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接下来怎么办？”
张三很是不爽，他都不爽了，试问自家老板会爽吗？最少以他们对自家老板的了解，这件事情不会那么善罢干体！
如若不然！
自家老板也不会在离开之时，放那么一段话了！
“另外一家集团，华化集团…跟咱们有联系吗？”许凡沉吟片刻，才这般的问。
“有的！”
张三点了点头，这会儿没有什么好犹豫：“要是没有意外的话，他们会明天抵达深南市，与咱们展开第一次的接触，不过他们那边传出来的正式文件是磋商！”
“磋商？”
许凡不由皱起眉头，这说法不同，意义也完全不同：“不是接触，而是直接磋商？”
“是的，他们是这么说的，同时…他们的董事长，也亲自给我打电话，表明他们的诚意，他们是希望能够合作成功的，也说希望能够在合适的价格，给他们留下最少一套。”
张三顿了顿，半晌过后才接着说道：“这有点不正常，哪怕是他们想要购买，也不会在没有接触之前就说这样的话，岂不是给咱们坐地起价的机会么？”
“不过结合刚才那位王董事长的反应，我有些猜测，就是不知道猜测是不是真的？”张三话说一半就停下，没有往下说。
“什么猜测？”许凡展颜一笑，来了几分兴趣。
“我的猜测是，应该是国内的能源部门，给两桶油集团压力了！”
张三也不确定他的这个猜测对不对，毕竟这涉及到机密，他们基于这些的猜测，是不靠谱的：“毕竟加氢反应器系统不同凡响，真要说起来，看看酋长联邦，还有迪拜方面的反应，足够说明问题。”
“咱们计算的那些，只是存在于纸面上的数据，背后无形的东西，咱们一时半会也没去计算，只有一个模糊的概念，可真要说起来，是真的不小。”张三一时半会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就因为没调查便没有发言权。
“老板…就国内的情况，据我所知，两桶油集团，他们库存的渣油，长年累月下来，不下于3000万吨，单就是这些渣油的库存付出的费用，就不是一个小数字。”
钱多多则是有些调查，就是不够全面，只能是带有点猜测估计的口吻：“特别还是，如果把这些存放渣油的油库给压缩出来，是可以存放大量的提炼好原油，这一来一去，可不是小数目。”
“还有就是有大量的渣油库存，一旦提炼出来，是可以影响到接下来几年的原油进口份额和计划的，我想这件事情应该影响到能源部门那边去，应该是能源部门给两桶油集团旗加的压力。”钱多多一通的分析，得出这样的结论。
“呵呵…”
许凡呵呵一笑，突然发笑，让人感觉有些奇怪，他也没让人等太久：“你们的分析都很有道理，不敢说百分之百，百分之六十的可能性还是有的。”
“不过…你们忽略了一点，我其实也忽略了，就在回来的路上，我一直在思索，好像与那位姓龚的，也是第一次见面，在双方介绍，握手的时候，他就对我充满敌意。”
“没见过面，却有敌意，让我实在有一些想不通，我回忆了一下，要是没有判断错误的话，想来他是知道我的，更加知道咱们！”
“林大山，之前那三位京城的公子哥事件，你调查到的东西，有备份吗？”
许凡突然转向一边问道。
“有的，有备份！”
“那现在打印出来几份！”许凡吩咐一声，就没有再多说什么了。
林大山的行动速度也快，也就那么五分钟的时间，三分资料打印出来，也送了过来，毕竟是在自家的小会议室里，办公设备很完善。
“看看吧，要是没有意外的话，这份资料会有意外的发现，也可以找到事件的源头！”
许凡说完，就开始翻阅文件，没有上次那么多，想来也是林大山在打印的时候，有意削减掉大部份，只保留核心的一部份，他早前也看过，直接翻阅到第8页：“第8页，你们看看…这就全部清楚了！”
种种的巧合之下！
直接就忽略了！
龚俊！
本应该是他们都很熟悉的名字才对，可之前在酒店的会议室里，因为是初次接触，不是磋商，场合布置的虽然有些正式，却是没有铭牌，除了双方的c位！
也就是许凡和华石集团的掌舵者王董事长，只有两个人有铭牌，其他的人并没有制作铭牌，也就不知道谁是谁了。
可就在这一份的资料里，却是找到了答案，也明白了一切！
因为这一页纸，是关于龚俊的履历材料，也包括了他的照片，一眼就能够认得出来，毕竟也是刚刚见过嘛。
“这个龚俊…跟林家有关系！”
张三也第一时间发现了问题，整张脸不由阴沉下来：“现在一切就都解释得通了！”
“还没有结束呢！”
许凡轻轻一笑，只是笑得有些冰冷：“再下一页，你们还会有更大的发现。”
“王凯，也跟林家有关系？”
“要是没有意外的话，这位王凯跟林家有关系，却不是很紧密，但不是那种下属或是提拔起来的关系，更多的应该是合作的关系！”
许凡仔细的研读整份履历，发现可不少：“看看他过往的任职履历，你们再对比一下林家那位的任职履历，两者的重合度可不低，一直都是保持着半级，也是前后的升迁，这可不是什么巧合。”
“看这位王董事长，好像也…”
“坐到那个位置的人，大局观还是很好的，没有大局观，也坐不上那个位置，也很自我，只要对自己有利，那么就算是敌人，又如何呢？”
许凡摆了摆手，人性的复杂，有些还真不是机器人能够理解，太多弯弯道道了：“为了自己的政绩，什么都可以合作，可要是有机会的话，他们是不介意给你添点堵的，也就是形势比人低才会忍气吞声！”
他不算是一刀切！
可防人之心不可无，就算人家没有表现出来敌意，现在知道这个情况，他也是敬而远之！
这还真不是闹着玩的事情，再者说了，姓龚的是其副手，连副手都控制不住？
到底是控制不住？还是有意放纵呢？
这还得说道说道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