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知道的一件事就是,小丽是张曼莉开的温斯顿养生馆里的一个最贴心的闺蜜,虽然理论上小丽也属于温斯顿养身馆的普通员工,但是情感上却和张曼莉情同手足,张曼莉的私生活小丽几乎是全部知道的,甚至有的时候两人还有点女同的味道……
她们有一次甚至也尝试了一下女同的通常的做法。
小丽是安徽人,全名叫刘丽,今年三十五了,丈夫在一家物流公司打工,两人的孩子都在老家,平常的时候小丽就住在店里,帮张曼莉照应店里的后勤,一旦什么重要的客人来了,小丽会出面接待的,比如我,薛智慧。
我薛智慧就是重要的客人啊。但是我是一个假的薛智慧,小丽第一次见到我就产生了怀疑。
她是从我的那个**之物的尺寸上感觉到我这个薛智慧和往日的薛智慧的不一样。
原版的薛智慧为了治病,就经常的来温斯顿养生馆。薛智慧的病,喔,就是那个硬不起来的病啊,或者即便终于硬起来了,但是硬度不够,温度不够——温度基本上就是零度,因此,薛智慧就被张曼莉叫来治病了,薛智慧去了很多的医院都没治好,难道能够在这个所谓的温斯顿养生馆能治好?但是小丽说可以一试的啊!
小丽充满了信心,说她只要用手按摩薛智慧的前列腺也许就有戏……
前列腺在什么位置呢,喔,查医学书吧,反正是一个十分尴尬的和敏感的位置吧。薛智慧来了几次并没有什么效果,但是薛智慧的**的那个小玩意倒是被小丽看了个清清楚楚的。
小丽有的时候就想,曼莉姐真是好可怜啊,找了一个这么不中用的老公,即便他是博士,即便是一个官……又怎么样呢,因为女人要是没有了美好的床帏生活,女人还能是一个完整的女人吗?
话说小丽走了之后张曼莉就把我的黑色的一次性大短裤褪下来了,她用手拿起我的宝贝。
喔,当然也可以说是她的宝贝,属于她一个人占有的宝贝——她心里就是这么认为的啊。
她仔细地端详着,把玩着,貌似我的家伙是一个什么古玩,或者是一个什么精致的玉器呢,我笑了,说老婆啊,你这是要干嘛呢,难道你不认识它啦?
张曼莉回答我,不是不认识啊,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呢!
我嘎嘎嘎地大笑。
我觉得我笑得很他妈的无耻的。
张曼莉把玩了我的宝贝或者就是她的宝贝一会儿之后就轻声地问我:要吗?
我说恩。
恩就是同意的意思,张曼莉站起来了,她走过去把一条毛巾挂在了门的透明的窗户上,同时顺手关上了灯,但是她又打开了另一个灯。
本来室内是白色的,虽然白色不是那种很白,但是白色总是对那种事起不了促进和推动的作用,张曼莉换的灯是粉色,于是室内一下子就暧昧起来了,充满了流氓的味道!后来我知道,有的尊贵的客人到了必要的时候,即“必要的养生……”的时候就要开粉色的灯!
前文说了,张曼莉穿的是旗袍,旗袍是开衩的,里面有一个小内内,张曼莉轻轻地褪掉了小内内,把小内内放在我躺着的床边,我伸手去拿。
哎,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去拿那个小内内的……啊,怎么是……
潮湿的呢?我忽然明白了,泥马,我又不是小孩子啊,傻鸟不懂,我知道张曼莉实际上早就需要了,她比我更加需要呢。
她叫小丽出去就是想做呢,做那事!
她上了床,穿的是旗袍,粉色的灯光下她的脸蛋闪烁着一种奢靡的光泽,这种光泽我的感觉就是山里的桃子成熟后又放置了一段时间之后糜烂了,但是糜烂的桃子会发出一种致命的诱惑的香气……
张曼莉用手抓住了我的宝贝,轻轻地把宝贝送到了它该去的地方了……
我闭上眼睛,感觉着身体的语言正在一字一句地宣泄和表达!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我就像一只船在大海上漂浮一样,后来就是惊涛骇浪……我知道张曼莉要哭了,我看着她脸上的类似于痛苦的表情……
一切结束后张曼莉就走了,她对我温柔地道,臭小子啊,喝了酒你也这么厉害,你睡一会儿啊!
我说恩……
但是怎么说呢,我心里有事呢,我能睡得着的吗?
张曼莉一走,我就一个鲤鱼打挺起来了。
我穿好自己的衣服鬼鬼祟祟地出去了……我的目的越来越清晰,那就是我倒要看看副市长张清扬温斯顿养生馆里在干什么?她究竟是怎么样养生的呢?
张曼莉有一句话很让我狐疑,她说张清扬救我就是因为这个养身馆的原因……尼玛,这到底是为何啊?她们的关系是因为养生馆,这里面有猫腻吗?
我一个一个房间的摸去,把眼睛透在窗户上往里面偷看,我看了两个房间,里面确实有客人呢,客人躺在床上,上面盖着一条白色的毛巾,一个男技师手里涂着油在那里擦手,然后就是在客人的背部揉……喔,泥马,这就是养生啊?狗屎!我心里骂道。
我看了第二个房间是一个女技师在为男客人服务,那女技师的手伸在男客人的腰间,好像也在揉……
男客人嘴巴里发出不知道是痛楚还是快活的呻吟声,我觉得肉麻极了,什么玩意啊!哪里有劳资我刚才来的直接呢,我和张曼莉的直接就是身体的某一个出口直接的对接好……然后就是搏斗啊,张曼莉占据了主动,她貌似在骑马呢,她当时一定是把我当成了一匹良驹!
她的头发飞舞,身体颠簸着,她就是在自己的身体的一上一下的颠簸中找到了欲生欲死的感觉的。
我继续寻找着,终于,有一个房间让我初步判断里面的女人就是张清扬副市长了!我看见了她!她躺着呢,穿着一个小内内,上身几乎就是的,即便她的上身盖着一条白色的毛巾……
她无耻地躺着,无耻地分开了自己,而一个男技师正在为她服务……
我大吃一惊地看着男技师的动作,男技师的手在干嘛?天啊,那手不就是在那里吗?!
张清扬的嘴巴微微地张着呢,我竖着耳朵听着,哎,什么声音也没有啊,但是我可以坚信,张清扬即便忍住了没有呻吟,但是她的心一定在呻吟……
是女人的心灵在无耻地呻吟!
我看着陌生的一切,所谓的养生,心里讶异极了!有一次我实在是憋不住好奇就去问张曼莉,一些女人来养生馆难道就是为了……保养?麻痹的那是保养吗?好像不是啊!
你说是什么?张曼莉问我,我想想,道,是手……银!
你懂什么啊?哎,你要是那么说也可以的啊,但是手……银,就不好吗?手——银,是一种最大的放松,不犯法啊,对了,我告诉你啊,这还是科学呢!
我笑了,道,科学?科学要是知道了,科学会气死的!
张曼莉叹息道,小子啊,我们都是人啊,男人是人,女人也是人啊,男人要舒坦,女人就不要舒坦吗?
我说舒坦就是爽的意思,是吧?
你不要咬文嚼字好不好,你又不是什么文化人,你怎么学薛智慧一样啊!
我笑了,道,我不就是薛智慧啊?
你是狗屎的薛智慧!张曼莉骂我呢!
接下来张曼莉就给我讲了一些养生的技术……
张曼莉说小子啊,我让你长点学问啊,我说喔。
张曼莉说我这个温斯顿养生馆的招牌养生项目其实就是女人的那里按摩!
那里?那里是哪里啊?我故意问。
女人的这儿!张曼莉抓着我的手往她的那里去……
我明白了,心道不就是个比嘛!
张曼莉道,按摩的时候男技师要将用精油润滑后的手掌置于那个的上面,手指呢,手指朝臀部向肚脐方向揉动,接下来就是技师的手指来探索……那里!
轻柔的用手指和拇指摩擦那个……
对了,技师都是专业培训的,他会以每秒一次的速度进行。
我正探头探脑呢,一个人在后面用手拍劳资的肩,我回头,啊……小丽啊!
小丽对我一笑,轻声道,姐夫啊,你这是要干嘛呢?玩偷窥?
我说里面是……
张副市长啊!
喔……我坏笑着。
你不要笑好不好啊……这没什么的啊,正常的啦,哎,你刚才和姐……
小丽暧昧地对我道,这女人的眼睛里露出了嘲讽的神色。
我知道什么意思了,就问,你都看见啦!
你说呢?我就像看……西洋景!小丽道。
我愣了一下,心道,还说我偷窥?到底谁偷窥啊。我有点无耻地问道,小丽啊,姐夫我厉害吧?你……要不要呢?
什么啊,你说什么呢?不要脸!哪像是……当姐夫的说的话。女人翘着嘴说道。
我哈哈笑着说小姨子的屁股有姐夫的一半啊!
想得美!小丽道,你去大厅喝茶吧,曼莉姐出去了,她开车出去了……说一会儿就回来。
她去干嘛?我问。
我哪里知道,她是老板娘——会告诉我吗?对了,曼莉姐说你醒来后就叫你等一下再走。
我说喔。
我去大厅了,坐着喝茶呢,心里想我总要等女副市长“养生……”完了再走吧……
喝着茶……
怎么说呢,我心里的失落感开始涌起来了,而且还越来越强烈,也不知这是怎么了,我怎么觉得心里是那么的难受呢,那个难受的感觉就像是一块大石头压住了自己的心!
我问自己,我这是怎么了?
一个激灵,我想到了“吃醋……”这两个字。哎,我叹息:难道我这是……吃醋了?
说起来我也不知道里面的张清扬副市长还会发生什么……难道就是这样点到为止,即一个男技师用手……
麻痹的会不会还会用什么呢?要是那样,毫无疑问我会冲进去的啊,我会挥着拳头揍那个狗屁的男技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