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洛不慌不忙站了起来,将一盒盒丹药收入储物戒后走向了议事厅。
“告诉他们,我在议事厅。”
明毅飞、殷安以及华语山等一行人怒不可遏地径直冲向议事厅,一脚将那大门给踹开。
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门扉应声倒地,扬起一丝尘土。
当他们踏入议事厅时,一眼便瞧见了那变成明志安模样的李云洛。
此刻的他,正悠然自得地坐在椅子上,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的玉简。
见到这一幕,众人心中的怒火瞬间升腾到了极点。
其中一人咬牙切齿地吼,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怒和不屑。
“哼,不过是区区筑基中期而已,有什么好嚣张的!咱们这里八个人当中可有五个都是初期修为,难道还会惧怕你不成?”
听到这话,原本低头摆弄玉简的李云洛缓缓抬起头来,目光冷漠地扫过眼前这群气势汹汹的人。
然后,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
“你们中谁是明毅飞。”
就在这时,人群中的明毅飞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只见他猛地一步跨出,身上灵力涌动,右手迅速抬起并凝结成一把锋利无比的气剑,直直地指向李云洛,口中怒吼。
“是你爷爷我……”
话音未落,李云洛淡定从容地打了个清脆的响指。
刹那间,一道耀眼的金光闪过,一根细如发丝般的金丝线如同闪电一般疾驰而出,精准无误地缠住了明毅飞。
明毅飞顿时浑身无力倒地,任由金丝线紧紧束缚。
其余七人还没来不及反应,便有三人已经身首异处。
其余四人连忙跪地求饶。
“门主,不,城主大人,我是被逼过来的。他们势力大我不敢反抗,以后我就是紫雀门的一条狗,求求你饶了我。”
“我也是被逼迫才来的,他挟持了我的儿子,我无心与紫雀门为敌。借我十个胆子我也是不敢的。”
“城主大人饶命,我是您侍妾丁怡的父亲,我也是被逼才来的。”
李云洛望向另一个跪下中年男子,他有些好奇。
“你怎么不说些求饶的话?”
那名中年男子低头回话。
“来这就没打算能活着回去,我势单力薄,迟早也是被这些人一点点吞掉。只求你能放过我的妻儿。”
李云洛来到了那位自称丁怡父亲人的面前。
“你姓丁?是这个丁么?”
说完便用茶水倒在地上写出了一个丁字。
“是,是……”
话音未落,李云洛掐住了他的喉咙。
此时的他面目狰狞,连刚准备踏入议事厅的苗娜都看得心生恐惧。
“你体验过骨头被人生生挖出来的痛苦么?”
说完便用另一只手捅入他的胸部,活生生地挖了一块肋骨出来。
众人看着这场景,无不头皮发麻,浑身颤抖。
还在门口的苗娜呆呆望着不敢吭声:“他?被人这样挖过?还是姓丁的人。”
此时的苗娜无比庆幸自己姓苗。
骨头只挖了一半,那人就痛不欲生的死了。
李云洛把那人扔到一边后,望着为妻儿求饶的男子,想起了自己曾经的过往。
随后打折了那人左手。
“断你一只手,是今天想对我出手的代价。你滚吧!自己的妻儿自己保护好,别再做这种幻想。”
“多谢前辈大恩。此恩晚辈童天澜铭记在心。”
说完便捂着左臂跑了出去。
李云洛此时神情有些哀伤,他抬手了结还在求饶的另外两人后望着苗娜,并指向一个被金丝线困在地上无法动弹的人。
“明毅飞,送给你了。我有些累了,别来打扰我。”
说完便向开始的躺椅走去。
苗娜并没有折磨明毅飞,她似乎已经将所有的仇恨都宣泄给了明乐之,于是直接掏出匕首给了他个痛快。
紫雀门外方靖风在一旁老实跪着。
面对路过众人的指指点点,他毫不在意。
明毅飞、殷安以及华语山等人硬闯进去时他也不敢跟上。
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实力,也明白明志安的用意:“只有足够的敬畏与忠心,才能换来方家的未来。”
正当他暗自得意自己的聪明时,叶敬之跑他身边挨着跪了下来。
方靖风顿时恼怒。
“叶敬之,你个死不要脸的怎么也来了。”
叶敬之嬉皮笑脸望了他一眼。
“我叶敬之别的本事没有,眼力是一流的。昨晚我女儿婷婷急匆匆跑回来说华云远死了,明志安突然十分宠幸你女儿,还说华家产业让你方家接手。今天早上看见你女儿回去不到半个时辰,你就关门急匆匆跑过来跪着。咱们怎么说也算半个亲家,有好事你怎么能忘了弟弟我呢。”
方靖风听后火冒三丈。
“我迫于生计开茶楼,你就学我开个酒楼。我女儿被那明志安看上才迫不得已送去,你居然学我把自己女儿也送去。你还能不能要点脸?什么亲家?我就没见过你这么没脸没皮的人。”
“但是事实证明我学着你做是对的啊。你看我酒楼生意多好,也没什么争斗。女儿送过去后都没人敢在我酒楼闹事了。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跪在这,但我知道跟你一起跪着绝对不吃亏。”
方靖风气不打一处来。
“我这是受罚,你以为领赏啊?”
“受罚好啊,咱们什么关系,弟弟陪你一起受罚。你一个人跪着不也无聊不是么?”
方靖风不想看他那贱样往左边挪了挪,叶敬之也跟着靠了靠。
此时方靖风深吸一口气后闭眼算起家里的账本上收支。
白凌岳在听见下人说方靖风与叶敬之在紫雀门跪着时顿时一惊。
“什么?不是说午时后?他们怎么一大早跪那了。去,把之柔给我叫来。”
片刻时间,白之柔走了过来,白凌岳连忙上前询问。
“你把昨天发生的所有事一字不漏的给我重新说说。”
白之柔有些气愤。
“我不是都跟您说两遍了么?”
白凌岳万分焦急。
“我的好女儿哦,那方靖风与叶敬之正一大早就在紫雀门跪着,爹这心里七上八下的。你快想想有没有说漏的,或者看到有什么反常的事没有?”
白之柔噘着嘴揉着头。
“反常的事?好像没有看见二长老殷谦宁与三长老明涛,明志安废了明乐之后让一陌生女子拿匕首拖了出去。那陌生女子就是明志安新立的正妻……”
白凌岳万分惊恐。
“什么?没有看见殷谦宁与明涛?苍婉如都来了,居然三位长老都不在。这,这是要出大事了!我算是知道他们为什么去跪着了。”
白凌岳连忙起身丢下一脸懵的女儿向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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