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玄脸上落下一滴汗水,这火焰长枪的温度和压迫力太强了,凌玄把自己当做噬魂龙竟然隐隐约约有了一丝崩溃的痕迹,凌赶紧结束代入,生怕控制不住自己。
那噬魂龙没有一丝害怕,只是摇了摇了头,看到这个情景,凌玄的脑子转得飞快,这龙怕是已经没有底牌了,而且看它的样子也不像是虚张声势,那么这噬魂龙必然有着其他的依仗
“会是什么呢?”凌玄默默想到,或许它背后的依仗和它在这里的原因有关,极有可能它只是作为考官而存在的,那么它就和乾玉门的高层有联系,也就是说,大概率除了那两个考官,还有一个乾玉门的高层在注视着这里。
想到这里凌玄顿时感觉有些头大,人越多,自己就越被动,此时的凌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那女修完全没有多想,只把那摇头当成最后的绝唱,一招手,那长枪就带着无可匹敌的气势像噬魂龙射了过去,火焰漫天,就像一把巨大的火弓射出的箭一般,气浪四处波及,空间大片开裂,狂风也怒号起来。
那力量就像是一座沉寂了千年的火山突然爆发一般,一朝喷发,毁天灭地,但这无穷的力量并没能改变噬魂龙的动作,甚至噬魂龙都没有动作,只是看着,就在那长枪将要贯穿噬魂龙时,一首悲凉的乐曲不知在哪里吹奏了起来。guqi.org 流星小说网
“呜呜呜”寂寥和忧伤的曲调响了起来,凌玄汗毛乍起,这乐曲没有一丝灵力波动,却让人的灵魂都深深的感受着悲凉,那是一种来自灵魂的悲伤,这乐曲不知在哪里启奏,又不知从哪里停下。
周围的一切都静了下来,那长枪好似静止一般,方寸未动,连火焰摇摆的红樱都停止了摆动,凌玄惊奇的发现,此时的一切都是那么诡异,自己的大脑还能思考,但浑身上下却没有一处地方可以活动。
连灵力都好似被禁锢了一般,不止是灵力,连神念都无法移动分毫,这时在场的众人就好像待宰的羔羊一般,弱小可怜,随便一个屠夫就可掌握自己的生死,乐曲还在不断的吹奏着,周围的空气却是越来越寒冷,那股刺骨的冷让人难受。
随着时间的推移,乐曲声渐渐停止,取之而来的是一阵有节奏的脚步声,那脚步的主人走的极慢,奇怪的是凌玄根本看不清他长什么样子,太模糊了,那人给凌玄一种和世界格格不入的感觉。
虽然慢,但那人还是穿过众人走到了噬魂龙身边,“是错觉吗?”凌玄心想,因为凌玄感觉那人好像在自己这里停顿了一下,扭头看了一眼自己,但是太模糊了,凌玄不能确认。
那人走到噬魂龙身边随手就捏碎了那火焰长枪,好像只是在做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周围的一切都凝固了,那人默默说道:“天尊地卑,乾坤定矣,卑高以陈,贵贱位矣.动静有常,刚柔断矣,方以内聚,物以群分,吉凶生矣。”
“以下克上是为贼,上克下是为克,”随后随手一捏,那女修直接被捏爆,凌玄惊骇不已,那死状太过诡异,虽然已经粉碎,但是血液却没有喷溅的趋势,构成了一副邪异的图画,“取你一命,下不为例!”随后那乐曲再度吹起。
只是这一次凌玄并没有被那乐曲困住,而是缓缓陷入沉睡,突然凌玄身体一抖,立马站了起来,他看了看周围,发现周围的一切都和刚才不同,但可以肯定,凌玄还在原地,有过见梦中人经历的凌玄知道,自己这是来到了梦中世界。
梦中世界与外界最大的不同就是时间的流逝,这里的时间可能来自任何一段时间,既有可能来到未来,也有可能回到过去,但凌玄的体质却可以让凌玄在梦中的事情变成现实。
梦中人曾经和自己说过,自己能和梦境融为一体是凭借一件来自未来的神物,现在凌玄可以确定那神物应该就是神秘树叶,简单查看自己的身体,发现自己的灵力比先前还要深厚,凌玄明白自己这时来到了未来的一段时间里。
扩大神念,凌玄惊奇的发现,那女修死后化作的蛋正在碎裂,而且那噬魂龙好像也受了不小的伤,黑色的血液从胸口缓慢流了下来。
看到这里凌玄有些蠢蠢欲动,这些东西都灵气,血液可都是好东西啊,随便一滴就可以让材料超凡脱俗,而且这种好东西用来升级太极封天印也是极好的,凌玄说干就干。
慢步走到噬魂龙跟前,用太极封天印接着那黑色的血液,说来也怪,这血液一触碰到太极封天印就自行融入结合,根本不费一点儿力气,把留下来的血接的满满的,凌玄动了歪心思,随手幻化了一把匕首,对着伤口就切割开来。
那噬魂龙的肉身防御也是极强,凌玄割了半天都没有一丝要割下来的痕迹,凌玄嘴角微微抽搐,拉开距离,神霄惊雷步全力施展,五雷正法也运转起来,暴起一刀,直接削下一大片皮肉。
凌玄满心欢喜,将那皮肉放在了太极封天印上,一瞬间就吸收了大半,还有一些凌玄和那血液一起放在了白玉瓶里,做完这些凌玄扭头看向那女修,微微笑了一下,做出的动作和对那噬魂龙一模一样。
不一会儿,凌玄就感到自己的太极封天印开始发生着不小的变化,凌玄开心的不得了,收好了二者的血液和皮肉,静静等待着自己醒来。
不一会儿凌玄就感到自己的头重了起来,一不留神就昏睡过去,再次醒来,周围的寒冷让他打了个冷颤,眼前的二者都有些异样,凌玄忍住没有笑出声来,自己的收获太大了,来自传说中的稀有血脉竟被凌玄一下子凑齐,待自己进入筑基,太极封天印蜕变完成,凌玄都不敢想象自己的实力会变成什么样子。
现在的场上除了噬魂龙和凌玄,其余三人都有些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