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
徐起摇摇头。
“陈先生,在出发去见秦小姐之前,请你配合一下。”对着陈八荒说了一句之后,徐起从保镖的手上结果一个眼罩交到陈八荒手上,“劳烦带着这个。”
“长公子这是不信任我?”打量着手中的眼罩,陈八荒抬起眼皮盯着徐起道。
“没有那个意思,只是想多一手准备而已。”徐起不卑不亢的回应道。
“好吧。”陈八荒淡然的耸耸肩,随后将眼罩带上,“长公子,现在我可什么都看不见,你最好找一个机灵一点扶着我。”
“陈先生放心,我会的。”
回应一声,徐起将一旁的保镖唤了过来。
“照顾好陈先生,如果陈先生哪里有损伤,我要你的命!”
“是……在下知道了……”
保镖闻言战战兢兢的回应一句,随后小心翼翼的走到陈八荒身旁将其搀扶到车上。
车上,静静坐在后排的陈八荒听到汽车启动的声音之后,开口对坐在前面的徐启说道:“长公子,一去一回大概要多久?”
听到这个问题,徐起微微粗眉,随后回答道:“陈先生不要着急,用不了多久你就能看到秦小姐了。”
“长公子想多了,我只不过想问问你需要多长时间,如果长的话我就小眯一会儿。”陈八荒知道徐起是因为防备自己才不敢说出时间,于是他故意开口调侃了一句。
听到这番话后,徐起微微一笑回答道:“陈先生你也想多了,我没有那个意思。”
“好好好,不管谁想多了都无所谓,你得到了之后叫醒我便好。”
一脸平静的回应一声后,陈八荒便不再开口。
汽车还没开出多远,坐在副驾驶的徐起,便听到了陈八荒均匀的呼吸声音。
‘难不成他真的睡着了?’
扭头看了陈八荒一眼,徐起不由自主的这样想道。
不过,这种想法在他的脑海中还没持续多久,他便摇了摇头,将这种想法抛之脑后。
这短短的时间之内通过与陈八荒的交谈,徐起知道此时此刻这个安安静静坐在自己后面的人,远远要比自己想象的可怕的多。
于是他不敢大意。
这样想着,徐起对正在开车的司机小声叮嘱道:“不要直接去目的地,先绕上个半个小时再说。”
听到这个吩咐,机灵的司机没有开口回答,而是点了点头。
做完这一切之后,徐起这才放下心中的戒备,悠闲的看着路边飞驰而过的风景。
然而,他并不知道,就在他刚刚叮嘱司机的时候,陈八荒的嘴角上扬了一些。
约么一个半小时左右。
汽车缓缓停在苏省的一个住宅外。
下车之前,徐起看向后方的陈八荒,随后伸手轻轻晃动后者的肩膀开口道:“陈先生,醒醒吧,已经到了。”
“到了吗?”陈八荒打了一个哈欠,睡眼惺忪的问道。
“已经到了。”见到这种作态的陈八荒,徐起始终不愿意相信对方真的睡着了。
“那劳烦长公子叫扶我我下车。”陈八荒淡然道。
听到这话,徐起给了保镖一个眼色。
后者见状小心翼翼的将陈八荒扶下了车。
“这东西我现在能摘了吗?”
车外,陈八荒指着眼罩问道。
“还不行。”徐起从宝贝的手上接过了陈八荒,“劳烦陈先生稍安勿躁再等一会儿,不要心急。”
说完,徐起让保镖还有司机在原地等候,而他则是亲自扶着陈八荒,走进了住宅区。
自始至终,陈八荒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言不发。
而徐起见陈八荒没有主动开口,也陷入了沉默之中。
穿过几条小路,约么十几分钟过后,徐起搀扶着陈八荒停下。
“陈先生,目的地已经抵达了,现在你可以摘下你的眼罩了。”
听到这话,陈八荒不紧不慢的将头顶眼罩摘下。
长时间处在黑暗之中的陈八荒再一次见到太阳光之后觉得太阳有些刺眼,是他伸手挡住一部分的阳光,望向身旁的徐起。
“长公子,你的防备心真是太重了。”
说着陈八荒有些不耐烦地将手中的眼罩扔到了地上。
“带着这个东西感到一路真是有些不是滋味。”
抱怨完之后,陈八荒伸了一个懒腰。
“好了,陈先生不是着急去见秦小姐吗。”听到对方的抱怨之后,徐起平静的指着前面的小瓦房说道,“秦小姐就在这瓦房之中。”
说到这里,徐起从口袋之中掏出一把钥匙,交到了陈八荒的手上。
把量着手中的钥匙,陈八荒略带玩味地对徐起说道:“长公子,你这么随便就把钥匙交到我的手里,就不怕我现在把你杀了,然后带着秦靓逃走吗?”
“陈先生是不会做那种事的。”听到对方的试探徐起不卑不亢道,“因为我知道陈先生的记性一向很好,你不会忘了我之前跟你说过的那些话。”
“当然如果你忘了的话,我可以重新提醒你一下,秦小姐的身上如今正绑着炸弹,没有我的解除器谁也无法拆除。”
“如果陈先生不是那么在乎秦小姐的生死,想要试试的话,我也不介意。”
听到对方的威胁,陈八荒先是微微粗眉随后淡然道:“我就说长公子的防备心态重,我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何必这么认真呢?”
徐起闻言从容不迫的回应道:“主要是陈先生的手段太厉害,在下不得不重视。”
讲这番话尽收耳底,陈八荒撇了徐起一眼,不在这个话题上过多的赘述,而是问道:“长公子,现在我可以进去了吗?”
“当然。”徐起理所当然的点点头。
“多谢。”
陈八荒平静的到了一身谢谢,随后走到瓦房门前,拿出钥匙将锁打开。
与此同时,被关在昏暗室内之中的秦靓突然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只不过,在这一刻,她脑海中浮现的不是有人来救他的想法。
而是抓她来这里人,来了!
被封住手脚以及嘴巴的的她自知无法反抗,唯一能够做的就是蜷缩成一团,躲在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