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不让我再说话了是啥意思?良心发现了?开始自惭形秽了?已经无地自容了?”娄珊珊还主观臆断用她的轻蔑来褒贬唐二正呢……
“我是想告诉你,你身后正有一条巨型毒蛇在渐渐靠近你!”没办法,唐二正只好竟这样严酷的现实告知她。
“唐二正同学,你觉得开这样的玩笑有意思吗?”娄珊珊以为唐二正理屈词穷,没了招架自己凌厉攻势的能力,才会谎称她身后有蛇,来转移视线……
假如她回头一看啥都没有,就会让她嘲笑,自己居然会相信他的话,上了他的当——所以,才会不以为然地这样回应道。
“不信你回头自己看呀!”唐二正心里都替她着急了。
“你以为我会上你的当?”娄珊珊还以为唐二正是在诳她骗她呢。
“难道你听不到毒蛇吐信子的声响?”唐二正只好用这个来提醒她,若是你能听到身后的这个声音,也会相信我没骗你吧!
“唐二正,你也太小儿科了吧,玩儿这样的小孩子把戏,骗我回头你就满足爽感了?”娄珊珊还在内心无比嘲笑唐二正呢。
“算了,不能再跟你一般见识了……”唐二正觉得,再不采取措施,怕是这条毒蛇真的偷袭成功了!
“你要干嘛?”一看唐二正起身从三五米外冲突冲了过来,娄珊珊警觉地边朝后退边还这样质疑道。
“我要救你!”唐二正严肃的这样答道。
“救我?你不害我就谢天谢地烧高香了……”娄珊珊边说边继续往后退……
她哪里知道,她的后退被那条巨型毒蛇误以为她是在进攻它,嗖地一下将头高抬足有一米来高的样子,夸张地张开它血红的大嘴,就朝娄珊珊的身体扑了过来……
可能是娄珊珊为了躲避唐二正,退得太猛太急,导致唐二正一把没抓住她,让那条巨型毒蛇有了下口的机会,咔嗤一口,两颗带有剧毒的毒牙,就咬在了娄珊珊裸露的脚肚子上……
“啊……”一声惨叫,撕心裂肺……
唐二正真有点后悔自责,为什么没在娄珊珊后退之前,用意念控制她让她原地不动;
也后悔没在第一时间,用意念控制那条巨型毒蛇,让它失去进攻娄珊珊的能力。
假如这两种随便实施了哪一种,都不会酿成此刻的惨剧吧。
当然,也只有真的被毒蛇给咬住了小腿,娄珊珊才在剧痛中反应过来——原来他没撒谎,原来自己的身后真的有一条很大的毒蛇!
而且为了证实这一点,她居然还敢回头去亲眼验证,到底是不是被毒蛇给咬了!
当她看到了那条咬住她不放的毒蛇,正在用将身体盘卷过来,试图缠住她身体的时候,才真正意识到,自己遇到了前所未有的致命危险……
持续的尖叫,极度的恐惧,让娄珊珊早已吓得全身发抖,魂飞魄散……
还要唐二正将失去腿部支撑,即将摔倒在地的娄珊珊给一把接住,还对她喊:“别动,我来处理毒蛇……”
“快,快,快点儿打死它……”娄珊珊声嘶力竭地这样尖叫着回应唐二正。
“看我的……”换了别人,估计只能用暴力暴击这条咬住娄珊珊小腿不放的毒蛇,但似乎,越是那样,它的毒牙可能咬得越深,注入到娄珊珊伤口处的毒液也就越多,她的生命受到的威胁也就越大吧!
面对这样突如其来的变故,唐二正还算是能保持冷静。
尽管这个结果是立竿见影给了娄珊珊一个现世报,用这活生生的事实,证明了她的猜忌出现了严重偏差,也用这血的教训,证明了她的偏执和唐二正的正确。
但哪里有时间在这样危机的情况下,来评说谁对谁错呢?
别管娄珊珊失忆之后有多乖张讨厌,一旦她成了受伤的病人,也就无暇追究她之前的所有乖戾无理和骄横跋扈了。
还是先救人要紧吧。
于是唐二正一手搂住娄珊珊的腰肢,一手腾出来朝向了依旧咬住娄珊珊不放的那条巨型毒蛇的七寸,用意念调动灵力,对毒蛇实施了精准打击……
这条毒蛇一定觉得很好奇——不见这俩人类用什么器物击打自己,咋就觉得自己的要害被什么给遏住,而且只能乖乖松开被咬的这个细皮嫩肉的人类,而且浑身麻木,连快速逃离的气力都没有了,只能任由人类摆布了呢?
一旦毒蛇松开了娄珊珊的小腿,唐二正立即将她抱起,然后,一脚将那条失去战斗力的毒蛇给踢飞,摔在几米外的崖壁上,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然后就一动不动了……
紧接着,唐二正将娄珊珊抱回到了那个温泉洞,将她放在温泉池的边缘上,立即蹲下来,查看她被毒蛇要过的伤口……
只见连个牙印足有二寸宽,可想而知,这条毒蛇的嘴巴有多大!
再看单个牙印,足有泡好的黄豆粒大,而且深度大概足有一两厘米深!
伤口的周边已经开始红肿,伤口也正在往外冒一种乌黑的液体……
再不立即采取措施的话,一旦毒蛇快速蔓延,问题可就更严重了……
唐二正不再犹豫,立即俯身过去,就要用嘴巴接近娄珊珊那皙白的小腿……
“你要干嘛?”都这个时候了,忍住剧痛的娄珊珊,看到唐二正这个行为,还要警觉地问一句。
“我要尽快把你伤口里的毒液给吸出来……”唐二正直言不讳,说明了用意。
“那可不行……”
“为啥不行?”
“你不能用这样的方式来触碰我的身体!”娄珊珊居然还强调这个原则。
“娄珊珊同学,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这么矫情呢?”唐二正直言不讳,直接这样嘲讽了她一句。
“不是我矫情,是我在任何情况下,不能放弃我的底线!”娄珊珊边忍住剧痛,边给出了这样的答复。
“你的生命都受到如此威胁了,你还在乎我用什么方式来救你?”
唐二正心中一阵狂骂——你丫到底是什么材料做成的,咋不知道轻重缓急,到了性命攸关的时刻,还坚持你那个所谓的原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