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明白了,实际上我根本不需要这么麻烦的啊,劳资直接带着胡雯雯开房就可以了,因为她肯定会觉得正常的,女人一定不会反对,在她看来我和她胡雯雯实际上已经有了那一层暧昧的关系了。
要不然一个女人会出来跟你喝茶啊,而且是酒店宾馆……就他妈的两人?
我觉得自己傻啊!真傻!
但是问题来了,我难道真的要上她……胡雯雯?一个四十多的老女人?一个曾经的纺织厂的厂花?
服务员把洋酒路易十三送来了之后我就对胡雯雯笑道,喝一杯吧,今天难得谈的这么融洽……还谈了诗!
是啊,我们人活的多难多难啊!胡雯雯幽幽地道,我心说屁,丫又装逼了,但是我不想扫胡雯雯的兴致,就假装感叹,是啊,我们人活的多难啊,为了我们的活着,不管难不难的,我们今天好好的干一杯!
好啊,干杯!我们举起酒杯碰了一下。
茶吧里响起音乐……泥马,这时候我才注意到茶座里一直有音乐的呢,啊,好听,什么曲子啊,我不知道,只是感觉到这个音乐的声音像一支锋利的箭矢穿透了我的心呢,哎,伤心中有激情啊,激情中有呐喊,呐喊中又有隐忍……
我沉默起来了,我想我这个小民工真的很快就要成为一个真正的文化人了。麻痹的!
我和胡雯雯沉默中喝着洋酒路易十三,哎,怎么说呢,我赫然发现胡雯雯酒量很大呢,她遽然主动倒酒,酒杯满了之后就是一个牛饮,我想说你别啊,这么喝法不是找死是什么呢,可是胡雯雯此刻真的有一种自戕的味道呢,我心里寻思都是那首诗惹得祸啊,那诗把女人的伤心往事和什么愁闷、痛苦什么的情绪一股脑儿地全部勾引出来了。
我还想起胡雯雯喜欢一个人深夜去夜总会喝酒的事情了,这女人的酒量大概就是这么练出来的吧。
我也喝了两杯。毕竟是劳资请客,再者洋酒我是第一次喝啊,尼玛,怎么有一股怪怪的味道呢,我还不习惯呢,这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还要说啊,我当然不会傻到在这个关键的要命的时候喝那么多酒。酒喝多了一定影响到武器的发挥……不懂吗?小孩子是不懂的啦。哈哈!
终于,胡雯雯来了情绪了,她站起来伸手拿酒瓶子,身体还有歪斜的感觉,摇晃的感觉,女人的嘴边嘀咕着说没有了呀,主任,我们再来一瓶啊。
我故意板着脸道,不啦,不啦,好贵的啊,这酒是路易十三,洋酒,侬晓得伐?
我故意学本地人讲话呢,哈哈!
说起来我一直没交代清楚一件事,即那个嗝屁了的博士官员薛智慧也是一个北方人,他和劳资一样,也是一个喜欢吃馒头的外地人啊,要不然就我这个讲普通话的口音显然要被马庄人怀疑的呢,哎,也真是无巧不成书,我的声音确实也神似那个薛智慧。
当然,也有小区别的,可是这个小区别的地方也就张曼莉一个人听得出来,有一次夜里我们做完那个事情后,两人光着身体四仰八叉地躺着,张曼莉就说我的声音有点沙沙的感觉,而我原来的声音是尖锐的,很刺耳,现在我成熟了,喔就像西瓜,沙瓤的西瓜就是甜啊……
张曼莉这么一说我简直要笑喷,心道劳资我成熟啊?我这个薛智慧比那个薛智慧小了十几岁呢。
再者,我就不说了吧,劳资的那杆大枪……
呵呵,我得意极了,原来劳资我当民工时,因为自己的**的家伙奇大,自己还有点不好意思呢,比如早晨起来从工棚里出来小解,工友们看见劳资我那里的壮举,都要大笑着说王大鸟啊,你咋不把你的裤子撑出个洞?
喝酒的时候我还注意看了一下时间,哎,下午的四点了,离下班时间还有一个小时……也许,张曼莉又要去星海村委接我下班了吧。看来劳资得抓紧啊!我想着,身体就进一步的了起来……
我身体的魔鬼要蠢蠢欲动了。
说起来……哎,怎么说呢,我大概是真的无耻呢,貌似总是对老女人有一种奇怪的激情,尤其是像胡雯雯这种四十多的女人。
我看着胡雯雯的眼睛,女人的眼睛周围细密的皱纹,还有她的脖子,前文说了,胡雯雯的脖子那里更加是皱纹密布的啊,倒像是生活的绳子一直在勒着这个女人的脖子……
我忽然同情这个为了拆迁奖拼命的女人了。
胡雯雯对我不叫酒来,生气了,大声道,我请你还不成啊,不就是一点钱吗,姐有钱!
我一笑,道,我知道你有钱,但是我们不喝了好不好啊。
我站起来拉着胡雯雯就走,同时把嘴巴贴在胡雯雯的耳边轻声道,我们去……休息。
休息?啊?
胡雯雯显然不是那种醉的不省人事的,她听清楚了我的意思,笑了,女人笑的浑身颤抖呢,就像一朵妖媚的花在风中摇摆。女人轻声道,臭小子啊,你是不是想上——上我啊!
卧槽!
我故意说道,就是想上……我要呢!
我无耻了……
胡雯雯沉默了,身体开始帖着我,像女朋友似地贴着我,她显得那么的温柔和体贴。
女人醉眼朦胧的样子,我一只手搂着胡雯雯的腰肢,哎,女人的腰肢还算细腻的啊,很柔曼的,而且女人的臀……那里!我也乘机用手摸了一下,我注意到一个女服务员在用厌恶的眼神看我呢。
我没空理睬这个。
我从小包里拿出一沓钱结了帐,胡雯雯还在说呢,服务员啊,开票!
我想这个胡雯雯倒是始终忘不了开票啊,这女人……
我当然知道为什么要开票,好报销啊!公家的钱不花白不花。
我们走出二楼的那个茶座,胡雯雯忽然啊了一下,我说你咋啦?
我要吐……
啊,我慌了,心道麻痹的可别吐了劳资一身啊,劳资西装革履的呢,我拉着胡雯雯就找厕所,二楼的茶座不远处有厕所呢,一个卫生间……我拉着胡雯雯就去卫生间,我说雯雯啊,你进去,胡雯雯伸出手那意思是……我也进去。
我想劳资我能随便的进厕所的啊?要是里面有女人在如厕,还不要把劳资当流氓啊!
可是这是在宾馆的二楼,茶座里实际上也有厕所的,所以这个厕所很静寂呢,里面一个人没有!
胡雯雯拉着我进去后就把门关上了!她的身体贴着门,背部对着门,然后看着犯傻的我,看着我笑呢,我说你骗我啊,不是说要吐啊。
胡雯雯张着嘴巴,微微地张着嘴巴,然后就闭上了眼睛……
我知道这女人是要和劳资接吻呢!麻痹的!
按照既定的方案,我心里想的计划,于是我只能挺身而上了,我开始吻胡雯雯……
胡雯雯的嘴巴里有一种中年妇女的味道,就像是成熟的苹果腐烂的味道,又一种酸味,有一种糜烂的味道,喔,酒味,是刚才的酒味啊!
说起来对于吻,我是懂的,经验丰富呢,我想起张小兰当初指导我吻的技术,张小兰的吻技高超啊,张小兰用了一个词,打架,是啊,那个吻的技巧不就是打架啊,喔,舌头打架呢!
其实,我现在的感觉就是,哪里是舌头打架呢,应该是舌头缠绕吧,像两条妩媚的蛇在缠绕着对方,或者说是两条妖冶的蛇在跳一种奇怪的舞蹈吧。
我们的身体贴的很近,这是必要的,这是必须的,这种贴法。
身体的贴法与无耻有关,又与无耻无关,哎,说起来是真要命的啊,我的那里,那杆丑陋的大枪,此刻能不突兀起来吗?能不高耸起来吗?而胡雯雯的喉咙里发出了呜呜呜的呻吟声了,女人的这种呻吟声就像是嘴巴里含了一块水果糖一样。同时,她的手也主动地出击了,女人的手在劳资的身上摸来摸去的……
对了,我的手呢,我的手就老实吗,当然,我的手更加的不老实啊,我的手开始往胡雯雯的腰间去了,我抓胡雯雯裤子的皮带呢!
初冬,是啊,应该说是初冬更加合适,但是这是在南方的城市,一点都不冷的,胡雯雯实际上就是穿了一条薄薄的裤子,而穿裤子就是有皮带的,我的手去解皮带了,我的这个动作说明了什么呢,说明了这个动作有较强的目的性,胡雯雯开始的时候还用一只手阻挡我的手,我的手在解她的皮带,她能不去阻挡吗?但是她的手显然很无力,显然不是在真的阻挡我。
同时她的另一手却是奔着我的那里去了,麻痹的,还要说啊,她就是想抓我的……那个!
我的一只手配合了她,熟练地拉了一下自己的裤子的拉链,于是我十分惊恐地感觉到胡雯雯的小手像一条蛇一样钻进了我的裤子里……
我感到浑身燥热啊,身体的火焰窜出来了,那火焰发出滋滋的叫声呢。
我的嘴巴的舌头和胡雯雯的舌头还在打架中,胡雯雯含糊不清地说了两字:我要……
我懂了,并且我不就是想要吗,我们不就是想要对方吗,我们的身体都饿了呢,就像两头饥饿的大象一样要用自己的长鼻子把对方卷起来,抛在空中,然后自己的身体立马又变成了硕大的鳄鱼,我们的变成了一张血盆大口都要把对方吞噬掉呢!
可是我们怎么吞噬,这里不是床啊,不便于我们做那个啊,而我的手已经解开了胡雯雯的皮带了,胡雯雯的裤子悲惨地掉在了地板上,她的臀部露出来了,白色的小内裤露出来了……
胡雯雯喉咙里的声音此刻是更加的呜咽和压抑,而我的那里已经完全被胡雯雯轻易地掌握了,她的手包裹着我的那里,嘴巴里还在一边呜咽一边感叹着呢,啊,好大,好烫……
呜呜呜,我能说什么呢,我的手继续扯胡雯雯的内裤呢。
泥马,就在这时,有人敲门了,有人使劲地敲门了,胡雯雯的身体被我顶在门上,外边的人敲了半天但是我们就是不开门,我们甚至更加的来了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