舆论挂在热搜居高不下,倒是省得闻惜梧亲自公开温鹊语的身份了。
只是外界众说纷纭,总该出面堵住悠悠之口。
媒体记者在酒店门口围堵了三天三夜,闻惜梧才出来接受采访。
她说:“温鹊语是我和温鸿译的女儿,请不要再以讹传讹。而至于我现在的感情状况,我不希望搬到台面上讲。如果你们想关注,就请多关注我画展上的作品,谢谢大家。”
说完,她毫不拖泥带水的转身返回酒店房间。
而很快,这条采访也迅速攀上热搜榜。
但喧嚣不久,舆论便也随之渐渐平息下去。
温鹊语这一天的心情,格外的明媚,兀自哼着这两天学会的戏腔歌曲,窝在书房制作一个金光灿灿的国潮物件。
祁照檐没见过这种稀奇玩意,疑惑问她,“在做什么?”
“捧花呀。”温鹊语嘴角漾着蜜意,将一串珍珠和金片挂到一座状似金碧辉煌的八角亭檐上,补充:“这是手提式的捧花。是不是很漂亮?”
“嗯,很漂亮。”祁照檐认真看了一眼,发现檐下还有一只金色的小喜鹊,而喜鹊立在七色花丛中。
那七色花,是家里种的花,被她晒制成干花,喷上七种颜色,仿佛如油画般,更加娇艳,永不凋谢。
祁照檐情不自禁探出手,轻轻抚了抚花瓣,故意试问:“用心做得这么好看,你舍得把这捧花递给别人吗?”
“当然舍得呀。”温鹊语笑容无邪,答得十分坚定。
“那你准备递给谁?”
这手提式捧花不似平常传统的捧花能乱抛。
温鹊语没卖关子,直言:“递给姑姑。”
她想把这捧花,送给祁悻,“我希望姑姑能得到幸福。”
这个答案,完全在祁照檐的意料之外,惹得他的胸腔蓦地泛起酸胀胀的痛楚。
“为何会想要送给姑姑?”他眸底隐有泪光,问这句时,喉间涩意难忍,耗了很大的力气才勉强听不出哽咽。
“因为她前半生太苦了,我希望她余生,能有良人相伴,不希望她孤独一个人。”
“好……”祁照檐有些找不到自己的声音,“那我们就一起把捧花递给姑姑。”
“嗯。”温鹊语瞬间笑得更加清甜,有阳光照进窗来,搁在桌边的一柄合欢扇,金丝银缕勾出的檐上鹊,仿若沐浴在春光的爱河里,令人无比艳羡。
此后,过完元宵,俩人拍了婚纱照。
紧接着,随着领证结婚的日子越来越近,温鹊语却反而紧张起来,每天没事就是看别人家结婚的视频,学习经验。
祁照檐莫名也被她的情绪传染,轻刮她鼻尖,调侃她:“你把我也弄紧张了,怎么办?”
温鹊语似认真的应他,“要不,婚礼干脆别办了吧?我怕我结婚那天真的会腿软。”
“那怎行。”祁照檐玩世不恭的把她抱起来:“你如果真的腿软,那我就全程抱着你完成婚礼。”
订婚宴没办就算了,婚礼岂能不举行。
温鹊语关闭手机视频,双手圈住他脖子,“好啦,我开玩笑的。我好不容易盼到和你结婚,怎会腿软。我都巴不得自己能把你扛起来飞呢。”
祁照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