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月华十分赞同丈夫的意思,跟着笑道:“有您这两位老寿星亲自准备的生日礼物,必然给囡囡的生日增添十二分的光彩。”
老寿星送的礼物啊,天然带着祝福之意。
有些人就喜欢求得老寿星的东西,认为带着美好的寓意。
如今贺彪已逾百岁,闫雪莲虽比贺彪年轻,但已近百,明显大有活头。
闫雪莲被儿媳妇取悦了,笑得合不拢嘴。
“那我们准备什么东西作为礼物才好呢?我看囡囡现在什么都不缺。家世,那是不用说了,顶尖儿的红色贵族;权势,也不用多说,父辈兄弟三个哪个不是身居要职?金钱,只要她愿意,千万亿都轻而易举。”
第一次慕名去找权胜男,当时清楚权胜男的家庭情况,闫雪莲所备谢礼堪称恰到好处,时至今日,权胜男已经不是当初的小女孩了。
不止闫雪莲苦恼,就是贺彪父子和耿月华等人也不知道准备什么礼物比较合适。
确实,权胜男现在什么都不缺。
看着她每次为人解难都收取不菲的金钱,但谁都明白她是用来做善事了。
这次,她在香港狂揽过亿资金注入基金会。
一笔又一笔,清清楚楚。
而基金会在内地发展出多个项目,扶贫、助残、援灾等等,每个项目都有一到三名专业经理人,下面细分各种负责人,发展得越来越好,已成为首屈一指的慈善机构。
贺德明笑道:“我们也只能各凭心意,礼物是什么都无所谓,重要的是心意。”
耿月华横了他一眼。
不过,到了他们这样的身家,无论如何,心意都不会太小。
闫雪莲却点头道:“这话说得有道理,让我想想有什么东西可送。”
于是,贺彪和贺德明夫妻都不打扰她。
闫雪莲想了很久,脑海中灵光一闪,道:“他爹,当年易天坤的结婚戒指还在吧?”
“在。”贺彪应了一声,接着道:“你想把易天坤的那对结婚戒指送给小囡囡?不等她和霍老四结婚再送吗?”
闫雪莲微微一笑,“囡囡的成年礼我或许能等到,结婚典礼我是真的没有自信了。”
“易天坤是谁?”耿月华马上转移话题。
“易天坤啊!”闫雪莲语含惆怅,然后回答儿媳妇的问题道:“问你爹。”
耿月华和贺德明都看向贺彪,他们都没听过易天坤这个名字。
贺彪叹了一口气,“阿坤是我曾经的一个手下,说是手下,其实是兄弟,是臂膀,聪明睿智,极有本事,和我在上海滩一起打拼天下,也是个痴情种,以至于英年早逝。”
提到易天坤,贺彪就觉得可惜。
看着儿子儿媳不明所以的目光,闫雪莲接着道:“易天坤的妻子因病早逝,说是病,其实是伤,她受过很重的伤,又毁了容貌,即使有易天坤不离不弃,也终究敌不过世人的冷嘲热讽,加上受伤时留下的病根,不到三十岁就去世了。”
“易天坤跟着殉情,倒把一双还没成年的儿女托给了我。当时时局很乱,人人自危,我就把他们送出国了,后来过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