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叶得到了第一甲,这是怎么回事呢,让时间倒回半个时辰前……
半个时辰前,南皇坐在自己的龙椅上,看着眼前的两个名字还是迟迟下不去笔。但御书房外,几位负责这次科考的主考早就已经在门外催了好多次了,他们的都是一群守旧的老家伙,翻来覆去就一句话,放榜的时辰耽误不得。
所以南皇迫不得已,甲榜和乙榜的名单半个时辰前就已经发出了,但是就是这前三甲的名单依旧还有些犹豫不决,眼看离放榜只有最后半个时辰了,前三甲的榜单再不送出就真的来不及了,毕竟从皇宫到考试院也有半个时辰的路程!
“那小子还没消息吗?”南皇又一次问道。
魏老头摇了摇头,今天从一大早开始,他已经回答了南皇第十八次同样的问题了,这次再也不想张嘴回答同样的话了,所以只是摇了摇头。
见魏太监摇头,南皇也并没有因此而怪他的失礼之罪,叹了一口气,重新拿起笔,暗道这一切莫非都是老天注定了的吗?朕只想要一个人帮帮自己而已,怎么就这么难呢!好不容易李叶的突然转变,最近几个月李叶做的一系列事情让南皇终于看到了希望,暗道自己终于得到了一个帮手,哪想又遇到了这样的事情,被一个女人给搞成这样,这小子也还真有些奇葩!家里有夏家才女那样的绝色才女,居然还在外面沾花惹草,再说以后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还这么年轻就儿女情长多情的很,自己那小皇叔那么钟情的一个人,怎么就生出了这么一个不争气的儿子?!
虽然南皇是一国之主,很多事情南皇虽然有绝对的主宰权利,但很多时候却也是身不由己,每一个决定都要考虑的是天下的苍生百姓,都说帝王好,谁又能够理解做帝王的难出,南皇还记得那小子说过的一句话,这皇位根本就不是人做的,当时只是觉得那小子只是一句糊涂话,现在想想确实觉得说的极有道理!
南皇知道自己不能再优柔寡断了,在两个名字上最后看了一眼,南皇手中的笔朝唐颖的那个名字上划去……
“报……”
南皇正准备在唐颖的名字上画一个圈的时候,御书房外突然传来了一个小太监急切的声音,似乎有大事禀报。
这个时候能够有什么大事?除非……听到来报,南皇和魏老头眼神都是一亮,南皇放下笔,大声道:“快让他进来说话!”
魏老头急匆匆的走到门外,不多时领进来一个小太监,那个小太监很快来到南皇的跟前,南皇迫不及待的问道:“是不是王府有消息了?!”
那小太监道:“回陛下,不错,小王爷早上醒来了!”
南皇一下站了起来,再次兴奋的确认道:“当真?”
那小太监自然不敢撒谎的,道:“千真万确,刚刚奴才进宫禀报的时候,小王爷已经喝完一碗粥了!”
几让能喝粥了,说明确实好了,但现在还有一个比较重要的问题,南皇继续问道:“可有什么异常?”
“异常?”那小太监显然不解,不知道南皇这异常究竟是什么意思,一时间倒是不知道怎么回答,有些支支吾吾的,背上冷汗也一下子就上来了,实在是太紧张了,还以为是自己打探的消息不充分。
“陛下问的是小王爷可是否清醒,就是思路可还清晰?!”看到小太监被问懵住了,魏老头在边上补充提醒了一句。其实南皇想问的的是李叶有没有再次变成傻子,但是说傻不好听,只好委婉的表达,只是那小太监一时没有转过弯来而已。
得到魏太监的提示,那太监立马明白了南皇问话的意思,回想了一下道:“小王爷清醒倒是清醒,倒是身子还有几分虚弱,我记得小王爷说还准备去看放榜来着!”
听到小太监的话,南皇和魏老头都高兴的对视了一下,还在惦记着去看放榜,说明他还记得自己参加科考的事儿,看来并没有变成一个傻子。
南皇甩了甩手让那小太监下去领赏,然后一身轻松的走到刚刚的说桌旁,也不坐下了,就这么站着,拿起刚刚的御笔,重新沾好了朱砂,在唐颖的名字旁边写上第二甲,然后在叶子木三个字的旁边写上了第一甲,然后递给魏老头道:“让叶爱卿辛苦跑一趟,亲自送到考试院发布……”
这就是为什么刚开始的时候能够看到叶老头的身影,再说叶老头听到南皇让自己去发布的时候,虽然没有看到,但多少也是猜到了最后的结果,所以自然也是屁颠儿屁颠儿的去发布了,只是为了不耽误时间,骑马真的差点把自己的屁股颠儿坏了!
……
……
今天是放榜的时间,本来对于王府来说也是一个值得关注的日子,因为李叶也参加了今年的科考,但王府上下确是出奇的这些天没有一个人提起过这件事,因为作为正主儿的李叶病了,王府这些天也因为李叶的突然昏迷不醒而陷入一片阴霾之中。
王府,云梦曦自从昨天晚上进入到李叶的房间,到今天早上已经整整过了一个晚上了都还没有出来,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外面的人都不知道,虽然焦躁,但夏诗云吩咐任何人不能进去打扰,所以包括夏诗云自己在内都傻傻的在门外熬了一个通宵,见还是没有什么动静,在月儿的劝说下准备先回自己房间休息一会儿。
房间里面,云梦曦轻轻的睁开眼睛,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环境,发现是那样的陌生,由于刚睡醒,所以还有一些迷糊,不知道自己昨晚为什么会睡在这里。
然后转头一看旁边,一张近在咫尺贱样的笑脸正看着自己,又是四目相对,这个情形似曾相识。
“你醒了?”李叶在云梦曦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微笑着对云梦曦道了一声早安。
云梦曦听到李叶说话,才发现这不是幻觉,见自己这会儿真躺在李叶的怀里,而且两人还躺在同一张床上,身上还同盖着一床被子,立马一声惊呼的从床上跳起跑下床去,双手抱着胸一副警戒的样子对李叶道:“你这个色狼,你对我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