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下午下来,向天已经不记得自己被花蝶骂了多少次,他也终于知道何汝瑶她们为什么会那么怕花蝶了。等到花蝶看了看时间,说今天先到这时,他终于松了口气,一头倒在靠椅上。
花蝶忍着笑,道:“走吧,明天再继续。”
“啊,明天还来?”向天要疯了,他今天一下午已经从八分钟练到了五分钟,自认为应付日常驾驶完全没问题了。
“你身为特战队的教官,如果连开车都比不过那么小丫头,你有脸吗?你知道何汝瑶完成一圈需要多久?我告诉你,她的最好成绩是五十秒。”
向天哭笑不得,只好点了点头。
“还有,不仅开车,所有特战队的科目你都要学,我亲自教你。晚上吃了饭就去练射击。”
向天眼前一亮,打枪,这个可以有。作为男人,除了喜欢女人和车,打枪绝对是另一个大嗜好。
结果事情跟他想象的又有了一点差别。
先回了训练基地,吃完晚饭,花蝶带他进了基地的室内射击训练室。
花蝶先做示范,给他讲解了射击要领,然后给他一把手枪,让他试试。
向天嘿嘿一笑,用花蝶刚才教他的方法举起手枪瞄准了对面的靶子,动作非常的标准。
他朝花蝶看了看,花蝶点点头,说道:“还行,先打两枪看看。”
一整个下午,根本就没有从花蝶嘴里听到一句表扬,好不容易得到她的认可,所以向天很高兴,然后趁着这股子兴奋劲仔细瞄准了对面的靶子。
他的视力极好,几乎能看到靶子上残留的每一个弹孔,他的手也很稳,枪端在手里纹丝不动。
啪!他扣动了扳机。强大的后座力使得他晃了晃,但是他很快就看清楚了,刚才那一枪击中了红心。
他压抑中心里的喜悦,又连开了三枪,几乎每一枪都能红心附近。
“还行吗?”他笑嘻嘻地看着花蝶,邀功似的说道。
“凑合!”花蝶一低头,从地上捡起一块铁坨子,铁坨子上有个绳套,她示意向天把绳套挂在持枪的右手腕上。
这个铁坨子至少有二十斤重,一般人的手腕上挂上这么重的家伙根本就没办法再平端着手枪了。向天可以,他力气本来就大,又有内气,就算挂两个这样的铁坨子也没事。
“不要急着开枪,先瞄准半小时。”花蝶说完就走了,在旁边的椅子上坐着喝水。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十分钟后,向天的胳膊渐渐有些酸胀,二十分钟后,他的胳膊渐渐失去了知觉,半个小时后,当花蝶说可以了时,他甚至已经伸展不开手指头了。
啪!他终于扣动了扳机,可是子弹根本就没有搭在靶子上。
“休息半分钟,再接着瞄准。”花蝶走过来看了一眼,丢下一句话,又回到了椅子上。
向天想屎的心都有了,这哪里是来过枪瘾,纯属找虐。可是他又不愿让花蝶小瞧了他,只好接着练起来。
过了一个小时,在真龙灵气的帮助下,他终于适应了手腕上那个大铁坨子的重量,一枪命中了红心。
花蝶过来看了眼,什么都没说,又给他换了一个铁坨子。这一个更大,更沉,向天哭的心都有了……
结果直到九点,等花蝶喊了停,他仍然没有找到瞄准的感觉。右边的胳膊酸胀不堪,目测比刚才要粗了一圈。
“走吧,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明天继续。”
向天垂头丧气地跟着花蝶走出了射击训练室。
天色已经全黑,训练基地内一片安宁,只有冷风嗖嗖地吹过。
这么晚了,向天自然不可能再去何家,他跟着花蝶来到了专门接待来访客人的招待所楼下。上一次给何汝瑶她们三个特训的时候,向天曾经在这里住过两天,不算陌生了。
“上去坐坐吧。”向天道。
花蝶朝楼上看了一眼,似乎想到了什么事,脸上飞起一朵红云:“去你的,我回去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上去坐坐是小事,万一向天突然变身为人形禽兽,指不定把她连骨头带渣都吃个精光,所以花蝶感觉拒绝了向天,并且立刻朝着小白楼走去。
向天急忙喊了两声,可是花蝶走得很坚决,只是冲他摆了摆手,连头都没有回。
无奈之下,他只好垂头丧气地进了招待说。不过在上楼的时候,迎面下来一个人,定睛一看,竟然是何汝瑶。
何汝瑶也看见了向天,她脸上露出喜色,蹬蹬蹬地跑过来,“教官,你晚上住这里吗?”
向天讶异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表舅来看我,我刚送他去了房间。”何汝瑶眼睛一瞟,看见了向天手里的包,眼珠子转了转,立刻靠了过来,一手挽住向天的胳膊,一手提起他的包,笑眯眯道:“教官,我来帮你提。”
向天心里有些纳闷,不过也由得她。现在才九点多点,他也不急着睡觉,有这丫头陪着聊聊天也是不错的选择。
回了房间,向天去了洗手间。何汝瑶等他关了门,赶紧一屁股坐在床上,把双肩包上的拉链解开,在里头翻腾起来。可是找了一圈,她始终没能找到向天说的那个奖品,正纳闷的时候,忽然发现了一个东西。
在双肩包的夹层里面,她拿出了一个棒子样的东西,比她的手臂还要粗,比她大腿上的皮肤还要白,而且晶莹剔透的像是水晶做成的,看着很精致,就是样子有些奇怪。
顶端一个硕大的圆球,下面一个环状沟,再往下越来越粗,上面还布满了各种纹路,让何汝瑶想起了血管。
何汝瑶是农村女孩,虽然农村里那些妇女闲来无事喜欢白话男女间的那些事,她听多了也大致明白一些男女间的事,但是她没上过网,也没学过生理卫生课,根本就不知道男人的东西长什么样子,只是在那些光屁股的小孩身上见过小雀雀,所以见到石王以后她根本就没意识到它跟男人的家伙简直一个样。
她仔细琢磨了一会,没弄明白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不过看向天如此小心翼翼地把它单独放在一个夹层里,一定是非常重要的东西。
就在这时,洗手间的门开了,向天走了出来。
何汝瑶举着石王问道:“教官,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