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鲁斯继续说:“其实很简单,封印的效果自然是要保持良好,但最重要的是能够将封印改成由我持续输出法力值,以便我随时巩固封印。”
那位巫师听了之后,轻松地回答:“哦,原来如此,这并不困难。稍等片刻。”说完,他开始动手修改封印。同时,其他擅长封印知识的巫师们也纷纷出手协助。半日后,原本就很牢固的封印此时更是牢固,别说一个现在头脑不清醒的白飘渺了,就是正常的四级生命体被这几个精通封印的三级巫师这么随意研究后专门定制的封印,只要希鲁斯的法力不绝,那当真是可以一日无法打破着封印了。
“好了,完成,这封印保守估计能在你不输入法力时维持三日,你可以每三日输送一次法力,也可以每日输送一次法力,随你。”那位巫师整理了一下巫师袍,对着希鲁斯说道。
稍作感应,希鲁斯便满意的将这被封印的白飘渺收入专属空间,并安排了三十万披甲骨龙看守。
随后,希鲁斯便和诸位巫师飞身而起,返回战场。
此时,距离白飘渺与希鲁斯等对战已经过去了一日之久。
哪怕这些修士分批次的休息,恢复法力,以保证战力,但是面对数倍于己,法力充足的敌人,他们还是出现了巨大的伤亡。
经过漫长的战斗,原本剩下八十多万修士的队伍如今只剩下了不到五十万。
而这五十万中还有不少于四十万受了或轻或重的伤势,早已无法发挥出原本的战力。
而这五十万人中,至少有四十万都遭受了不同程度的伤势,战斗力大打折扣。
换句话说,原本近百万的修士大军,现在仅有不到十万的精英战士能够继续战斗。 在巫师们的狂轰滥炸和死亡生物军团的持续骚扰下,这些修士们还能坚持多久呢?
每一刻都有修士倒下,生命在这里变得如此脆弱,如此廉价。
原本那些高高在上的修士,如今死的悄无声息,毫无价值。
战场上弥漫着血腥和死亡的气息,让人感到绝望和无助。
然而,尽管面临巨大的压力和困境,这些修士们并没有放弃。
他们紧紧地团结在一起,用尽全力抵抗着敌人的进攻。
他们知道,如果不战斗到底,等待他们的将是彻底的毁灭。
在这场生死攸关的战斗中,每个人都在拼命挣扎,希望能够活下去。但残酷的现实告诉他们,胜利的希望越来越渺茫……
这种境地下,他们还能坚持多久?
一小时?
三小时?
半日?
还是一日?
被埋伏的军队就是这样的,哪怕是这些修士不是军队。
大军包围,生存无望,缺少恢复法力的手段,哪怕你是高等修士,面对这种绝境,又能如何?当真是绝望啊!
拼死逃离?还是背水一战?或者直接投降苟延残喘?
绝望下,自然就是对人性的再三考验了。
修士的休息区,一片安静,只有沉重的呼吸和低沉的咳嗽声回荡着。
一名年轻的修士皱着眉头,满脸疲惫地看着周围的同门,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忧虑。他们已经被困在这里好几天了,丹药和法器都开始短缺,体内的丹毒也开始淤积于经脉中,严重影响战斗力,而敌人却依旧紧紧围攻着他们。
这位年轻的修士感到自己的法力也渐渐枯竭,他知道如果再不想办法突围出去,恐怕所有人都会死在这里。
他看了一眼旁边正在闭目养神、努力恢复法力的同门,心中暗暗叹了口气。
然后,他悄悄地挪动身体,靠近前方的那位高等修士,压低声音向他说:“师尊,我想……”
然而,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那位高等修士突然睁开眼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并通过传音严厉地斥责道:“闭嘴!你想死吗?”
他满心疑惑地看着自己的师尊,希望能得到一个解释,但师尊却毫无回应,甚至都没有看他一眼。
正当他不知所措的时候,突然有一支执法队从天而降,悄悄地落在了他的身后。他们手持法器和锁链,迅速将他锁住。
“喂,你们这是干什么?”那名修士回过神来后,连忙挣扎起来。但那些法器和锁链仿佛有无尽的力量,紧紧地束缚住了他,令他根本无法挣脱。不仅如此,就连他原本已经恢复了一半的法力也变得如同死水一般,无法再被调用。
“内心怯战不说,竟然还要煽动高等修士,其罪当诛。”执法队的人声音冷酷无情,带着一丝让人毛骨悚然的激动。
“不、不、不,我没有怯战啊!求求你们放过我吧!”那名修士惊恐万分,拼命地挣扎着,并向自己的师尊呼救:“师尊救我!师尊救我啊!”
然而,他的师尊却像是什么都没听见一样,静静地坐在那里,继续恢复着自己的法力。看到这一幕,那名修士心中的最后一丝希望彻底破灭,他的眼神变得空洞无神,仿佛失去了灵魂。
就这样,他被执法队粗鲁地带走了,他的命运将会如何呢?或许只有时间才能揭晓答案……
此时的空间内,已经没有了修士的求饶声,这里又恢复了安静,或者说是死寂。
然而在这个无人在意的角落里,那位刚刚被处决的修士的师尊眼中却有一滴泪水正在眼中缓缓形成。
但是,他并没有让眼泪流出来,而是用法力将它止住。
与此同时,之前被执法队带走的修士被随意地丢弃在地上,周围还有数个同样被锁链束缚住的修士。
他们的前面站着一位大乘(三级生命体)修士。这位大乘修士正静静地坐在那里,缓慢地恢复着自己的法力。
\"长老,已经都带过来了。\" 一位执法队员上前恭敬地行了一礼后说道。
大乘修士缓缓地停下了恢复法力的动作,然后慢慢地睁开了双眼。他的目光扫过面前的几个金丹修士,不由自主地摇了摇头:\"就这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