的父母,也没问,周有才哥和我的父母,你猜他们怎么想?”
时玉川打了个呵欠,似笑非笑的勾着唇,白了万里若尘一眼。
万里若尘,喘着粗气,显然没了气势。
吴清浊看他的样子,也瘪了嘴。
心中暗自思忖,真笨,人家几句话,就给你问住了。
云彩又调皮的跑开了,小草弯了腰,大树也垂着头,还好有一丝风,挤过来。
万里若尘的眸子,盯着时玉川,南山不可移的坚定的,喷出了几个字。
“我们结婚了。”
时玉川肯定的点头,好像被万里若尘的话逗笑了,但是努力憋住,蜻蜓点水般,慵懒的提点万里若尘。
“我知道,可是周有才哥,不知道。对了,你的父母知道吗?”
万里若尘怔住了,揶揄的傲然道。
“我们很相爱,这些都不重要。”
吴清浊瞧着,万里若尘的样子,满脸的嫌弃。
“呵呵,是吗?我的父母在村里人面前,可是一直装作不知道,你们结婚了,你的父母,不会也装作不知道吧!”
时玉川索性躺在床上,他虽然不知道,万里若尘为什么,不给刘玉珍,介绍自己的父母。
但他也断定,刘玉珍也许在,万里若尘的家庭中,很难自处。
这一点,万里若尘心知肚明,不带她见家长,更像是一种对刘玉珍的保护,但同时,也是自己攻击,万里若尘的弱点。
身体修长挺拔的,万里若尘,瞬间挺起胸膛,坚定的横出,几个字。
“她是我老婆。”
吴清浊瘪着嘴,暗暗的摇了摇头,心里深深地,叹了口气,觉得万里若尘,此刻像个小丑。
“庭院深深深几许,侯门似海,这个道理,你我都懂,她不懂?
你真的能保护她吗?你如何过周有才哥那关?”
时玉川懒散的躺下,轻飘飘的说完,闭上眼睛,午睡了。
“我会一辈子爱她,地老天荒,海枯石烂。”
万里若尘腾地站起来,眸光刚毅果断,真的想上前,掀开时玉川的被子,冲着他大声的喊。
此时的吴清浊,再也看不下去了,心中暗自思忖,别丢人了,握紧了拳头,对准万里若尘的屁股,暗暗的打了一拳。
万里若尘青筋暴露的面庞,又恢复了平静。
时玉川没再多说话,万里若尘,喘着粗气离开。
上了优雅自信的吉列塔,万里若尘,低声问吴清浊。
“输了?”
吴清浊瘪了嘴,叹了口气。
“惨败。我们雄赳赳,气昂昂的找时玉川,我还以为你能稳赢,
结果人家闲庭自若,你这像只跳脚的公鸡,
最后,还溃不成军,人都躺下睡着了,不搭理你!”
吴清浊摇摇头,忘了对自己小的,万里若尘用敬语。
“那我……”
万里若尘再次,凑近吴清浊,怕司机听到。
“少奶奶不喜欢时玉川,您最开始有利,后来一提到,周有才先生,你完全被他牵着鼻子走,不输才怪。”
吴清浊皱了眉头,摇摇头。
“你不提醒我?”
万里若尘提高了声音,眉毛也透着不甘心。
“他说的也对。”
吴清浊点头,两个人都陷入了深思,琢磨一个他们,无法忽视的人,周有才。
周五
青漪将自己的别墅,装扮成了花海。
有含苞待放的淡粉色花骨朵,有素净淡雅,刚刚开放的白皙小花,有枝头怒放的火焰嫣红,有碧绿的翠色。
当然,最多的要数,难得一见的,一大片蓝色妖姬。
透着小清新,娇艳欲滴般的水晶,成了点缀,镶嵌大大小小珠宝的盒子中,神秘的礼物成了宾客的闲谈,淡粉色的娇羞丝带,摇曳生姿,犹如画龙点睛之笔。
简单的修缮后,更加雍容华贵的婚礼现场,飘香扑鼻,沁人心脾,心旷神怡。
婆婆这样为了儿媳妇着想,青漪的朋友,都大赞她的贤惠,善良。
“这么宠着你的儿媳妇,谁家女儿做了你的儿媳妇呀!如同进了蜜罐里,甜的都拢不上嘴了吧!”
“柳无痕姑娘,我见了,第一眼就喜欢,把她当成了闺女,自己的女儿,我当然宠着,你们说是吗?”
青漪面带微笑的和宾客聊天,四处寻找儿子,发觉这个不靠谱的万里若阳,不知道,又跑到哪里去了。
青漪找了个理由,抽身。
“柳无痕姑娘的父亲,和柳无痕姑娘,还没有来吗?”
青漪急促的问,身边的仆人。
“柳无痕姑娘的父亲,突然身体不舒服,不来了,只有柳无痕姑娘一个人来,至于什么时候,也没问出来。”
身边的仆人,慌忙解释。
“柳无痕姑娘的父亲,身体不适,也太不是时候了!这个柳无痕姑娘,也这样的随性,以后可要,好好教教她规矩,太散漫了。”
青漪心里抱怨了一句,可是这些问题,她现在,一个都解决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