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高雯抱到西屋,放到床上,问她,“觉得怎么样?”
“疼……”她脸色苍白,冷的直哆嗦。
我伸手从她眉心往下探,发现她的经络内全乱了套了,强劲的龙脉之气在她体内四处乱窜,把她的中脉和内气冲的混乱不堪。
我一路往下,到了她膻中穴附近,轻轻一摁。
“啊!”她疼的一声惨叫,冷汗如雨一般涌了出来,很快把她的毛衣都打湿了。
“忍着点”,我按住她的身子,用内气一冲她的中脉。
“啊!”她疼的声音都变了,双手青筋暴露,死死的抓住了床单,双眼绝望的看着天花板,张大了嘴巴。
长痛不如短痛,我略一定神,瞬间加强了内气,冲开了她即将蔽塞的中脉。
她痛苦的一皱眉,嘴里涌出口黑血,嗓子里咕噜咕噜的,发不出声音了。
我抱起她,让她脸朝床下,使劲一拍她后心。
她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黑血,鼻涕眼泪都下来了,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
我把她放到床上,拿纸巾给她擦了擦脸上的血,鼻涕和泪水,问她,“好些了么?”
她极度虚弱,吃力的点了点头,胸脯剧烈的起伏着,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那就好”,我给她盖上被子,“休息会,但别睡着,知道吗?”
她无力的点了点头。
我起身离开西屋,快步向书房走去。
回到书房内,高权依然躺在地上,像傻了似的。
高颖又吐了口血,胸口全是血,脸色白的像纸,脸上,脖子上全都是冷汗,一双大眼睛失神了一般,几乎没有了光泽,只有胸口还在微微的起伏着。
我绕过高权,快步来到她身边,抱起她,走出了书房。
我把她抱到了东边的屋子里,放到床上,摸了摸她的额头。
冰冷的吓人,一点温度都没有了。
她的情况,比高雯还要严重。
“高颖,我现在给你疗伤”,我对她说,“需要解开你的衣服,你别介意。”
她茫然的看着我,无力的点了点头。
我解开她的外套,给她脱下来,她里面穿的是紧身的保暖内衣,把她性感的身材曲线完美的映衬了出来。
我没心思欣赏,把她的保暖内衣也脱了下来,只留了一件文胸。
高家的女孩皮肤都很白,高雯如此,高颖更如此。
她的伤我不用探,一看就知道,是中脉被龙脉之气冲伤了,封住了,以至于神火下降,中丹田空虚,而她的下丹田都已经快炸开了。
我果断的把她的裤子也脱掉了。
高颖的那双大眼睛茫然的看着我,她长这么大,从来没被男人碰过,现在却被我剥的只剩下了内衣。
我不用解释,一会她就明白了。
我把她的裤子放到一边,略一凝神,按住她的小腹。
她的小腹内硬邦邦的,里面宛如有一块冰。
我观想烈火符,左手食指中指一捏,按到了右手上。
顿时,一股强劲的热力透过我的手,进入了她的小腹。
高颖一皱眉,一声闷哼,想要挣扎,却用不出力气来。
而此时,我的额头却冒汗了。
烈火符这么用,对她来说是疗伤,对我来说却是煎熬。我仿佛被点着了一般,身上燥热难忍,眼睛都快喷出火来了。
虽然很痛苦,但是效果很明显,很快,她小腹内的冰化开了,变成了一团夹杂着龙脉之气的气团。
我必须加快速度,因为龙脉之气太过强劲,甚至是蛮横,如此强烈的冲击下,万一拖得太久,高颖以后就没法怀孕生孩子了。
我掐着火候,等到那团气开始温热之时,迅速将它提到了高颖的中丹田。
高颖一声惨叫,嘴里涌出了鲜血。
这是中丹田受到了冲击,伤了经络,所以离经之血就涌出来了。
我就像给她做手术似的,在她的中丹田内将那气团一分为三,内气归经,血气归脉,龙脉之气暂时封住,等到中脉渐通之后,这才放开了它。
龙脉之气虽然蛮横,但中脉已经基本通畅了,所以它虽然横冲直撞,但短时间内,不至于要命了。
高颖出了很多的汗,浑身湿漉漉的,汗水里有血,浑身都变成了粉红色的。
我转身走进浴室,打开热水,接着拿了一条浴巾回来,给她擦身上的汗水。
汗水特别的多,越擦越多,不一会,浴巾变成红色的了。
她虚弱的靠在我怀里,唇齿间挤出两个字,“谢谢……”
“这汗水里的血有毒,必须给你洗掉”,我说,“不然的话,你身上会有疤痕。”
她无力的点了点头。
我抱起她走进浴室,将她放到浴缸里,同时继续放水。
水越来越多,很快把她的身子覆盖住了。
我关上水,开始给她洗脸,洗脖子,洗肩膀,但是肩膀以下,我没碰。
洗完她的肩膀后,她的眼睛开始有神了。
“剩下的你自己洗,全身都要洗,包括头发”,我说,“我知道你很难受,但是一定要多洗几遍,洗干净了,这样才能不留后患。”
“嗯”,她吃力的点头。
“那你慢慢洗,我去看看你大哥”,我站起来。
“少爷”,她一皱眉。
“怎么?”我问。
她躺在浴缸内,喘息了很久,吃力的对我说了句,“谢谢您……”
我微微一笑,转身走出浴室,把门带上了。
再次回到书房一看,地毯上只有昏迷过去的高银龙,高权则不见了。
我转身走出书房,来到客厅西边的卧室内一看,高权趴在地毯上,吐了很多血,已经昏过去了。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我撸起袖子,把他抱起来,放到床上,检查了一下他的情况。
他吐了很多血,但是情况却比两个女孩乐观的多,中脉依然通畅,只是神光被龙脉之气压制住了,且造成了冲经。
冲经的痛苦,我是深有体会的。
所以我掐指诀引他的内气,由下丹田而上,补中丹田,进而上行,修补神光。
很快,神光冲破了龙脉之气的压制,重新显现了出来。
他身子猛地一颤,嘴里涌出一口黑血,剧烈的咳嗽起来。
“是不是头很疼?”我问。
“疼……疼死我了……”他痛苦的说。
“没事,疼不死的”,我说,“你自己休息会吧,别睡着,我去照顾高颖。”
他一怔,“少爷,您等等,我……”
我理他,转身走出卧室,出了正房,向东屋走去。
高权苦笑,躺在床上,无奈的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