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易中海走进中院,只见贾张氏正在大声咒骂。
接着,刚刚下班归来的叁大爷和贰大爷刘海中也来到了秦淮茹家门前。
看到围观的人越聚越多,贾张氏内心抑制不住地激动兴奋起来。
这事情闹得越大,等一会儿搜查到沈从文家时,
效果就越显著!
贾张氏愤怒地质问:“也不知道哪个缺德东西,竟敢把我晾在这里的红内裤给偷了!”
听到这话,四合院的三位大爷无不惊愕地睁大了眼睛。
而随后陆续下班回家的男人们也同样惊讶不已。
贾张氏长得胖乎乎、肥头大耳,平日里泼辣粗暴且不讲道理,
谁会有这么重的口味,居然跑去偷这位老妇人的红内裤呢?
易中海眉头紧锁,疑惑地问:“贾张氏,会不会是你弄错了?会不会是被风吹掉了?”
他一直偏向于支持傻柱和秦淮茹一家,此时觉得偷贾张氏红内裤的说法太过离奇。
如此露脸显威风的机会,官迷刘海中自然不会放过。
他摆出一副官员派头问道:“咱们四合院里从来都没发生过有人偷内裤的事,你再好好想想是不是落在家里了。”
秦淮茹早料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于是面带愁容地辩解道:“昨晚我洗的衣服,亲手将我婆婆的红内裤挂在了这里,这一点肯定没错。”
“下午我从医院回来收衣服的时候,就发现红内裤不见了。”
“我们也到处寻找了,在家里翻了个底朝天,可还是找不到。”
“老鼠也不可能爬到那么高的晾衣杆上去,所以不可能是老鼠叼走的。”
“四合院就这么巴掌大的地方,今天的风又不是龙卷风,怎么可能还能把东西从天上卷走呢?”
经秦淮茹这么一解释,大伙儿觉得似乎的确有些道理。
果然如此。
刘海中环顾四周,根本没有人愿意挺身而出。
他感到自己的面子挂不住,仿佛被人狠狠地打了一耳光。
这个奇葩的老二,竟然连和易中海以及阎老头商量一下都懒得做。
他气得脸色铁青,大声呵斥:“既然没人主动承认做了这件事,那我们就一家一家地搜查,我就要看看能不能找出这个隐藏在我们中间的小偷!”
然而,大家并没有搭理他,反而都将目光转向坐在中央的易中海。
毕竟易中海才是四合院的一把手,最终的处理决定还得由他来做主。
易中海看到贾张氏和秦淮茹都那么坚定,肯定是有谁偷了红内裤。
虽然他内心仍然不太相信,但他之前确实习惯了偏袒秦淮茹一家。
于是,易中海点头决定了:“咱们四合院出现了贼,这件事情必须查个水落石出,那就一家一家地进行搜查。”
正在这时。
沈从文冷冰冰地反驳道:“一家一家搜查?你们有什么权利这么做?
就算警察同志查案也需要出示搜查证啊。
是谁赋予你们权力,仅仅因为他们说丢了个内裤,就可以去搜查各家各户呢?
沈从文的话音刚落,便引发了大家的共鸣。
没错,凭什么啊?
你说贾张氏的红内裤不见了,这关我们什么事情呢?
于是,众人立刻七嘴八舌地争论起来,纷纷表示指责和反对。
早已知晓秦淮茹将红内裤藏在沈从文家的贾张氏,再也忍不住愤怒地质问道:
沈从文,你不让我们搜查,是不是心里有鬼啊?
我们两家隔着院子,你觊觎我的红内裤很久了吧?
肯定是你偷的,是不是有些奇怪的癖好啊?
贾张氏的质问,就如同一声惊天动地的炸雷。
准确地说,是一个惊天大瓜!
在这个四合院里,最不可能偷东西的就是沈从文了。
人家年轻轻轻就是八级工程师,月薪高达133块5毛。
他哪里还需要偷东西?
尤其是去偷贾张氏那个虔婆子的红内裤?
大家觉得,即便是小说家或电影编剧,都不敢这么离奇地展开情节。
但是,贾张氏那充满悲愤的怒骂,称偷她的红内裤是为了满足某种特殊的癖好。
哎呀?
众“禽兽”们突然觉得,好像还真的有可能呢。
沈从文的妻子年初就已经去世了,但他一直未曾再娶。
不知有多少媒婆上门给他介绍对象,都被他一一婉拒了。
沈从文的理由是要考虑到女儿的成长,因此暂且不想考虑婚事。
具体的真实情况如何,无人知晓。
只是这些“禽兽”们平日里没少嫉妒羡慕沈从文的好日子过,心中难免失衡。
而沈从文本人又十分低调,也很少与四合院里的人打交道。
这就使得这些“禽兽”们想要占些便宜都没机会。
他们都盼望着沈从文能倒霉,那样也许就能乘机捞点小实惠。
然而沈从文的生活却是越过越好,在轧钢厂更是得到了厂里领导越来越多的重用。
这让那些“禽兽”们既酸又恨啊!
如今……
贾张氏一把抓住沈从文开骂,还扯出了一些有关特殊兴趣的小道消息。
这下有的热闹看了。
刚才还在那儿嚷嚷反对搜家的那些家伙们,
此刻却又对这桩爆炸性新闻垂涎欲滴,纷纷议论开来。
沈从文瞪着贾张氏,假装愤怒地质问道:“你少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做出那样的事情?绝对是不可能的事!”
然而,在贾张氏和秦淮茹眼里,沈从文越是激烈地否认和斥责,
就越显得她们的栽赃陷害做得悄无声息、天衣无缝。
这表明刚赶回来的沈从文还未搞清楚状况。
秦淮茹煽风点火地说:“沈从文,那你为何不让咱们搜查?分明就是心虚吧?”
“你简直是胡言乱语,我有什么好心虚的,身正不怕影子斜!可是我家凭啥让你们随意搜查?”沈从文继续保持愤怒的态势表演着。
易中海插话说:“沈从文,那这样的话,就安排三位大妈跟着秦淮茹和贾张氏一起搜查,这总该可以了吧?”
沈从文冷哼一声反问:“那万一搜查过程中,把东西弄坏了,谁来赔?”
贾张氏盘算着待会儿沈从文倒了霉,往后她们家的好日子就开始了。
至于损坏的东西嘛,赔就赔呗!
她立马大方地表示:“不管搜哪家,只要是在搜查过程中损坏的东西,全由我们家负责赔偿!”
“你这话当真?你的信誉我不信,我可不会轻易相信!”沈从文装作不知情地讥讽道。
贾张氏一听,气得脸色通红,差点儿就跳起来破口大骂。
易中海抄起搪瓷杯往八仙桌上一磕,满脸严肃地保证:“那我就给秦淮茹家做个保,这下总可以了吧?”
沈从文心里暗笑,其实他就是要这个结果。
对于易中海这个伪善的老家伙,他早就有心要好好收拾一顿了。
既然这老家伙主动跳进了陷阱,就得让他狠狠摔一跤。
沈从文点点头,说:“既然壹大爷愿意为你们担保,那我就给他个面子,但我有个条件。”
“你说。”易中海挥手示意沈从文继续讲下去。
沈从文一本正经地说:“我深信清者自清,贾张氏和秦淮茹偏要说我心里有鬼,这就是无端的诽谤,我必须要维护我的名誉。”
“假如你们在我家没找到证据,就必须向我公开道歉,并赔偿我一百块钱,还要去打扫公共厕所一个月。”
秦淮茹眼神闪烁,但她确信红裤衩是自己亲手塞进沈从文家的。
为了长远的利益和控制沈从文的收入,她认定这场豪赌一定能赢。
还没等秦淮茹和贾张氏商量对策,那泼辣的老妇人便嚣张地质问:“那要是真在我家搜出了什么呢?人心隔肚皮,谁知道你表面上看起来低调高收入,私下里藏着些什么龌龊的怪癖?”
易中海和其他的人,包括刘海中以及那些禽兽般的邻居们都看向了沈从文。
沈从文装模作样地发怒,冲动地回应道:“好吧,既然你们都不相信我和这件事没关系,那我们就从我家开始搜吧!”
如果真的在我家里找到了,按照刚才的约定,我会加倍赔偿你们家!”
轰的一声!
现场瞬间沸腾起来。
这下玩笑可开得有点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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