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恩……
小丽又说,姐对你很好的啊,我说恩。
姐的身体我见过的啦,有一次我们一起洗澡,她很白……是吧?
恩,我继续恩着。
姐的臀围大呢。
我说是屁股大吧?
是啊,喂,你们男人是不是喜欢女人的屁股大啊。
我说喔,我想说你们女人是不是喜欢男人的那个大啊,终于,我没说呢,因为小丽的眼睛的亮光又闪烁了一下……
我知道女人的心此刻很犹豫呢,我懂啊,我的手,不,是一条蛇,又盘旋上去了,这次那蛇来的凶悍了点,直接的就摸了小丽的臀,我的手无耻地摩挲着那里,体验着那里的温度和质感呢,哎,怎么说呢,我想看那里,看那里的光泽呢……我要坐起来了,我这样想着,果真就坐起来了。
小丽吓了一跳,问,你干嘛,躺下啊。
我的手开始向小丽的两腿间移动……
小丽把我的手捉住了,眼睛看着我,翘着嘴巴麦萌,我心道,装什么装啊。
我坚持把手向那里去,小丽坚持着挡住我的进攻呢,我想这是何必呢,我再次坐起来了,我的速度很快的啊,动作就像是做仰卧起坐似的。
我坐起来后一只手就环抱着了小丽……
喔,是我的另一只手环抱着小丽啊,前面的那个依然采取进攻的手在无耻地进攻呢,小丽的眼睛里出现了慌乱,这时候我想到自己必须要给小丽足够的理由了,因为女人这个时候需要理由的啊,哪怕那个理由就是假的理由也行啊。
只要是理由!
我喃喃地在小丽的耳边道,小丽啊,你不懂吗,我喜欢你……
不,不,不……小丽喃喃地说不呢,我的手已经到了那里了,那里被一块布挡住,我的手指头就停留在那里不动了,我感受着那里的热气……
是啊,那里是有热气的啊,而且我还在感受着小丽身体的颤抖,我说我要你啊,小丽,我喜欢你……
我一边说着,一边就加大了力度,与此同时,我也把嘴巴凑过去了,小丽轻声道,要死啊,你这是……
我说没办法啊,小丽,求你了,求你可怜我!
我这么说着,心里想,我真是无耻到极点了。
人啊,人……
当人变成一个禽兽时是不是都是我这样呢?
小丽的头左右摇摆着,想躲避我的嘴巴,但是怎么可能?我终于用嘴巴堵住了小丽的嘴巴,我的舌头飞快地钻进去了,与此同时,我的手,下面的那个采取攻势的手也进去了……
进去到了一块布的里面……
天啊,好热!
我这能这么说啊,我听见了小丽喉咙里呜咽了一声,但还是十分清晰地说了两字:要死啊……
要死啊,是啊,这不就是要死——是什么呢?
我的手指头好流氓啊。这是第一夜的故事。这个时候是子夜时分……
我做着……
我的身体保持着一种古怪的节奏,而小丽的眼睛闭着,嘴巴里发出一种含含糊糊的声音来。
女人是皱着眉头的,随着我身体的节奏,她的身体也在保持着一种节奏,一种古怪的节奏呢。
第二夜又是如此的,第二夜和第一夜的不同是:小丽在我的身体上做呢,小丽一边动作着,一边说你太累了,姐夫,还是我来吧。
我说小丽啊,你真好。
小丽低声道,我从来没有这样给人瞧病呢。
我说啊……轮到我要呜咽了。
小丽的动作真好啊,她的身体并没有表现的那么疯狂,她保持着一种温柔的节奏。
尼玛,那种温柔的节奏逐渐地久把我的身体弄出了一个苍茫的叫声……
小丽笑了,对我奇怪地道,喂,你怎么像一条狼啊,狼才有那种叫声。
我叹息道,哎,也许我就是狼呢。
我发出了苍茫的叫声之后就觉得自己死去了……
第三夜,小丽对我道,我们不能啦。
我说什么不能?小丽调皮道,病不能这么治的啦?
我说哪样治?
小丽道,我知道的。
我说你知道什么啊。
你就是想……弄我,是吧?
你说呢,我歪笑着,小丽忽然低下头来了,眼睛红了,我惊讶地说你怎么了?
我现在是一个坏人了,说着,眼泪哗哗哗地流着,我说你别哭啊,要是说坏人,我才是坏人呢。
喂,你……你别告诉姐啊。
我说我傻啊我。再说了她现在在干吗呢,说不定就在……给我戴绿帽子呢,小丽啊,你和我说实话,这个养身馆是不是有特殊的服务啊,我问小丽。
小丽愣怔了一下,道,其实,我们不是做那个的。
我笑道,别这么说得好听啊。什么正规,有些男人来了不就是为了……一个字,爽,女人呢,也是这样的吧,不爽会来的?我无耻地和小丽扯咸蛋呢。
小丽道,我们最多就是打打擦边球啊,点到为止……
就是嘛,我哈哈哈地大笑起来。
沉默了一会儿,小丽忽然道,姐夫啊,你真的要保密,就是我们……姐知道了要赶我走的。
我说我好吗?
恩。
有你的狗屎的丈夫好吗?
恩。
我的大他的大啊。
恩。
我无耻地笑了。一瞬间的,我觉得自己既丑恶又残酷。是我的心既丑恶又残酷。这是第三夜。
第三夜我们抱着睡了,我们什么也没干,但是我把手指头伸进了小丽的那里。
那里依然泛滥……
后来我知道的事实是小丽和她的老公早就出现了问题了,一年前两人离婚了,因为小丽和一个男客在包厢里工作的时候,恰好老公来了。
那厮和我刚来温斯顿的感觉一样,对什么都好奇的,小丽对老公说自己上钟了,你等一下啊。老公嘴巴说好,但是还是去偷看了,他在包厢的门口探着脑袋,因为温斯顿养生馆是正规的场合啊,按照规定,包厢的门要有透明的窗户的,但是客人如果说安静点,有的时候技师就会拿一块很长的白色毛巾挡着窗户的,但是小丽那次还就疏忽了,她是拿毛经挡了,但是挡得粗糙了一点,不严密呢,小丽的老公清晰地从那个不严密得空隙处看见了小丽的手正捉住男客的那里一上一下的……
你懂的啊!
张曼莉一个礼拜回来后遽然带回一个男人来了,那是一个三十多岁的高大威猛的汉子,说是自己的表弟,她什么时候有表弟的?我狐疑着,张曼莉给我介绍,说表弟的名字叫高飞!
卧槽,一个英俊潇洒的伟岸男人,那厮怎么长得就像是周润发啊,我看的泪流满面的,我想我要是长得这么帅的话,那可能吗?
高飞伸手来和我握手,使劲地故意地捏劳资的手,大声道,表姐夫好啊!
卧槽!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
我说什么好呢?
劳资从高飞躲躲闪闪的眼神里一下子就知道了这厮:他根本就不是张曼莉的神马表弟啊?至于是什么玩意呢……
你懂的啊!
但是我不懂啊,我假装不懂啊,我想我还是他妈的不懂装懂吧……卧槽!
先简单说一下这厮的基本情况。
这高飞原本是西部一个城市的高级美容师,开美容店的小老板,按照我的无耻的说法,就是这厮的“莫比……”的手艺高超,但是正规的说法呢,人家是美容师,大师,他会给女人瘦身,会让女人全身心的爽,而且这小子嘴巴也甜啊,姐姐长姐姐短的,女人只要到了他的店里,他通常就能三下五除二的让女人一天不来心里失落,两天不来,肉神不安,三天不来,茶饭不思……
按理,他的生意很好的,发大财了!但是因为一件事,他就把店转让了,他豁出去一把……来了!
什么事情呢,呵呵,后面说吧,此处我先卖个狗屎的关子。
他怎么来了这里,还有一个情况需要先交代的,就是张曼莉和刘秀芹这两位女神。市里的妇联一行人来西部作秀……这个前文说了,即那位市委书记欧阳的夫人刘秀芹也来西部作秀……
说起来难道她们不就是作秀啊?
作秀的本质含义就是装逼,她们一行人有八个吧,男男女女,四女四男,晚上住酒店,张曼莉和刘秀芹自然是要住一个房间的,难不成男女搭配,资源组合?有的人就会这么龌龊地想呢。比如我。本来,带队的领导,即市委副书记胡一山就想把刘秀芹安排一个房间去住的,高规格的一个房间啊,你想啊,领导夫人嘛,即便她在妇联没有什么职位,一个小工作人员,但是她的身份首先让人想到的是领导夫人的身份,张曼莉也可以一个人住一个房间,反正来了之后领导说了,超支的标准个人出,公家不出,张曼莉是老板啊,除了政治身份是妇联副主席,她还有老板的身份的,老板自然要一个人住一个房间。
但是刘秀芹主动提出要和张曼莉住在一起,这就让那个胡一山副书记大为失落啊,本来,胡一山就对张曼莉有了复杂的意思的……
胡一山是市委副书记,分管党群的副书记,绝对绝对的有权威!而且对干部的提拔使用这厮有建议权的,对一些小干部,比如我这个薛智慧,他是可以直接的伸出手来拉劳资一下的,说提拔就提拔!
当然对区委书记、区长、局长什么的位置他不能伸手去拉,但是他要是想坏你的好事也好办的啊,他操纵组织部门搞点手脚容易啊!说起来他是仅次于市委书记欧阳和市长郑威龙的第三号人物,按照江湖的说法叫他老三吧。
这个老三对张曼莉有意思了,当然,什么意思,你懂的。
老三的意思其实就是男人的那个意思,男人都想搞女人啊。张曼莉因为副市长张清扬的关系进了妇联之后,第一次被胡一山见到,胡一山心里就有了戚戚焉了,有了戚戚焉是什么鸟意思呢,喔,这么说吧,就是夜不能寐,转辗反侧,喔也叫相思病,相思病的药方很简单,对胡一山而言就是搞一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