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获得观摩分解重机枪的机会,克伦威尔相信,会有不少人愿意花大价钱,买这一份资料的!
这一天的夜晚,三支百人骑兵队骑马匆匆出了伦敦城,向着港口码头狂奔而去。
三天之后,三艘从日不落帝国出发的商船,分别驶向了高卢国,弗朗基国和神圣罗马帝国。
至于隔海相望的红夷国,作为死敌,克伦威尔自然不会让他们得到这个消息。
好容易获得了死死压制对方的机会,克伦威尔怎能轻易错过。
他会不断的将这个缺口撕开,让那个国家,再无和日不落帝国抗衡的实力!
只是,这一切,却早已经被红夷国注意到了。
为了防止日不落帝国做大,红夷国几乎一直都有派人监视日不落帝国的情况。
甚至,他们在伦敦城,还有一些重金收买的眼线。
三百骑兵深夜离开伦敦城的消息,几乎就和他们抵达港口码头的同一时间,传到了红夷国这边。
于是乎,同样也有三艘商船,从红夷国出发,紧紧跟随着日不落帝国的商船,去往高卢三国。
混乱的西欧大陆,因为人种相同的缘故,非常适合无间道。
几乎各个国家,都有其余国家的内线存在。
而作为马赛城的现任城主,弗朗西斯科同样擅长此事。
为了保证马赛城对周边诸国的兵器控制能力,马赛城的情报系统,一直都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分支。再加上他得天独厚的条件,使得安插内线一事,非常的容易。
也就是在日不落帝国的街头人员,成功抵达弗朗基国的同时,远在高卢国的马赛城,也同样得到了一封密信。
那是一封用摩斯密码组成的密码信。
用大部头的《资治通鉴》进行翻译之后,弗朗西斯科找到了彻夜翻译文献的卢赛尔,得到了密信的内容。
密信的内容非常简单:日不落帝国,十国之盟,步枪防止成功!
单单是通过这一个密信,就能反映出此时马赛城的情报系统,是何等样的复杂。
因为,哪怕有人劫持到了这封密信的内容,他们也无法破解摩斯密码。
而就算他们费尽心机破解了摩斯密码,将那些密码成功的翻译了出来。如果没有大明国的《资治通鉴》作为底稿,也同样无法破译掉密码信的内容。
要知道,光是学习汉语,就差不多要耗费一个西方人,将近数十年的时间。而无论是日不落帝国还是其他西欧国家,都没有专门培养这方面的人才。
汉语是整个世界上,最难学习的语言。
以前,双方因为距离的远古,没有办法彼此安插内线,也没有必要。而现如今,就算诸国想要安插内线,因为肤色和语言沟通的障碍,已然难度极大。
试问,一个白皮肤的西洋人,如何能够成功的获得大明人的信任,并因此接触到大明的核心情报,进入大明的核心圈子呢?
这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反倒是马赛城,因为自由港口的特殊属性加成,使得有很多人,愿意为了维护和保持这个城市的特殊性,而去以身犯险,去别的国家做卧底。
总之,在得到这封密信之后,弗朗西斯科就连夜请来了,此时驻扎在马赛城的大明国防军,步兵第六师的张论平,紧急商议对策。
此时大明国内国泰民安,几无战事,所以,内阁便决定,将各地的步兵师团,都轮番参与到与马赛城以及雅库茨克城的轮换轮休上来。而这一次,马赛城的驻守师长,正是第六师的张论平。
他也是秦牧的老部下了,跟在秦牧身边的时间最久,也同样耳濡目染,学到了秦牧不少的东西。
“无间道”这个词,就是从秦牧口中偷来的。
此时,城主府的办公室里,几个马赛城的最高领导齐聚一堂,看着桌子上的这封密信发愁:
十国之盟,大明早就已经得到消息了。
但除了知道之外,却没有任何办法阻止。
毕竟玉兹三国那个地方,算是真正的混乱之地。四面八方,全都是乱七八糟的敌人。以眼下大明的国力,还真没有劳师远征那里的能力。
所以,众人除了知道有这么个十国之盟,知道有一大帮不安好心的国家,正在谋划着对付大明之外,并没有什么办法阻止对方。
甚至,就连这个消息,想要真的传回大明国,都还需要等到三个月后,远在海上的何刚回到大明才行。
当然,就算听说了这个十国之盟,张论平等人也不觉得,这对大明有什么威胁。
根本就是一盘散沙嘛。有一个没什么约束力的盟约,能怎么样呢?
当年大秦国还合纵连横横扫六国呢。
如今大明比大秦可强大多了,对付十国,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再说了,就以大明的地理位置,真正能对大明产生威胁的,也就那么三瓜两枣,还真轮不上西欧这帮小国。
也就北毛过和印恒国有这个本事了。
草原王已经被打残了。天竺国那地方小疙瘩地,大明不惹他已经算是他烧高香了。
而未有印恒国,大家是多多少少有点愁怨的。
一旦暹罗国在东吁王朝站稳了脚跟,消灭那个世仇之后。也就差不多和印恒国接壤了。
只不过……
“听秦帅说,印恒国也是个垃圾国家。别看人手众多,但是战斗力真的是差的可以。而且因为是种姓制度,所以国内矛盾很厉害。不过他们吹牛倒是挺行的,国土上黄金也多。将来倒是可以考虑把他们的黄金都骗过来。”摸着下巴,张论平对着桌子上的十国一一的进行着点评。
“北毛国呢,地广人稀,跨度太大的,他们一边要和奥斯曼等国家打仗,一边还要想办法侵吞我大明的国土,劳师远征之下,凑不出多少人手。以我们大明如今的国力,他们只要敢来,那就别想着回去了。乌兰巴托城就横亘在贝加尔湖畔,他们这辈子都别想拔掉这颗钉子。”
敲着桌子,张论平如此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