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万是钱,但对于现在的我来说……”
顾威淡淡一笑,瞥了眼洪玉宝,又看了眼路上一直没怎么吭声的陈炳烈。
“不是什么大钱!”
这话一出,不止洪玉宝瞪圆了眼,就连陈炳烈也错愕不已:“不、不算大钱?!”
顾威正想略作解释,Call机狂震起来。
关友博的呼讯。
“恒指狂升,到32……45啦!”
要知道,这一回顾威买的是一万五千张,点位3202。
难怪黑古这么不淡定,因为一旦平仓,会比前次的五千张赚得还多。
“怎么了?”
洪玉宝见顾威嘴角带勾,一副似笑非笑却得意洋洋的样子。
“没什么,我回个Cal……”
“你小子还跟我装什么神秘,拿来吧!”
就在洪玉宝想跟顾威闹腾时,Call又震动起来。
“3250啦,平吗?”
顾威单手搂住洪玉宝脖子,回了条呼讯:“观望。”
被钳制得动弹不得的洪玉宝憋红着脸,呼吸困难道:“什、什么……观望?”
“当然是期指啦,上车!”
“啊?上回你看经济版,说想进场,还真进了?”洪玉宝有点气急败坏,居然跟着顾威钻进后座挨坐在了一起。
陈炳烈见状有点无奈,只好充当,驾车往回开。
等车过了屯门,开回到深水埗附近时,顾威才算把事情跟洪陈二人讲清楚。
“什么?你一个礼拜就赚了两千万?”
“难怪你现在花钱这么大方!”
两人看顾威的眼神变得怪怪的,尤其是陈炳烈,车开得都有点打飘了。要知道,他打拳,比较赚的比赛才几万块,
而奖金最多的那次拳王争霸赛,他拿了二十万,现在看来,屁都不算什么。
顾威却察觉到车子开始走「S」型,跟祂玛一级方程式大赛暖胎似的:“哎哎~我说炳烈,你先把车靠边停下来……”
还好陈炳烈没完全陷入胡思乱想,一脚油门,车子就朝路边电线杆、旁边的一个正看小广告的中年男人,怼了过去。
“啊啊~~”洪玉宝最先发现不对劲,顿时惊叫起来,“刹……”
顾威也发现了不对,眼疾手快拉了一下陈炳烈的胳膊,车子立马拐出一道诡异的曲线。
“咣!!”
车子怼在了电线杆上,差点没把那中年人吓死。
电线杆质量挺好,薄皮丰田车挺轻,加上之前一路有点塞车,所以车速没完全起来,也就没造成严重后果,只是把电线杆撞斜了一丢丢。
这要是直接把电线杆撞倒了,看上面密密麻麻的线缆,说不定附近整条街都会停电。
“嘿,年轻人,你们怎么开车的?”没等周围的吃瓜路人围观上来,看电线杆小广告的中年男人就正脸凑上狂敲车窗玻璃。
楚留香?
不对,
是秋官!
楚香帅不可能在现代冒头。
顾威推门下车,继续仔细打量秋官。
“年轻人,我跟你说话呢!”
“不好意思这位先生,你没事吧?要不要看医生?”
“你说你是怎么开车的?”
“我这位朋友突然听到不好的事,被吓住了,然后就出了这事,实在不好意思!”
顾威这边应付着秋官,洪玉宝那边迎上了交通警。
这是两人临下车前想的对策,同时还叮嘱陈炳烈不要乱说话。
“什么不好的事啊?”都这时候了,秋官还有心情关心别人的事。
顾威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他:“我朋友是打拳的,可他最近被安排跟一个社团拳手打擂,叫什么东星何勇,这种人很麻烦的……”说着,掏出两千块塞秋官手里,“刚才的事真是不好意思,把你吓着了!”
“我没受伤,怎么好意思要你钱呢?再说其实社团拳手也不是那么麻烦的……”说到这儿,秋官似想起什么,继续一边嘟囔一边就溜了。
“看这家伙说话九不搭八的,思维异于常人,莫不是丁蟹?”顾威望着秋官的背影,捏着下巴若有所思。
这时,洪玉宝凑过来道:“搞定啦,走吧,去分署!”
之所以去分署,自然是去缴保释金,因为陈炳烈的行为已涉嫌危险驾驶,说不定会被起诉。
但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没人受伤。
东西坏了,还可以赔,人没事就最好了,谢天谢地!
交完罚金保释金出来,顾威站在路边看着车水马龙的街面,淡淡道:“阿宝,目前两件事,尽快帮忙办妥吧!”
“你说…”
“一是小富他们身份证的问题。”
“这个不难,有约翰牛上司在偷搞这一块生意,不过不是熟人联系不上。”
“二是你帮我查查刚才那中年男人什么来路?”
“就刚才那老帅哥吗?你查他干嘛?”洪玉宝不解,若非陈炳烈开车出了纰漏,他们是根本不会和老帅哥有交集的。
“总之你帮我查就对了。”
“没问题。”
………
下午收盘的时候,关友博又来了呼讯。
恒指收于3252点。
又是成功做多了五十点!
黑古兴奋得差点没从大户室跳下去。
可惜顾威没有指示他平仓。
与此同时,顾威兜兜转转,终于打听到了肥尸喜欢闲晃的球场。
随后用布袋套头打闷棍的方式,很容易就把肥尸弄到了一间废仓库,还没让他见到真面目。
一番刑问,肥尸吐露了乌鸦经常出没的几个场所。
“喂,放人啊,干嘛绑我更紧……呜呜!”
话没说完,一直被蒙着眼睛的肥尸这下连臭嘴也被烂抹布堵上了。
晚些时候,新荷兰酒吧。
喝多的乌鸦从后门出来打算在巷子里就地小解。
可就在他的宝贝小弟出来放风时,嗖一声,黑漆漆的巷子深处飞来一支冷箭。
是真正的箭矢,跟剑术比赛的用箭一模一样!
嗤~!
暗箭穿进人体的声音!
“啊……”
乌鸦当即抱住膝盖惨叫起来。他的左膝被箭矢从侧面洞穿了。
“嗖——”
又一支冷箭袭来,结果乌鸦有意识往后缩了一下伤腿,然后……“啊~~!”
惨叫声再起。
乌鸦的左小腿肌肉被穿了。
然后他隐隐听到夜风里传来骂咧声,“草,这弓的准头也太差了吧!”
乌鸦气得瞪大了眼,心想你祂玛还想射哪儿啊?难道把我射死才甘心?!
一念及此,他赶紧又高声惨叫起来,还捡了跟棍子狂敲后门。
终于有小弟听到了动静,出来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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