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升到了这个高度这事情可严重的多了,她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来人,赶快去通知二皇子。”一边说着一边向外面走着。
这件事情很严重,她必须要亲自去和司徒兆商量一下。
而就在这个时候,司徒曜那一边也得到了消息。
“鱼儿这就是快要上钩了嘛,事情马上就要结束了。”
崔府门前,三三两两的侍从跟在一穿着隐蔽的女子身后,脚步匆匆上了马车,崔觅雪已经来不及整理衣着,眼神犀利,也透露出一闪而过的慌乱。
这边王府也收到了传来的消息,司徒兆踹翻了前来通报的奴才,眼中冒火:“该死,竟然中计了!”想来此刻也不可多生出事端,快马加鞭赶到了皇宫南门,与崔觅雪商量对策。
不过司徒兆还是怒不可遏,此刻把所有的罪责都怪在了她的头上。
“我就说你的人有问题,出的什么馊主意,好了吧,你是不是想把我害死?”司徒兆狠狠掐住了崔觅雪的脖子,雪白透亮的皮肤立马出现红点。
“快放开我,现在你还有时间怪我吗?我的人把御林军尽量拖延时间,你我还不赶紧挽回,与我置什么气?”崔觅雪镇定的可怕,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他,实则心中暗骂司徒兆怎是如此蠢笨。
可能觉得她说的没错,这件事只要还没传到皇帝耳中,便还有回旋的余地。立马松开了崔觅雪,快步走向皇宫。
御林军首领正
好经过御花园,与司徒兆他们打个正着,首领一看便知二皇子所来何意,便想绕开他们。
“二皇子,末将还会要事禀明陛下,恕不奉陪。”首领丝毫不在意司徒兆的模样,让他心中极为不适,还真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崔觅雪挡在了二皇子身前,便是提醒他要冷静,首先开口:“李首领这神色匆匆,可是这宫中出了什么大事?”
“正好本皇子也要前往大殿中与父皇商量事情,不如告知与我,我一同带去可好?”司徒兆很是和气,可是首领丝毫不领情,便一心离开。两人僵持不下。
此时,一队人浩浩荡荡的在他们中站定。
“父皇?你怎么会在这?...是你司徒曜!”司徒兆一脸惊恐的神情,不禁倒退几步,眼神瞟向了一旁的苏梦嫣。
“朕为何不能在这里?这可是朕的御花园!”皇帝好像是知道了什么一样,中气十足的呵斥声,着实把他吓得不轻。慌忙跪地请罪。
不过皇帝也没让他起身,而是转身走向了首领面前,:“听太子说,你可是找到了重要证据?”
“回陛下的话,这是臣在惠妃寝殿中找到了这个玉佩,臣猜想这其中必有蹊跷。”首领将玉佩交到了皇帝手中,一般玉佩是贴身物件,所以都有特定的主人特征。
这玉佩是上好的和田玉,并且精心雕刻花纹,最关键是这玉佩的背面,深深的刻着兆,一看便知。
皇帝握紧了
玉佩,怒不可遏,踹了还跪在地上的司徒兆:“你睁眼看看,这可是你的贴身玉佩?”全场人寂静无声,不过也都是暴风雨的宁静。
司徒兆不用看,便知道这的确是自己平时佩戴的玉佩,不过前几日丢了,没放在心上。,居然出现在了这里,脸色煞白。
“父皇,这的确是儿臣的玉佩不假,可是儿臣是遭人陷害,冤枉至极,还请父皇彻查此事,还儿臣一个清白!”司徒兆爬在皇帝脚下,拽着龙袍,直喊冤屈。
司徒曜岂能容他所愿,看似云淡风轻的提起:“二弟,这世上真的有这么巧合的事吗?怎么偏偏就陷害了二弟,又有何人能够拿走你的贴身玉佩?而你刚刚为何拦住了首领的去路?”这字字句句深深扎进了皇帝心里。
于是更是深信不疑,此事必然跟他脱不了干系。
“司徒兆,不管你刚才所说可属实,玉佩是你的,必然跟你有关,如果你是清白的,朕自然治不了你的罪,来人,将二皇子押进大理寺中严加审讯。”皇帝御旨一下,司徒兆就被拖下去了,跪在人群中的崔觅雪,微微颤抖着身体,耳边听着司徒兆喊冤声,五味杂陈。
他们不久就要大婚,身为二皇子妃的崔觅雪,必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回到府中后,立马暗中联系自己这些年在大理寺安插的线人,照顾好司徒兆。
崔觅雪也是没想到他们还真是抱起石头砸自己的
脚,聪明反被聪明误,她对苏梦嫣他们的恨意又多了一分。不过这次也是因为玄凌传递的假消息,这才被人算计中了。
“去把玄凌给我叫过来。”纵使崔觅雪提醒自己不能自乱阵脚,不过还是难掩其气愤,可是侍卫通传,出事之后,玄凌便不知所踪。
她握紧拳头,不过也不会就这么放过她,现在不是抓一个不起眼的时候,如果想让司徒兆全身而退,便要像个万全之策。
而在太子府中的书房,便是一扫阴霾,其乐融融。
司徒曜想起司徒兆被带下去的神情,不禁爽声大笑:“司徒兆不知在这大理寺中可还安好?”苏梦嫣心情也甚是愉悦,替他整理着有些散乱的衣冠。
“这一步棋我们下的正好,不过也要小心提防崔觅雪的见招拆招,想来她也不是坐以待毙的人,”纵使是苏梦嫣能够预见未来,可是这个崔觅雪实在难以捉摸,心机深厚,她还是忌惮几分的。
可是司徒曜却不以为然,认为只是一个弱女子,哪来那么多的阴谋,而且在皇宫中企图杀害皇帝这个罪名可是不轻。
足以能够让司徒兆翻身不得,这崔觅雪有通天的本事,也折腾不出什么来。
“好生奇怪,你我二人回府后,便没看见玄凌了,该不会被抓回去了吧。”司徒曜沉静下来,突然发问,苏梦嫣勾唇一笑:“你才反应过来吗?这玄凌听说出事后,便从哪后门跑走了,我
让管家盯着,果不其然被我猜中了。”
司徒曜不禁感叹她的料事如神,反问:“那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