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老婆!”
万里若雨,连连后退几步,言笑晏晏的。
一手抱着,青漪的小女儿,一手搂着,自己的妻子。
万里若雨的妻子,巧妙的躲开万里若雨,佯装生气。
“呦,哪来的大美人!
瞧瞧这婀娜的身段,超凡脱俗的俊俏模样。
你说那么多豺狼虎豹,虎视眈眈的,眼巴巴等着呢。
我要是尝一口,还不被人咬成了肉酱。”
万里若雨,笑嘻嘻的凑过去,想吻自己的妻子。
“离我远点。”
万里若雨的妻子,嗔怒的眸光,伴着淡淡的温柔。
粉红的腮上,又添了丝喜色,薄薄的红唇“噗嗤”,一声笑了,推开,万里若雨,凑过来的唇。
万里若雨,趁机灿然一笑,搂着老婆和,青漪的小女儿,迈开轻快的步伐。
青漪找准时机,一脸堆笑的走过来,谄媚似的,开口道。
“你们去迪士尼玩呀!
注意安全!之后回爷爷家,还是回来和爸爸妈妈住呀?”
“妈,我们给妹妹选了个学校,离我家很近。
我媳妇和那里的校长,经常一起逛街,是吧!”
万里若雨说着,吻了身边的妻子。
算是哄哄她,让她原谅,刚才差点把她忘了。
文宁也不经意间,推了推,万里若雨的妻子,同时睨着青漪。
他才不愿意,再对这个,讨人厌的青漪,俯首帖耳,低声下气,阿谀奉承了。
他们有资本了。
他们现在可以不用应付青漪了,前段时间,万里空把自己名下,大部分的资产,都转到,万里若雨的名下。
当然,除了少部分财产,还有这个会所,至于这个会所……
“哼,你不陪着我们逛,我们连个,拿包的人都没有,怎么买东西!”
万里若雨的妻子,眸含怒色的,白了一眼,万里若雨,扯着青漪的小女儿,先走了。
她明白,文宁的意思,青漪这种女人,踩得越狠,才能越老实。
“我给您拿包。”
文宁殷勤的跟着,万里若雨的妻子,竟然撇下,万里若雨一个人。
万里若雨估计,文宁也是不愿应付,青漪了。
“妈,那我们先走了,妹妹的护照,您不用找人送过来了,太麻烦了,我们补好了。”
万里若雨,仍旧灿然的冲着,青漪笑了笑,赶紧追上自己妻子。
万里若雨,轻巧的话,像个大石头砸在,青漪心里。
她的女儿,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女儿,现在连见上一面,都困难。
万里若雨,甚至都补好了护照,连学校都选好了,自己全然不知。
如果自己不问,万里若雨,甚至都不会,通知自己一声。
万里若雨,虽然嘴上恳切的叫自己“妈”,可实际上,却办最狠的事情。
她这个妈,连见女儿一面的资格,都没有,更别说让女儿,帮自己做点什么。
青漪不明白,自己最近怎么这么倒霉。
刘玉珍这个,有力打击,万里若尘的软肋,被不知哪里,冒出来的舅舅破坏。
自己的女儿这张牌,又被万里若雨带走,哪里还有牌和万里若尘斗。
只能迅速转头,寻找万里空,打算好好哄一哄,这个老头子,再慢慢找机会,重新夺权。
云淡风轻,秋高气爽,阳光透过,绿意正浓的庭院,如一幅细腻而闪烁着,光芒的迷人佳作。
万里空站在二楼,笑盈盈的,望着自己的大儿子,万里若雨和儿媳妇,领着自己的小女儿,欢快的蹦蹦哒哒,心情畅快了许多。
一转头,见到了身后,拉拢脑袋的万里若尘,脸上皱纹,又加深了许多,眸光黯淡下来,拂怒道。
“吴清浊,你下去把,若阳也叫过来。”
吴清浊,垂头丧气的,拖着仿佛挂着铅球似的腿,艰难的挪着步子。
心想,叫个人这种小事,还要我去,我这地位是,一落千丈啊?
“二少爷,先生叫您。”
吴清浊臭着脸,神色黯淡的,嘟囔道。
“万里若尘,真的娶了刘玉珍,还是骗的户口本,不会是人家看不上,万里若尘吧!”
万里若阳,压低了声音,玩味似的,勾了勾唇。
他没得到刘玉珍,心里还是很痒的。
听了万里若阳的话,吴清浊,似乎一下子,抓到了发泄的地方。
对于刚才,万里若雨没头没脑的,扣了自己工资,这件事,他终于可以,出一口气了。
吴清浊鼻翼张开,睫毛上翻,眸光满是愤怒。
紧绷的面庞,变得张狂可怕,提高了声音,放声大哭。
“二少爷,从小到大,家里最好的东西,都是您的。
三少爷,从来就没有争过您。
就一个媳妇,有学历的,身材好的,家世好的,您找什么样的没有。
三少奶奶就是,一个农村姑娘,她真的能入的,您的眼吗?
还是,这姑娘是,三少爷的媳妇,您一定要抢,得不到,誓不罢休。
您真就一定把我们,逼到绝路吗?
我们藏着、掖着,还不行吗?
您到现在还惦记着?”
吴清浊面如土色,委屈十足的盯着,万里若阳。
“我看你就是欠揍,我就是说刘玉珍,适合我们的女主角,你怎么就……”
万里若阳心虚的,瞧了瞧,楼上的万里空,摆出凶神恶煞的样子,要揍吴清浊。
“您打死我吧!
打死我之后,再打死三少爷,这样这个家,就没人碍你们的眼了。”
吴清浊说完,蹲在地上,抱头痛哭,三年的工资呀!
就轻而易举的没了,他的钱啊?他的命啊?
“我们没有怎么样啊?
吴清浊你快起来,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青漪急忙窜过来,情急的解释,没成想,自己没出息的儿子,这个时候问出这样一句话。
自己早就提醒过他,他们今时不同往日。
可是,这个万里若阳,就是没记性,骄横跋扈惯了。
“我们三少爷,结了婚也不敢说?
娶了媳妇,都不敢带回来?
订了婚,也不敢拒绝?
我们活的太难了?太难了?
这大过节的,我们明媒正娶的少奶奶,都不敢带回,自己家来,您还要怎么样啊?”
吴清浊,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刻骨铭心的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