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那晚,原本的春宵一刻,变成了术数研讨。
我俩穿着睡衣,裹着被子,聊了一晚上的卦象。
开始的时候,真的是很难熬!
珺小姐生的那么美,身材又那么好,还穿着真丝睡衣,那惊人的美丽,那惊人的触感,无不时刻撩拨着我的血气。
但是聊起来了之后,我也瞬间进入了术数的世界,心如止水,心无旁骛了。
我们从卦象开始聊,接着用啸羽王城外运转五行为例,聊起了阵法。我通过给她分析封妖大阵,六神阵,通灵阵,煞气云团以及她在外面所用阵法之间的此消彼长,深入浅出的给她讲了很多的阵法知识。
这些知识,都是之前没教过她的,和指心决一样,也是我们吴家的不传之秘。
我仿佛又听到了我爸和我二叔愤怒的吼声,“小兔崽子,你过来,我们绝对不打死你!……”
小珺听得很认真,不时的问一些问题。
最后我干脆拿过纸笔,给她画出了阵图,详细的讲解了起来。
就这样,我在被窝里教了她一晚上,整整一晚上。
不知不觉的,天亮了。
我听到了可儿起床,去卫生间的声音。
她也听到了,看看我,眼神近乎乞求,“把这点讲完好么?我一会就去做饭。”
我被她可爱的样子逗乐了。
“你笑什么呀?”她脸红了。
“好吧”,我忍住笑,“那继续讲完吧。”
这一讲,又讲了一个多小时。
可儿做好早饭,来到门口敲门,故意逗我俩,“少爷,小主,天已大亮,保重身体,该用早膳啦……”
我看看小珺,用眼神问她怎么说?
她脸一红,起身下床穿衣服,同时对门外的可儿喊,“我们马上就好,你稍等一下啊。”
话一出口,她觉得不对,赶紧改口,“呃不是,我们马上就来,你稍等一下!”
可儿哈哈大笑,“不急不急,我去楼下等你们哈!”
她笑着转身走了。
小珺羞的满脸通红,无奈的看着我,“这……”
我也笑了,往床上一躺,幸福地看着她,“换衣服吧。”
小珺哭笑不得,无奈的叹了口气,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吃完早饭之后,我让可儿去外面等我,然后抱着小珺又叮嘱了几句,把炼气的基础法门也教给了她。
“闭关期间难免废寝忘食”,我看着她,“实在累了,饿了,却又不想打断的话,就静坐一会,能迅速恢复体力和精力。但你要记住,饭一定要吃,哪怕每天只是一顿,也得吃。觉一定要睡,哪怕每天只是一小时,闭目养神都行。修炼术数非常耗神,只靠静坐是不行的。”
“嗯”,她认真的点点头,“我记住了!”
“那就好”,我放心了,“好好修炼,不用担心我。”
“嗯!你也是,好好学开车,不用担心我”,她温柔的一笑,“对了,安雨什么时候来?”
“下个月十七号”,我说,“她过完生日就过来。”
“嗯”,她点点头,“好好照顾她。”
我脸一红,“我答应九叔照顾她,但不是那个照顾……”
“安雨才十八岁,从小没离开过父母,九叔把她交给你,这是对你的信任”,她认真的说,“她来了,我也就能放心了,可以踏实的闭关了。”
“有人陪我玩了是吧?”我抱紧了她的腰,深深地看着她。
她笑了,搂住我脖子,深情的凝视着我,动情的说了一句,“吴峥,我爱你……”
我没说话,动情的吻住了她的唇。
缠绵良久之后,我恋恋不舍的松开她,转身走出了客厅。
小珺把我送到外面,叮嘱可儿,“路上不要着急,慢点开。另外……”“明白明白!少爷考驾照期间,我全程伺候,您放一百个心!”可儿笑着说,“姐姐,放心闭关吧,有我!”
小珺笑了,点了点头,“嗯!”我开门上车,系上安全带,看看小珺,“我们走了,有事给我打电话,我随时过来。”
“好!”小珺说。
我看看可儿,“走吧。”
“嗯”,可儿发动了车子,跟小珺挥了挥手,驶入了主路。
小珺一直默默的看着我们,直到我们的车走远了,她这才回去了。
可儿看了一眼后视镜,小声问我,“少爷,小珺姐姐干嘛这么着急闭关?你们多休息几天不好么?” m..coma
“这不是她决定的,学术数和修炼法术不一样,那种感觉来了,就必须闭关”,我解释,“不然的话,错过这个机会影响进步不说,还会做什么都没心思,特别不舒服。”
“做那个也没心思?”她问。“哪个?”我问。
“love呀!”她说,“你俩昨晚没做么?”
我脸一红,咳了咳,“呃……换个话题。”
可儿扑哧一声笑了,一脸的得意,“嘿嘿,不用瞒着我啦,我知道你俩干啥了。”
“我们干啥了?”我红着脸,下意识的问。
“昨晚我半夜起来了,你知道不?”她一脸坏笑,“去楼下喝水的时候,路过你们房门,我就偷听了一会。结果呢,没听到姐姐的娇喘声,却听到了你讲课的声音,哈哈哈……你们俩可真行,太牛了!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们直接给上课了!哈哈哈……”
我尴尬的看著她,有这么好笑么?
可儿笑够了,耸耸肩,“好吧,现在我理解了,感情是因为姐姐学术数闹的。哎呀,幸亏您教我的是法术……”
“法术用情,不忌讳这些”,我红着脸说,“术数不一样,闭关的时候,不能有情欲干扰,不然很影响效果。”
可儿突然明白了,“哦,所以两个风水师在一起,很难那样是不?那以后你们怎么办啊?”
“也不是很难……”我尴尬的说,“她现在正处在一个很敏感的时期,这会是她突飞猛进的时候,等她登堂入室之后,再那什么就没事了,生活也正常了……”
“原来是这样……”她一脸怜悯的看着我,故意用一种可怜的语气说,“少爷,您好可怜,独守空房,孤枕难眠,可怎么办啊?哎,要不……”
“你给我打住!”我知道她要说什么,红着脸制止了她,“我独居多年,自能心如止水,不劳您惦记!那什么……你不是说驾照的事你安排么?安排了么?”
可儿抿嘴一笑,清清嗓子,“好吧好吧,不逗您了。驾照的事您放心,刚才您和姐姐在屋里窃窃私语的时候,我已经办好啦!”
“办好了?”我一愣,“什么意思?”
“我给黑哥打了个电话”,她说,“他有个哥们儿是办驾校的,他们那有半个月拿照的速成班。我把情况给黑哥说了,黑哥也问了他哥们,那人很痛快,说单独给您做私教,半个月内,保证您能拿到驾照。”
“半个月,够么?”我心里没底。
“足够了”,可儿自信的说,“您这么聪明,要是我管驾照,两天我就给您了!”
“行!”我点点头,“学费多少钱?”
“什么学费?您骂他呀?”可儿看看我,“他可是黑哥的发小儿,一听您要学车,二话不说就来做私教,您琢磨琢磨,提钱不是打他脸么?”
我很不好意思,“这……合适么?”
“那就看您了”,可儿说,“您要是当黑哥是哥们儿,这就合适。”
“好吧”,我点头,“这方面,我不如你,听你的。”
可儿笑了,“这就对啦!”
我看她一眼,不由得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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