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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五点。
陶酌果然准时打来电话。
外面的天空,仍然黑得像个墨潭。
但早一点赶去森林雪场,可以看日出。
温鹊语很积极的起床,穿上酷帅风格的滑雪服,戴上雪镜,帽子,手套,护膝……等等装备,然后就兴冲冲的和祁照檐出发了。
他们是坐着陶酌的车去的。
全程由助理驾驶。
陶酌坐在副驾,琢磨半晌问道:“听小婶说,你们快结婚了?那到时,能不能也给我发张请柬?”
他这话,是在对温鹊语说。
温鹊语迟疑了一秒,点点头,没道理拒绝这点请求,“可以呀,欢迎你来参加。”
陶酌闻言,下颌微俯,埋在高高竖起的雪服领口里,藏住难以抑制的喜悦,唇红齿白的,似橘色晨阳抚在森林高山上的那抹皎皎白雪。
雪场。
陶家兄弟们,每个人都自己带了一块滑雪板,且都是大神级别的,个个玩得飞起,动作又酷炫又炸裂。
温鹊语看得羡慕不已,奈何自己不会滑,祁照檐说去雪场售票处买雪橇票,带她玩雪橇。
陶酌见状,轻抽着嘴角问祁照檐,“祁总,你……不玩滑板吗?”
枉费穿得那么酷那么帅,若是不在半空翻转几圈,真是天理难容。
“不了。”祁照檐却慢悠悠的说:“阿鹊不会玩,带她玩雪橇就好。”
雪橇是双人的那种。
“你可以教她啊,滑雪板可比滑雪橇好玩多了。”如果祁照檐不教,他都想替他教。
祁照檐神情慵懒,“先带她玩一圈雪橇再说吧。”
臭情侣之间的那点爱情小把戏,单身狗不会懂。
“行,那你们小心点。”
滑雪橇不跟滑雪板同个滑道。
陶酌说完,就踩着滑板飙出去了。
祁照檐将雪橇放平,对温鹊语说:“坐上来,等下再教你滑雪板。”
“真的?”温鹊语收起正在拍照的手机,笑容灿若朝霞,“我也想要像他们那样在空中翻圈。”
祁照檐忍不住轻笑,“哪能一天就学会的?如果真的喜欢,等回芫京,可以天天教你。”
“好!”温鹊语开心道:“你会的所有运动项目,我都要学个遍,以后才能陪你一起玩。”
“嗯,真乖。”言语间,祁照檐把她纳入怀里,手指握住雪橇的绳子,朝着雪道滑下去。
陶酌看向他俩,突然像是被刷新了三观,原来双人雪橇,不止是家长带小孩子玩的……
不过,看着还挺刺激的,等他交女朋友了,也一定要……试试。
过了一把雪橇瘾,祁照檐买来两副滑雪板,先教温鹊语穿板控平衡。
谁知,温鹊语学得蛮快,祁照檐仅花短短的几分钟时间教学,她便掌握了节奏,竟能单独走刃滑行一小段。
祁照檐双手虚虚扶在她身子两侧,一旦察觉她要摔倒,就立刻紧紧把她揽住。
“祁照檐,我想转圈圈。”
走刃都没学精,就想转圈圈。
“好,手给我。”祁照檐尽可能的满足她,拉住她双手,带她玩双人落叶飘转圈。
别提多甜,多艳羡旁人了。
陶酌飙着非常帅气的一顺刻滑晃到俩人面前,挑衅道:“祁总,敢不敢来比一场空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