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也不至于,或许真是我们没用心?”
“我们除了吃饭睡觉,剩下的时间全砸在了蝶房里。”
“看着它们吃睡,和它们讲话聊天,天天盼着它们化蛹,如果这都不算用心的话,那我们还要怎么做?”
“e′o`唉”
“是不是幼虫没吃饱啊!”
“不太可能吧,蝶园里的叶子随便它们吃,我们从来都不拦。”
“呃,那会不会是它们吃太多了消化不良啊!”
“”
众人议论纷纷,十分苦恼。
年俊才看大家讨论到头疼,转头却见满天若有所思的样子。
好歹一起搭档了这么久,他一看满天的表情,就知道这人一定想到了什么。
年俊才这人长了一张嘴就是会用。
他问满天想到了什么法子。
满天只道:“有是有,但等我试验过后再告诉你。”
年俊才:得嘞!
不得其法,大家只能重复又麻木过着之前的生活。
盯着幼虫吃东西,看着它睡觉。
高帽人只有在吃饭时间才会出现在寻宝人面前。
因为寻宝人告到蝶王面前的事,他看寻宝人总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即使他自己并没有受罚,甚至告诫都没有,但他依旧看寻宝人不顺。
一路上都在对她们冷嘲热讽。
“都这么些天了你们还没有让幼虫化蛹啊!”
“真是太没用了,一点也不用心,根本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你们速度可快点,我们可看不得你们这么耗着。”
“蝴蝶王国的食物也不是给你们白吃的,都上点心吧蠢货们!”
高帽人骂骂咧咧的说了许多话。
忍耐中的寻宝人们:“”
不忍能怎么办,不说她们一起能不能打得过高帽人,就是打得过也不能让幼虫立马化蛹啊!
该死的!好窝囊啊!
高帽人一直不说怎么让幼虫化蛹,只说用心,也不说到底要怎么用心。
吃完饭,满天叫年俊才帮照看成蝶和幼虫,她会晚点回去。
年俊才小声问道:“你要干什么大事去?”
满天也小声回道:“办好了告诉你。”
年俊才:“好吧,不过你那只粉蝴蝶可不好说话,你事前跟它沟通过吗?”
这个满天早说过了:“沟通过了,你放心吧,它很乖的。”
年俊才:“”
它那是乖吗?
它那是懒得搭理除满天以外的人,满天不在它就一只蝶懒洋洋的停立在树上,不乱飞也没有焦虑反应,所以才看着乖。
满天的粉蝴蝶是他见过最粘人,又最有脾气的蝴蝶。
说好后,满天慢慢脱离回蝶房的队伍。
年俊才跟着大部队继续走,可下一秒,旁边挤过来一个人。
非常自来熟的楚单单拍了拍年俊才得肩,笑眯眯道:“嗨,满天干嘛去了?”
被挤得往旁边挪了一下的年俊才:“有事去了,具体什么事不知道。”
这人怎么这么关注满天啊。
“哦”楚单单离开了。
没走几步,又有人凑了过来。
李毓秀带着傅子道走过来,小声问道:“满天怎么离开队伍了?”
年俊才都有点崩溃:“办事去了。”
救命!
这一个个的怎么都这么关注满天。
给人一点空间吧!
“好吧!”
李毓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带着傅子道也离开了队伍。
这些多天下来了,白天的蝶房里从没有出现过捕食者。
总不至于她们今天开溜一小会就出事了吧!
而且她们也放了防御道具在蝴蝶和幼虫身上。
傅子道的技能能追踪人,即使满天消失了一会,他也能带着李毓秀找到满天。
走过长长的石子路,绕过几座宫殿,她们终于看到了满天的身影,以及她旁边的楚单单。
只见两人躲在一颗大树后面,一人一边探出脑袋,目光放在不远处的宫殿上。
寻宝人们在蝴蝶王国里也待了挺长一段时间,她们有时会离开蝶房喘口气,逛着逛着就把蝴蝶王国的每个地方都走了一个遍。
蝴蝶王国分前后两部分,后面就是蝶王一开始带她们去的蝶园,里面种植着无数花卉,所有怀孕的成蝶都在那。
前面部分就是蝶人和她们休息吃饭的地方。
而满天和楚单单现在盯着的宫殿就是蝶人吃饭的地方。
李毓秀心想,满天和楚单单来这里做什么。
正当李毓秀和傅子道要过去时,楚单单动了。
宫殿里走出来一个中帽人,他一只手摸着肚子,神情餍足。
迎着温暖的阳光和轻风,他心满意足的眯了眯眼,走了一会,面前突然挡着一个人。
他定睛一看,是一个外乡人。
“你好啊!”
楚单单笑脸盈盈的走过去和中帽人交谈。
而还在树后的满天活动了一下四肢,然后后退了好几步。
下一秒,她以俯冲的姿势,加速冲了出去,肌肉迅速调动能量,携着风,带着一股蛮劲,在合适的距离身体下滑向着中帽人而去。
中帽人对于楚单单是爱答不理的,只是被缠着暂时无法离开。
结果一道劲风势不可挡的朝他袭来,他还没转头查看情况,身体却猛得一斜,整个人好像飞了一下,随即而来的就是失重感和疼痛感。
噗通——
一道听着就让人缩脖颈的落地声响起。
目睹一切的楚单单等人:“”
OMG!
她(他)看到了什么?
刚刚满天是把中帽人铲飞了一下吗?
满天因为惯性滑行了几米,等能控制住身体后,她反应迅速的转身跑了回来。
她面色着急的扶起还处于发懵状态的中帽人,两只手抓着中帽人的一只手臂,关切的问道,
“你没事吧?不好意思,我跑太快了,有没有摔痛啊?”
痛?
问到这个,中帽人被身体各处传达来的疼痛感惊回神。
腿痛,手臂痛,一时间他都不知道先摸哪个了。
楚单单眨了一下眼睛,配合道:“你们这有医疗的地方吗,我们送你过去吧!”
中帽人龇牙咧嘴的挣脱开满天抓着他的手,冷淡的语气中带着点烦躁:“不用,我没事。”
虽然摔疼了,但他走还是能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