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狗咬狗的大戏
棒梗已经在医院安排好了手术。
那会儿下班路过的群众看见了，便报了警。
随后警察同志们赶到了医院，详细了解当时的情形。
尽管棒梗被推进手术室前，一边痛得哀号一边坚称是许大茂干的。
一开始，警察同志还认为是许大茂打了棒梗。
然而棒梗却解释说是许大茂召集了一伙小混混，对他一顿拳打脚踢导致重伤。
如果不是棒梗断了左手，并且整个人看上去凄惨至极。
这起棒梗遭一群小混混围殴的事情，顶多也就算是一起常见的欺凌事件。
无论在哪个时代，这类事情都不稀奇。
尤其是在那个缺衣少食的时代，物资极度匮乏。
许多人连饭都吃不饱，为了生存常常只考虑自己，甚至不惜算计坑害他人。
更有的人为了一口吃的争斗，甚至还闹出死伤。
饿死人的事情时有发生，更何况是打架重伤或致人死亡的情况呢？
对于此类案件，警察同志们已经处理过不少，对此相当熟悉。
他们根据棒梗提供的混混们的特征，立刻前往破旧老胡同现场进行调查。
至于说是否真的是许大茂暗地里指挥混混们殴打棒梗？
只要抓住那些施暴的混混，直接审问就知道答案了。
毕竟许大茂住的是四合院，而且还是一名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
不过呢，傻柱还没有回来，否则的话秦淮茹可以找他“借”点钱。
那种借钱不还的那种。
愤怒的易中海觉得情况严重，赶忙掏出钱帮棒梗垫付了手术费用。
对于这些借给秦淮茹的钱，他也明白基本上是有去无回了。
因此这个心思深重的老家伙，必须尽快促成傻柱和秦淮茹的婚姻。
一旦这两人结了婚，那么他的养老问题就算解决掉了。
如今借钱给秦淮茹家，就算是提前为自己的养老送终做投资了。
四合院里的三位大爷合计了一下，认为有必要召开全院大会对许大茂进行处罚。
首先是训斥（pidou），接下来是索赔，最后还得送许大茂进监狱。
毕竟现在就连沈从文都有胆子在全院大会上当众怒批许大茂不给他面子。
他们也想借此机会，杀鸡骇猴地树立起四合院大爷们的威信。
...
全院大会现场。
大家都没了心情吃饭，纷纷来到了中院聚集。
四合院发生了如此大事，简直比昨晚沈从文痛揍棒梗和贾张氏还要热闹。
沈从文给自家的小女儿洗净了一个西红柿吃，又给她热了一个馒头。
他自己也吃了个馒头垫垫肚子。
脸色铁青的易中海上门敲门，招呼他出去参加全院大会。
沈从文父女俩一人喝了一杯热水暖身。
接着沈从文给了小女儿一颗大白兔奶糖，便抱着她走到人群后面站立。
他身材高大、相貌英俊，即便站在后面也能把现场看得一清二楚。
今夜的全院大会是要训斥许大茂，可这跟他沈从文又有什么关系呢？
许大茂和他的女儿看着热闹就好，反正他已经铁定背锅了。
两个人纠缠在一起、互相叫骂的许大茂和贾张氏，最终被人强行拉开。
此时的贾张氏头发散乱，原本就像猪头般肿胀的脸变得更加肿大了。许大茂则是一脸被抓伤，那张马脸因为疼痛而渗出了血迹。他的右手腕也被贾张氏咬伤出血。
这简直就是两只狗争斗，双方都受了伤。
虽然这两只“禽兽”已被拉开，但仍然怒气未消地咆哮怒骂。
易中海此刻对许大茂的不满已经到了顶点。一个大男人竟然跟小孩一般见识，还招呼混混把棒梗打成了重伤。
“嘭！”
易中海重重地将手中的搪瓷杯砸在眼前的八仙桌上，然后噌的一下站了起来，怒气冲冲地大声喝止：“行了，都别吵个不停了。”
他指着满脸是血的许大茂，脸色严峻地质问道：“你还算个男人吗？”
易中海继续责备许大茂：“棒梗只是个孩子，你怎么能让人把他打成那样呢？现在棒梗的奶奶来找你问清楚情况，你却又动手打了她。你想干什么？你想做四合院里的恶霸不成？！”
不明不白地遭到贾张氏的咒骂和追赶胖揍，许大茂心里早就憋了一团火。他不过就是在下午偷偷溜出去，进了刘寡妇家罢了。结果刚回家，就被贾张氏冤枉并咒骂，说是他指使人把棒梗打伤。
直到现在，许大茂还没闹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棒梗被打伤跟他有啥关系？他觉得真是委屈极了，当然不愿咽下这口气。
然而，娄晓娥正在现场，他可不敢承认下午去过刘寡妇家。但他又无法解释清楚自己根本就没有指使混混去殴打棒梗。
心机深重的许大茂开始活跃起思绪，很快便认定这一切都是秦淮茹一家设下的圈套，想要陷害他。毕竟昨天晚上她们家试图坑害沈从文，结果不仅没有得逞，反而得罪了沈从文。
许大茂觉得秦淮茹一家遇到了硬茬，立刻转换目标，想找软柿子捏。很不巧，他认为自己就成了他们的目标。毕竟他工资高，下乡放电影还能赚外快。再加上娄晓娥又是资本家的女儿，他们家可以说是四合院里最富有的家庭。他们的生活条件优越，秦淮茹那一家贪婪之徒肯定不会轻易放过。
再加上傻柱像个傻子一样帮助秦淮茹家，以及易中海那个老头总是偏袒秦淮茹家，这就使得秦淮茹一家更有底气，既然坑不了沈从文，那就转向诬陷他许大茂。
尽管许大茂并不清楚事情的真相是什么，但在脑海中早已构建了一个自圆其说的故事版本。他从来不是个甘于吃亏的人，并且一贯阴险地算计别人。每次秦淮茹想要从他这里获取食物或钞票时，哪次不是付出了足够的代价？
想到这里，许大茂愤怒地反驳道：“易大爷，你说什么呢？我何时指使人打棒梗了？”
他舔舐着脸上渗出的血迹，凶狠地看着贾张氏，咬牙切齿地指控：“倒是一个死肥婆，口吐污言秽语，无缘无故地咒骂我并追着我打。”
“你们瞧瞧我这张脸，再瞅瞅我的右胳膊肘，全都是她弄破皮流血的。”
“我真是懵圈了，刚一回家就被这个臭老婆子一顿臭骂，结果还被她给狠揍了一顿，伤得不轻。”
“说到这四合院里的霸道人物，那指定就是这个死胖子和傻柱无疑了！”
“这事她必须要赔我医药费，不然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许大茂将自己的伤口展示给大家看，满脸愤怒地要求贾张氏赔偿。
围观的众人听了之后，一个个面部表情显得十分丰富。
之前他们听说是许大茂找人把棒梗打伤了，还认为许大茂肯定是畏罪潜逃了。
没曾想此刻许大茂竟敢返回，并且和贾张氏撕扯对打了个两败俱伤。
在他们看来，许大茂这明显就是恶人先告状嘛。
只不过——
一手策划了这场两只畜生互咬闹剧的沈从文，却抱着女儿在一旁神情淡漠地看着热闹。
这件事终究是许大茂的责任，跟他沈从文可没半毛钱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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