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边县域可还有人来考核?”顾谨问道。
福契忙道:“有的,今年考核共分为了十个组,周边离这里最近的康阳县,就有一个组。是同样身为吏部主事的范子亮带队。”
“范子亮?”顾谨印象中并不认识这样一个人。
福契忙解释道:“他在吏部已经二十余年了。一直都是个籍籍无名的小卒,您不认识他也是情有可原。”
“二十多年还在吏部?也太厉害了吧?关键是到现在还只是个从六品,我记得孙得利是刚去吏部吧?人家就已经当了从六品了。”风驰笑道。
福契也笑了:“这人在吏部确实是个异类。此人乃读书入仕,家中祖宗八代都是普通老百姓。他性格刚硬,说得好听叫刚直不阿,说的不好听就叫不懂人情世故,经常得罪人,从吏部的普通官员做起,默默无闻,直到今年才升为吏部主事,也是家里头祖坟冒青烟了。”
这范子亮两袖清风,高风亮节,在吏部也是有口皆碑,关键是这人没有后台,全凭老头子读书入仕,不懂人情世故还能走到这一步,也算是不容易了。关键是这人四十了做事还颇有激情,也算是难能可贵。
顾谨笑:“既如此,那就让他来考核吧。”
福契摇头:“考核分组在京城时就已经决定了,为的就是杜绝亲情考核,徇私舞弊。此时突然更改怕是不行。”
顾谨笑:“那若是孙得利病了昏迷不醒呢?能否在周边县城派人过来?”
福契点头:“自然是可以!”
“可以不就行了。正好让他好生地歇息几日。”顾谨笑了笑,福契脸色僵了一下,身后的风驰大声应着:“属下这就去办!”
要个人睡几天,实在是太简单不过了。
福契有些担心:“主子,这样会不会?”
“会怎么?”顾谨笑:“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他病了,跟我们也没关系啊,一切都要正常的手续来办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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