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转过来,正面冲向座位席,有个四十多岁的白人男人一脸惊叹的开口,“真是像天使一样的女孩,这个、”
他话没说完,坐在中间的男人突然打断他的话,“罗伯特先生再等等吧,这个、送给夜番了!”
他说完,转头看向自己身后,“这段时间夜番辛苦了,这个女孩算是我犒劳你的!”
站在他身后的男人一身黑色,面容冷漠,闻言才抬头看向椅子上的女孩,眼睛漆黑如夜,看不出任何表情,声音沙哑的感谢了男人,抬步向着其中一个玻璃房走去。
有人过来,将陈惜墨带下去,让她进第二个玻璃房。
陈惜墨看着门被锁上,转头惶恐的看向男人,小声泣道,“我是被骗来的,求你放了我!”
她眼泪涌出来,双手环胸,自我保护的姿态,“求求你!”
男人背对着她,一言不发,抬手开始脱衣服。
陈惜墨看着陌生男人露出来的肩背,慌张的靠着玻璃墙壁,继续哀求,“求求你!我家里很有钱,你帮我打个电话,他们一定给你很多钱!”
男人是c国人,转头漠然的看着她,“脱衣服吧,来了这里,你就走不了了!”
陈惜墨惶恐摇头,泪流满面,“不要!”
男人已经不耐烦,一把将她抓过去,用力摔在地上的毯子上。
陈惜墨头磕在地上,一阵剧痛晕眩,看到男人欺身过来,立刻挣扎后退,绝望的面孔让人心碎,“我们是同胞,求求你帮帮我!”
男人冷硬的面孔没有任何动容,伸手开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陈惜墨紧抓着胸口不放,哭的泣不成声,“我有喜欢的人,我们感情很好,马上就要结婚了,求你放了我,我会很感激你的!”
男人冷冷的看着她,“如果我现在离开这里,你就要因为得罪客人,被拖到暗室,那里有十个男人在等着你!”
陈惜墨惊恐的睁大泪眼。
大概是她绝望悲痛的样子让男人终于有了一点怜悯心,他扯开了玻璃墙壁上的纱帘。
白色的半透的纱帘遮挡下来,身影变的影影绰绰。
陈惜墨的衣服被扯掉,她不甘的挣扎,一下下捶打在男人身上,却像是捶打铜墙铁壁,男人肌肉结实,很轻易就控制住了她微弱的力道。
她绝望的哭,却再换不来男人半点怜悯。
时间变的漫长,她的思想慢慢脱离了身体,只剩下躯壳承受耻辱,她双眼空洞的看着玻璃上方的灯光,心里只剩下悔恨。
为什么没有在途中找机会自杀?
……
夜番从玻璃房子里出来,对着外面的虹姐淡声道,“把人送我房间去!”
虹姐表情敬畏,低头应了一声。
游戏已经结束,七个女孩都已经有了不同的归宿,之前观众席的那些男人,有的体力不支已经回去休息,其他人围着一张桌子喝茶聊天。
夜番走过去,站在之前的男人身后,“季爷!”
季爷回头看他一眼,又看看时间,意味深长的笑,“年轻人 体力就是好!”
夜番面无表情的垂着眼睛。
季爷继续道,“这两天我要去岗瓦见个客人,这里就交给你了!”
“是!”夜番语调没有起伏的应声。
另外一边,虹姐带着两个女人进了玻璃房,看着躺在地毯上的女孩,发出“啧啧”两声,大概也觉得夜番太狠了。
她吩咐女佣,“把她送夜番房里去,再给她上点药!”
陈惜墨一身狼狈,眼神空洞漠然,像个沾染了泥土的娃娃,漂亮却没有半点生机,任由女佣将她搀扶起来。
虹姐笑道,“不用这样,跟着夜番是你的幸运!”
陈惜墨像是没听到一样,麻木的眼珠没有半点波动。
“带走吧!”虹姐淡淡道了一声。
两个女佣用毯子把陈惜墨裹好,抬着出了玻璃屋,进了电梯后,按了顶层按键。
回到房间,陈惜墨依然是之前的样子,不说话也不反抗,由着女佣给她洗了澡,上了药。
等到女佣出去,房间里安静下来,陈惜墨躺在床上,眼泪才涌出来,她表情那般的悲凉绝望,手指紧紧抓着床单,嘴里发出嘶吼一样的悲鸣。
夜番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打开灯,他扫了一眼放在茶几上一口没动的饭菜,目光冷然的落在床上的女孩身上。
只看了一眼,他便移开目光,抬步去浴室洗澡。
男人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床上的女孩立刻起身坐起来,眼神充满敌意和憎恶的看着他。
夜番拿着毛巾擦拭头发,声音冷硬,“我要睡床,你去沙发上睡!”
陈惜墨怔了一下,马上下床向着沙发走去。
到沙发上,她仍然如惊弓之鸟一样的盯着男人的一举一动。
夜番却没再看她,拉了被子躺下,之后关了灯。
之前一直被蒙着眼睛,陈惜墨对黑暗下意识的抵触,本能的感觉不安全,男人的态度也让她惶恐不安,她甚至不敢躺下睡觉。只拥着毯子蜷缩在沙发一角。
片刻后,床上传来男人均匀的呼吸声,陈惜墨紧绷的身体才略放松了些。
她小心翼翼的躺下,唯恐惊醒床上的男人,好久,她才敢闭上眼睛。
这一晚她睡的极不安稳,男人的一个翻身都能将她在睡梦中吓醒,像是做了噩梦一样的惶恐。
而她现在经历的一切,不就是和噩梦一样!
次日一早,男人醒来后,看到陈惜墨还像昨晚一样拥着毯子蜷缩在沙发上。
这是一晚上没睡?
男人表情冷漠的扫过去,却什么都没说,起身去洗漱。
之后女佣进来送早餐,看到陈惜墨昨晚没吃晚饭,脸上一点奇怪的表情都没有,大概是已经习以为常,只是将晚餐盘子拿了出去。
夜番洗漱后出来吃早饭,看到沙发上的女孩仍旧一动不动,淡漠开口,“我提醒你,在这里绝食并不是什么好办法!”
陈惜墨红着眼睛戒备的看着他,半晌后,哽咽开口,“你放了我,可以吗?”
她看的出眼前的男人在这里很有地位,连虹姐都怕他。
“你放了我,我可以给你很多钱!”陈惜墨厌恶憎恨眼前的男人,却又不得不放低姿态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