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洞房啊!
这种事情还要问吗?
虽然说,经过了第一次的摧残,慕容绾绾现在心理阴影挺重的。但是!她更明白一个道理!
夫妻,那就是一辈子的事,她必须克服阴影。
也许今天正式成了亲,他就会对她温柔一点儿了。至少,她是他惟一的女人,不和她睡,他去睡谁?
清和郡主都教她了,男人在这方面,比女人更有需求!
“王妃之名给你了,知足吧!”
祁辉说完,捡起掉地上的红盖头,团成一团塞到袖中,便离开了新房。
“八爷,你要去哪里?”
慕容绾绾顾不得矜持,起身欲追。
留给她的,只是一个冷酷的背影。
侍女们都错愕看着这一幕,然后,齐齐把目光转向慕容绾绾。
再然后,全都低下了头。
新王妃不受宠哟,新婚夜居然要独守空房。
今夜有月,圆圆如银盘,皎洁的月光洒落,和着一院子红艳艳的喜庆。
良辰美景奈何天!
祁辉,你怎能这样待我?
洛贞儿都走了,你为什么还不正眼看我?!
………
清冷的风,吹过面颊,有些冷。
祁辉一个人走出王府,在街上乱逛。
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他却不知道该去哪里休息。
每回头看一眼王府,挂在门口的大红灯笼,就会戳到他的眼睛。
鬼使神差的,他又来到洛府外。
这个宅子已空,佣人全都散了,连个守门的护卫都没有。
祁辉怔怔的看着那紧闭的大门。
“吱呀——”
忽然,门从里面打开了。清风走出来,温和一笑:“八爷,我师父请你进来喝一杯。”
“好。”
何以解忧,惟有杜康!
这个时候,他就是需要有人陪他好好喝一杯!
祁辉大步走进去,月初已经在院子里煮起酒。
小炉里红色的炭火,看起来就好温暖。皑皑白雪下,月初一袭白衣,墨发如瀑,姿态优雅的拿起酒炉,斟满两杯。
凛冽的酒香便在冰冷的从空气中飘散开来。
“八爷,我陪你,如何?”月初回眸,昔日清冷的的容颜上,含了一抹温和的笑。
祁辉晗首,坐过去:“好!不醉不归!”
推杯换盏,有默契的不问不说,就是喝酒。清风站在一边看着,也跟着笑了。
师父变了呢!终于像个人了。
咳咳……
直到天际翻起鱼肚白,酒炉已灭,酒已干。祁辉才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月初,谢谢你。”
“客气。”
“我祝你和贞儿,白头偕老。”
月初微微一笑:“好。”
至于祁辉的婚礼,他就不祝福了。他应该,也不想要。
生在皇家,身不由已。
还是他这无拘无束的好,想怎样,就怎样!
“我走了。再见!”
“好!清风,送一下。”
“是。”
祁辉走了,月初看看天色,也准备进宫去给淑妃治病。
那晚去追洛洛,一夜之间来返于京城和林源县,引发了他的旧伤,这几日都不得不在洛宅里歇着。
至于灵玄大祭司提的要求嘛,等他伤好了再说。
他坚信,一定会有两全之法!
就像云暮雪和钟离渊一样,他和贞儿一定能渡过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