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目光灼灼地点头。
秋水瞧他一副不老实的样儿,完全信不过,就从空间里变了一件短袖出来。
她咬着牙羞涩威胁道:“把衣服套头上,把眼睛遮住。”
野挺干脆地就接过,然后套在了脑袋上。
就是两个绿色的大眼珠子还露在外面。
秋水要火了。
再折腾下去,水就凉了。
“好好戴,让你把眼睛遮住,你听不见吗?”
秋水的语气又凶又横,野那一丢丢侥幸被看出来了,只好老老实实的把眼睛挡住。
秋水又确认了一遍,确认野头上的衣服不会轻易掉下来之后,才用野芝麻大点的嗓音催促道:“帮我先把衣服脱掉。
野兴奋地低沉嗓音隔着衣服穿来,“好。”
秋水心跳如鼓。
明明知道他看不见,却依旧感觉被他赤条条注视着。
野给秋水脱裤子很麻利,脱上衣却是头一遭,蒙着脸还要注意不碰到秋水受伤的胳膊。
也实在是挺难为人的。
所以野在给自己脱上衣时,若有若无不经意间的肌肤接触,秋水都忍了,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
野却很担心自己把秋水弄疼了,小心翼翼地问:“水,没问题吗?可以继续吗?”
艹!
这话......说的好像他们在进行某种生命大和谐一样。
秋水的红透了脸,就像草莓酱被抹到了她白皙的脸上。
她咬着牙道:“没事,你能不能快点。”
野嗯了一声,稍微一用力,轻而易举地就将秋水的衣裳撕碎了。
雪白的肌肤顿时暴露在空气中。
秋水倏地瞪大眼睛,质问野:“你干嘛?”
野无辜地嗓音低低传来,还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
“我这样能快点。”
秋水简直想把九年义务教育塞进他脑袋壳子里。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没文化。
她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文明人,她不能也不可以和野人一般见识。
秋水深吸好几口气,才平复下郁结的心情。
衣服碎了就碎了,还能改成袜子抹布用,水可真要凉了。
秋水不悦地皱眉道:“不用再脱了,简单擦一擦吧,水就在你前面,毛巾在里面,快点儿。”
全脱了,就算野看不见,秋水也过不了自己那一关。
“嗯。”
野愉悦的磁性嗓音从衣服底下传来,仿佛已经期待了好久了。
秋水眼睁睁看着他拿起毛巾,湿漉漉地往自己身上扑,咬住嘴唇,一声不吭。
忍一忍就过去了。
古代的大少奶奶不都天天被人伺候洗澡。
她矫情个什么劲儿。
野的动作很轻柔,就像在对待一件易碎的陶瓷品。
就是.....不该让他碰的地方,他就长了眼睛一样,反复擦洗。
秋水脸色涨红,终于忍无可忍地呵斥道:“这里不用擦了,换个地方。”
野又往前摸索了一下,秋水的脸色更红了,就像要爆炸一样。
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其他地方长眼睛了,怎么就偏偏那么巧呢!
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秋水终于觉得差不多了,立马对野道:“够了,不用擦了,快把衣服给我穿上。”
野这个时候却道:“我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