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有才见自己的妻子,淡眉仍然皱在一起,暗自伤神。
“还好,刘玉珍的肉掉的也快,只要她管住嘴巴,她的小脸和小肚子瘦下来也是,俏丽若三月之桃,情素若九秋之菊。
不过她的天然姿色总是被她掩盖,一定要有事没事带着个口罩?
对了,万里若尘见过刘玉珍摘下口罩的样子吗?”
南宫羽眸光添了丝喜色,心念一转,想起这个重要的事情。
“相信我,一个男人真心喜欢一个女人,不会只在乎她的外貌,时间久了,更不会在乎皮囊这千篇一律的乏味无养的东西,就像你我的感情不会变淡,只会越久越醇香,你也一直是我的瑰宝。”
周有才深情的凝望自己的妻子。
南宫羽有些惊愕的望着,这个整天忙于工作的丈夫,今天竟然肯放下手里的资料,走到自己身边,真切的回复自己的唠叨,甚至此刻还和自己靠的这么近。
周有才的双手温柔的拉住南宫羽的手,周有才有多久没和自己这样亲近了,南宫羽内心有些小雀跃,可是她要克制一些,矜持一下,南宫羽不想顺势依偎在自己丈夫的怀里,索性逗逗自己木讷的丈夫。
“刘玉珍就算胖点也是美人胚子,芳菲妩媚的样子,有多少男孩动心思,她自己糊涂不知道,你不清楚?”
南宫羽假装嗔怪丈夫,实际是想用刘玉珍提醒丈夫,自己当年可是校花,多少男孩梦寐以求,费尽心思想要追到手的女神。
南宫羽想到痴痴的丈夫,不明白自己当初婉转的追他时候,生涩的表现,不禁勾了勾唇角。
“不谈她,我们哪天去你喜欢的那家餐厅。”
周有才轻拍妻子的手,想把自己的时间分一点,给一直默默支持他的妻子南宫羽。
“等周日下午孩子没课,把刘玉珍这只小馋猫和老三也带着吧!”
南宫羽明白丈夫的心思,故意这样说逗他一下。
“谁也不带,就我们俩。”
周有才的唇瓣轻轻碰了妻子的红唇,褪去南宫羽的睡袍。
刘玉珍和两个孩子打完了球,周有才的儿子狐疑的转头问老三。
“我问你,万里若尘哥讲题比我好吗?你要请他当家教?他能比我讲的透彻,言简意赅?”
“没有,不过,万里若尘哥哥总是语气温和的,笑容像温暖的太阳,握着我的手也轻轻的,指出我的不足,更是像细细的微风,
表扬我的时候比太阳都暖心,总之他给我一种春天的感觉。
听万里若尘哥哥讲课真舒服?
万里若尘哥哥讲课不像你,那么严肃,还训我。”
老三嘟着嘴,刚要先跑回去,刘玉珍眼疾手快,一把抓住老三的衣领。
“对了,你还没给我意见呢?我的茴香包子,你们同学吃了,觉得怎么样呀?”
刘玉珍想起了正事,自己的包子,大家的反馈意见很重要呢?
“还可以,就剩下三个,喂流浪猫了。小姨,我要玩游戏。”
老三央求刘玉珍,他想要刘玉珍的手机,玩一会儿游戏。
“不行,你妈不让。”
一瞬间刘玉珍冷下脸,严词拒绝老三的要求,赵凤梅明令禁止老三玩游戏,自己可不能惯着老三。
“切,没意思,今晚我睡床,你去睡沙发,我正在长身体。”
老三仰起脸,一脸认真的通知刘玉珍。
“我不,那是我的房间,你去客厅睡沙发。”
刘玉珍鼓起腮帮子,心想,自己还打不过这个小学生。
“那看谁跑的快了。”
老三说完,一溜烟跑了。
刘玉珍气鼓鼓的站在原地,心里愤愤不平,心念一转,瞥见旁边周有才哥哥的儿子,一仰头。
“你看,那栋楼旁边,哪里来的无人飞机!”
刘玉珍见周有才哥哥的儿子上当受骗,笑嘻嘻的也跑了,老三霸占周有才哥哥家,自己的房间。
那自己只能霸占周有才哥哥的儿子的房间。
喧宾夺主,这件事,她经常这样做。而且周有才哥哥儿子的房间有个绝妙的特点,刘玉珍很喜欢。
其实有的时候刘玉珍认为,周有才哥哥的儿子没来之前,她才是主人。
周有才哥哥的儿子气喘吁吁的一个也没追上,只能无奈的摇摇头,抱着篮球和老三的外套回了家。
周四
夜幕降临了好久,包子铺里,万里若尘给老三讲完了题,打算送刘玉珍和老三回家,也想趁机和刘玉珍多聊几句。
可心不在焉的刘玉珍鼓着腮帮子,粉红的腮,压着白皙的小臂,歪着小脑袋,时不时的张望店铺门口。
“还不走?”
眸光闪过一丝狐疑的万里若尘,声调轻微的低声询问老三,羽睫也想要探出,这么晚了,刘玉珍还在焦急的等谁?
抚弄云鬓的刘玉珍,皱着眉头,眯着眼睛,频频的抬起勾人心魄的水眸,望着幽静的小路。
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施粉黛的刘玉珍,眉角有些煞白,细细的汗珠也悄然爬上额头,灼灼不安的情绪让,瑰姿艳逸的刘玉珍,脸色有些越发的难看。
岿然不动的万里若尘,寒冷的眸光越来越深沉,目不转睛的盯着,刘玉珍的一举一动。
“刘玉珍在等人?”
瞧着软香温玉的刘玉珍,焦急的样子,万里若尘推测刘玉珍在等的人,一定对她很重要。
眸光染上一丝怒气的万里若尘,顾不得其他,直愣愣的肃穆追问老三。
“嗯,在等人。”
老三低着头,整理作业,随口应付了一句。
压抑着内心翻涌的情绪,万里若尘的冷眸,急急地扫了眼老三。
这种等待,老三似乎习以为常。
到底是谁让刘玉珍这样牵肠挂肚,这种状态多久了,是恋人?
刘玉珍有男朋友?
刘玉珍和他男朋友谈了多久了,感情稳定吗?
他男朋友是做什么的?他们有多相爱,爱的多深沉,多……
黑色将天空染得更浓烈了,刘玉珍的柳眉也拧成了“川”字。
俏丽俊逸的刘玉珍,歪着的脑袋也竖起来,目光也从笔记本上,完完全全的移到了幽静的小路上。
刘玉珍的手心也微微爬上了些担心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