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义哥哥,被射了五六针,那针那么长,义哥哥肯定被射的很疼,她质问那些官员们,也只是为了找出射银针的真凶,为义哥哥报仇啊……
望着她义正言辞的模样,傅义无奈的叹气:“善善,就算你是为我好,也不能那么无礼……”射他银针的,只是一人,可善善却查了几十人的信息,一家一家的闹上门……就算是善善为了他好,也不能这么胡闹……
“我才不是胡闹,我是在用最有效的方法,筛选嫌疑人……”就像在云州一样,那些做了对不起她的事的人,在她打上门后,会心慌慌的,她训一训,吓一吓,他们就会吐露实情了……
“善善,这里是京城,不是云州。”这里的官员,不会被她训一训,吓一吓,就朝她吐露实情。
傅义深深的看着王善善,王善善丝毫未觉,傲然道:“差不多啦。”京城的官员们也只是比云州的官员官职大点儿,官威重点而已,除此以外,她没发现什么不同……
王善善那轻松,自如,毫不在意的模样,气的傅义胸中腾起一股怒火,脱口而出:“王善善,京城的官员和云州的官员完全不同,是你蠢,才没感觉到他们的不同……”
愤怒的训斥毫不留情,震得王善善头脑一懵,一点儿一点儿的抬头看向傅义,眸子里闪着浓浓的震惊与难以置信:“义哥哥,你……你竟然说我蠢……”
“你本来就蠢……”傅义满眼愤怒,如果她不蠢,怎么会将京城的官员和云州的官员相提并论?怎么会打上京城官员们的门……
京城是天子所在的地方,高门林立,贵人云集,走在大街上,随便遇到的一个人,说不定都是三四品,甚至一二品的官员,官员家眷,他们这些外派官员在京城里,应该低调做人,低调做事,可王善善偏偏喜欢高调叫嚣,来了京城这才几天,就将京城闹的人仰马翻……
他不知道射银针的人是谁,但那银针射到了他腿上后,除了少许的疼痛外,并没有其他不适,他便知道,射银针之人,对他没有多大的恶意。
他拔下银针后,便准备让事情就这么过去,可谁知道王善善偏要拉他去报官,他不同意,她就各种哭闹,他拗不过她,便顺着她的意去报了官,本以为,顺天府查不到什么线索,事情就会不了了之,没想到,善善竟然去查了他中针时,那条街上的所有雅间的客人,一家一家的闹上门……
那荒唐的闹剧,闹的京城人尽皆知,被闹的官员家丝毫未损,只他和她成了笑话……
他很生气,但念着她这么做也是为他,便规劝她收手,王恩知道这件事情后,也将她禁了足,本以为,她会消停下来,没想到,她竟然偷跑出了禁足室,继续闹腾,闹的还是超品的逍遥王府……
她能活蹦乱跳的从逍遥王府出来,绝对是逍遥王府的人手下留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