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薛蟠喊了声表姐,低头专心对付桌上的肘子,自觉成为了透明人。
王熙凤含笑答应后,挥手将一众奶妈斥退,柔声道:“小姑姑和大太太接触过了,打算从库房里调取一批香皂,带到金陵去出售。”
贾琏颔首:“薛姨妈托珠哥儿向我问过话,她们两人商量价格和数量,我不插手。”
王熙凤秀眉轻挑:“东西市的铺子,是打算长久经营下去的,不能缺货。要是……”
香皂铺子是贾琏搭起的生意,但真正掌权的却是王熙凤。
人事调动,查账的财权,甚至包括银钱的使用,都是王熙凤在负责。
两人约好,每年五万两银子换药材,多的银钱五五分。
售卖给薛家的香皂,所得银钱,都进的是贾府大房的账上,落不到王熙凤手里。
关系到自家荷包的银子,王熙凤可不管什么姑妈姨妈还有未来婆婆。
贾琏笑道:“大太太会有分寸的,最多不超过一万五千套。今年经过你手流出去的香皂,不会低于八万套,这一点我可以保证。”
得到确切的答复,王熙凤放下心来,白了贾琏一眼,没好气的道:“我的琏二哥哥,你可上点心吧。最开始用百万两银钱的买卖哄骗我,后来又说一年流水十万两,现在只剩下八万。我要是不盯着点,别说划拉些银钱买胭脂水粉,五万两买药钱都得倒贴。”
“八万两算是利润,都由你支配,满意吗?”
“那还差不多。娃娃们先留这儿玩会儿,我去后宅拉拉关系,早点把银钱换成药材给你送到府上来。”
说完话,王熙凤带着一群丫鬟风风火火的走了。
事情也没做绝,几个娃娃的奶妈都留了下来,在一旁看护着。
有贾琏照看,王熙凤可是放心得紧。
“女人,就是麻烦。”
等人走远,薛蟠才小声嘀咕,“琏表哥,你真的要娶她?”
看他小大人一般的叹气,贾琏问:“怎么,你觉得不好?”
薛蟠偷偷的左右看看,凑在贾琏耳边道:“我爹在家被我娘管着,听说姨父也被姨母管着,你要是娶了表姐,是不是也要被表姐管着?大老爷们要是被婆娘管,日子哪还有盼头?”
“这些话,你听谁说的?”
薛蟠不屑的道:“哪还用人说,我又不瞎。等我将来娶媳妇的时候,绝不娶姓王的。”
旁边,正在和宝玉、迎春掰手指的薛宝钗抬头,嘟嘴道:“哥哥又在说傻话,我要告诉娘亲。”
刹那间,薛蟠的脸成了猪肝色。
忙蹲坐下来,和妹妹细语商量,许下不少甜食的承诺,才应付过去。
等到深夜宴会散场,小人儿都被各自接回去后,贾琏才抱着昏昏欲睡的迎春返回东院。
昭儿要打水服侍贾琏洗漱时,旁边却站了个十四五岁的姑娘,早早备好了毛巾和热水。
“二爷,我是夏竹。大老爷发话,以后由我来照顾二爷的起居。”
夏竹的脸蛋上,浮现出一抹嫣红。
贾琏的小院里缺丫鬟吗?不缺。
平时摆盘布菜,收拾屋子的,都是大大小小的丫鬟。
整个荣国公府,丫鬟仆役嬷嬷管事加起来有三百多号人,有活契有死契,时常还在招人。
府里虽是二房管家,大房这边也不缺使唤的人手。
贾赦天天盼着儿子勤修苦练早日破境,这大晚上的送贴身丫鬟、侍寝通房过来,是闹哪一出?
顾不得夜已深,贾琏略微收拾一番,跑到东院大厅去给贾赦请安。
父子间,需步调一致,有问题及时沟通,猜来猜去的容易造成误会。
卧室内一顿鸡飞狗跳后,贾赦披着袍子气咻咻的走了出来。
“你这皮猴子,大晚上的不睡觉,找老子作甚?”
贾琏拱手:“我那院子里,多了个贴身丫鬟,特地来问老爷,其中有什么说法?”
武道锻体奠基阶段,保持纯阳童子身,修习效果更佳。
带个任君品尝的姑娘在身侧,磨炼心境?
贾赦压着怒火道:“已签过死契,买来通房陪寝的,嫌丑?赶明儿挑两个颜色好的,给你再送过去。”
不得不承认,夏竹眉脸秀气,称得上小美人,真用来贴身服侍,贾琏并不讨厌。
可……时机不对。
难道,隐藏境界的事儿,被曝光了?
贾琏道:“武道打基础的阶段,不宜近女色,老爷岂会不知?我是担心有人趁着老爷酒醉,瞎出主意搬弄是非。”
“谁醉了?你说谁醉了?猴崽子是不是皮痒了,看我不收拾……”
迎着贾琏清明的目光,骂骂咧咧的贾赦,声音渐渐低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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