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我了,岂有此理,这个狐媚子,必须死!”文娴公主咬牙切齿地说,邱嬷嬷说:“公主,我看这个狐媚子也是故意的,公主要是不理会她,看她还能翻出什么花来。”
“还翻出花样来?我跟莫少堡主两年了,他何时亲手为我递过一盏茶,公主府上上下下,谁不知道驸马跟我是什么样子,说的好听了,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嬷嬷,说的难听一点,我现在不是在守活寡吗?嬷嬷,她一个小贱人,刚见了驸马,就能把驸马治的亲自喂她吃饭,还一个时辰,嬷嬷,我这心里,是什么滋味,你能体会得到吗?”文娴公主说着,两行眼泪流了下来,邱嬷嬷是过来人,自然知道这其中的苦楚,将文娴公主搂在怀里,拍拍她的背,说:“老奴自然知道公主心中的苦,可是如果公主这样便失控了,岂不是正好着了这个贱人的道,以老奴看,就让她翻着花样的闹,妖魔鬼怪老奴见多了,我倒要看看,她有多深的道行。”
“嬷嬷,不管洛紫荆是故意的,还是她就是这么个东西,驸马现在是我的人,她在公主府这样打我的脸,羞辱我,我不会放过她。”文娴公主恶狠狠地说,邱嬷嬷说:“公主,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等她离开了这里,公主想对付她,还不是易如反掌。”
“嬷嬷,我听说宫里有一种秘术,可以用整张人皮做灯,母后曾经做过一盏。”文娴公主说,邱嬷嬷点点头,说:“太后刚刚有公主后,有一阵子身体不好,无法侍寝,皇后为了争宠,打压太后,从烟花柳巷找了个狐媚子,把先帝糊弄的五迷三道,无心朝政,对太后一日冷过一日,太后略施小计,就把这个狐媚子送上了天,为了给皇后点颜色,也给那些新进宫的小蹄子点颜色,让她们知道,在后宫,谁说了算,就把那个贱人做成了灯,重阳节的时候,当着后宫所有人,放了,从此,后宫之内,包括皇后在内,再也没有人敢跟太后作对了。”
“这么说,我也差一盏人皮灯,洛紫荆,这是你自己撞上来的,莫怪我心狠手辣。”文娴公主咬着银牙,说。
“快点,快点,这一顿饭上千两银子呢,凉了,岂不是浪费了,快点,快点,你们几个整天笨手笨脚的,怪不得不受公主待见。”红玉一身华丽的装扮,大步走在前面,转过头看看提着餐盒的五个小侍女,不满地说:“怎么回事?越说走的越慢呢?饭菜凉了,你们赔的起吗?”
“红玉姑娘,你空着两只手,自然走的快!”实在看不下去的萍儿,说话了,红玉叉着胳臂,说:“怎么着,不满意?不满意去告诉你们公主,换人,看看你们几个,一个机灵的都没有,少夫人早就看不下去了。”
“大家都是下人,你凭什么这样说我们?不知好歹,自己不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萍儿干脆停了下来,另外四个小侍女,也停了下来,怒视着红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