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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今晚睡沙发(女尊)》全本免费阅读

“较为棘手,澜海公公还在院外候着,不若让他先行回去,容我细细与你分说。”冷卿眠端起淡青色的茶壶,沏了两盏茶,要应对傅兰这个阴狠狡诈的敌人,得想个万全的策子。

“那本王叫他回去。”江徽司站起身,招呼外面的季澜海进来,让他先行返回临浮院,“本王还要陪冷侧君片刻,你先回去伺候君怀伤用膳。”

季澜海原想着回去后王爷会好好陪伴王夫用膳,听到她要他先回去,不禁有些担心:“王爷,这……”

冷侧君怎么净想着争宠,一点也分不清主次,王爷明明要先陪王夫的,结果都被他抢了去。

江徽司摆摆手,示意他不必多说,澜海公公见此,只能遵命告退。

待澜海公公离去后,她回到冷卿眠身边坐下。

茶香袅袅,弥漫在空气中,冷卿眠端起一杯茶送到了江徽司面前,看她的目光充满揶揄,“不回去陪夫郎,他不吃醋?”

“本王与他并无情感。”江徽司接过茶盏,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若非江参棠看本王不顺眼,他又怎会被嫁与本王?不过是逢场作戏,演给江参棠看罢了。”

按正理原主对煜北将军应是十分憎恶,他就如同一根皇帝钉在她身上的耻辱柱,时刻提醒着她君臣之间如云泥之别。guqi.org 流星小说网

冷卿眠岂会不知晓这个道理,再三两次于她面前提及煜北将军,难不成是看出自己的异样了。

此女看似我行我素,任性妄为,实则心思缜密,博学多才。

与她交谈,需得谨言慎行,再三斟酌,稍不注意,便可能泄露心思,为对方识破。

“得了吧,澜海公公那个眼神,就差把我千刀万剐了。”

“要给江参棠看,也该演出一番磋磨苛待他的样子,可你却半分也没有,昨夜不来我这避难不说,还为他请了大夫,方才更是叮嘱澜海公公——伺候君怀伤用膳~”

冷卿眠说到最后一句,特意学着江徽司的语气,将那句话说得怪腔怪调。

“照你这么说,本王应该时时留宿你这里,让旁人觉得我们伉俪情深,冷落了君怀伤。”江徽司神色骤变,翻脸无情,手中的茶盏重重拍在桌上,发出怦然声响。

不知如何应对就冷脸唬人,“本王房中的事还需你来指教?君怀伤既已嫁入我潇王府,旁人看的笑话,便是我潇王府的笑话。”

“莫非你是想让本王自扇耳光,沦为盛京百姓茶余饭后的笑柄吗?”说完,她暗自观察冷卿眠的神色。

从前原主会不会如此对冷卿眠言语,自己这么说是否太过了。

冷卿眠看着潇王震怒的神情,心底却是莫名其妙,可是潇王自个儿得知赐婚那晚来枕云院跟她说的,就是要新婚夜宿在她这里冷落君怀伤。

“我岂会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江徽司,不过是闲聊几句,你何必动怒?”她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举起茶盏,放在唇边轻轻地抿了一口。

家父所言极是,这娶了正夫的女人,果真是雨歇晴空忽转阴,风卷云涌无定时。

听闻谢苏荷也要定下亲事了,她还在女扮男装给潇王做小,这世间的事情,还真是无法比拟。

江徽司脸色微寒,眼眸中闪过一丝冷意,注视着眼前人抿茶的模样,心中颇有微词。

好一个狗拿耗子,把所有人都给骂了。

她从不会因他人三言两语而动怒,可冷卿眠不同,她好像能看清楚她心中所想,不佯装发怒震慑一番,极易暴露。

“闲聊几句?”江徽司轻轻地叩了叩桌子,语气中透着一股寒意,“你若只是闲聊,为何要三番五次地提及君怀伤,将他挂在嘴边,本王看你,怕是喜欢他吧。”

真是够了,连这种话都说得出来,冷卿眠差点没把刚喝进去的茶喷出来,她声音尖锐道:“我喜欢他?煜北将军是你的正夫,我怎能做出夺人之夫的丑事?”

江徽司冷眼看着她,一言不发。

“行了行了,不讲这些闲话了,言归正传。”冷卿眠转谈起正事,“傅兰想刺杀你,也没那么容易……”

季澜海心中忿忿不平,回到临浮院中,他虽身为太监,却也体谅为人正夫的辛酸。

遥想当年,他随侍在先后左右,见惯了后宫的尔虞我诈、争风吃醋,那些侍君们,甚至连圣上的临幸都敢抢占,王爷也是继承了先皇之风,风流多情。

“王夫,王爷命奴才先行回来伺候您用膳,您看是否需要传膳?”

“嗯。”君怀伤慢慢抬眼,移动轮椅来到桌旁,周身那阴鸷的戾气逐渐消散了几分,在他身边都感觉不到令人打寒战的毛骨悚然了。

潇王不回来,他暗自窃喜,不回来最好,今晚不必面对那虚情假意的狐狸,实乃幸事一桩。

“诶,奴才这就去。”季澜海见君怀伤没有生气,长舒了一口气,闷闷地推门而出,吩咐膳房上菜。

王夫从不妒忌人,如此美德,纵然身材不算娇小,性子不算温顺,却对冷侧君从无嫉妒心,胸怀广阔如先后一般,胜于冷侧君多多。

合该他做正夫,冷侧君那个红颜祸水,做小也就罢了,还想做大,甚至还想着夺取王爷的宠爱,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晚膳被小厮们端上了桌,全是对腿脚好的膳食,杜仲牛膝猪骨汤、千年健木瓜瘦肉汤、枸杞炖猪尾粥……一道道补汤浓郁鲜香。

季澜海看君怀伤面色不难看,便大着胆子多嘴了一句:“王夫,您别看王爷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其实心里是惦记着您的。”

君怀伤抬眸望向季澜海,眼神微寒敛着眉。

这太监突然胡言乱语,说的什么东西,江徽司怎么会惦记他,无稽之谈。

季澜海盛出一碗香气扑鼻的鸡汤,继续道:“王爷往日从不喝补汤,她足上的扭伤也已好得差不多,这些药膳就是给您备的。”

君怀伤对江徽司的厌恶,自从那日被赐婚时便已深埋于心底,若不是皇命不可违,他又怎会容许江徽司对自己的戏弄与羞辱?

最让他痛苦的是,他无法杀了她。

他微微垂眸,掩去眼中的嫌恶:“闭嘴,你的话太多了。”

“是。”季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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