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卧槽啊,我还累呢,泥马,劳资不就是想把夫妻生活搞的正常一点啊。夫妻分别了一个多礼拜,回来后的第一件事应该是搞,对吧?但是我没有闲着,身体不太需要,张曼莉说是累,也不需要,好啊,我当然对这个夜里张曼莉提出的休战是同意的。
你想啊,我这几天和小丽那个了多少次呢。
小丽的身体是奇妙的,这得客观地承认,而且我尤其是喜欢小丽的温柔的颤抖和节奏……
我会在她的温柔的颤动和节奏里享受着欲仙欲死的无比绝伦的那个滋味。
泥马,女技师就是女技师,女技师就是麻痹的手段高明啊,我这能这么无耻地感叹来着。
张曼莉把高飞高总带来……这就等于是在我的生活中增加了一个实在是危险的因素,这个危险的因素让我陡然地变得十分烦躁和不安。
泥马,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我烦躁啊。
白天,我坐在拆迁办的办公室里发愣,别人和劳资说什么,下面的人汇报什么,我也经常的要走神,无奈,我就打电话给张曼莉,直截了当地问她,喂,你什么意思啊?你这次出去搞得什么鬼啊?
张曼莉没好气地回答劳资:我搞鬼了吗?你什么意思啊。
我说你什么意思?是我问你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我还要问你呢?张曼莉貌似话里有话。
我什么意思?我愣住了,我想张曼莉在和劳资玩技巧呢,这个技巧玩的可真好啊,我简直无语啊,无语的我就只能烦躁不安……
我不知道高飞接下来会在温斯顿做什么……但是有一点,他做什么我都很不放心,你看那厮,人长得高大,英俊,健壮,潇洒,而且口才又好,讨女人欢喜啊,我要是女人我都喜欢的!而且这厮又有技术,根据张曼莉那天的介绍,人家是美容方面的大师,国际级老师,温斯顿所有员工的技术需要这个高总亲自重新培训……
一个激灵,我忽然想,难不成张曼莉体验了这厮的手艺啊,还有那个市委书记夫人刘秀芹也体验了?麻痹的她们都体验了啊,迷上了,不仅迷上了,还要带回来继续享用……为了方便,张曼莉就说是自己的表弟,卧槽!
这是神马表弟啊,这是一个精品的男宠啊!毫无疑问,劳资我吃醋了!
一定是这样的,劳资我吃醋了,可是……
我干嘛吃醋呢,我何必吃醋呢,我是薛智慧啊!
我焦灼不安地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的,我对自己说不要啊,不要啊,我要冷静,但是……
我显然无法冷静啊!我是真的在吃醋,不是假吃醋。
终于,我强制自己冷静了,因为一句话陡然地涌进自己的心里,即一个人在情绪亢奋的时候这人的情商为零!
是啊,我现在吃醋,情绪亢奋,就是情商为零,所以,我吃个屁的醋啊,我何必呢,不就是张曼莉已经出轨了吗,这女人一次次的出轨,一次次的做对不起薛智慧的事情,与我何干?再说了她和薛智慧的夫妻关系名存实亡,即便现在也和我保持那个床帏的关系,问题是,我是薛智慧吗?
我不是啊,我王大宏无非就是她张曼莉腐朽生活中的一个工具而已,只不过人家现在又换了新鲜的工具,比如高飞,我干嘛要吃醋,一个工具吃另一个工具的醋?人家换工具就让人家换呗……
我不吃醋,是啊,想明白了就好办了。
我心里应该平静才对,可是不是这样的,劳资我无法平静,我如坐针毡呢,这是为何啊!
一个激灵我想是不是因为她的缘故!另一个女人,喔,张清扬!
我是怕张清扬什么时候来温斯顿做那个老一套的卵巢保养什么的,高飞这厮会亲自上……
凭着他的口吐莲花的口才,和出众的长相,以及手艺。
按照我的无耻的叫法,即那个莫比的功夫,泥马,张清扬显然会情迷于他啊,那么我呢,我不就真的是狗屎一堆了吗?!
喔,明白了,我不是因为张曼莉出轨而心神不宁,我是因为张清扬,女副市长。我想到女副市长,我的心就在颤栗啊!麻痹的多少天了,张清扬一直没有主动联系我,是啊,人家是副市长能主动联系你,你算哪根葱?
可是,张清扬是我心里的女神呢。
是啊,张清扬就是我心里的女神啊。
只有张清扬是我心里的女神,其他的女人不是,她们统统不是,其他的女人只是插曲而已,我的腐朽的糜烂的生活中的一个个小插曲。人家张清扬才是劳资的主旋律呢。泥马!
我想我总不能看着自己的女神遭遇这个高飞的莫比吧?
莫比什么意思不知道,自己去面壁!卧槽!
我想张清扬来温斯顿,搞那个卵巢保养,无非就是要想爽,对吧,那么怎么才能爽呢,要有一双带来爽的莫比的大手!所以,这个高飞无疑是最好的人选,是温斯顿的秘密武器,是张曼莉的法宝,之后呢,他就是张清扬的秘密消费品了,刘秀芹的秘密消费品了,而我呢,我又不会莫比,于是我只能逐渐地淡出女副市长张清扬的视野……
我成了一个马庄的无足轻重的小人物,劳资想这辈子东山再起,推翻那个朱飞……
咦,我忽然想,怎么都是叫“飞……”的与劳资过不去啊,朱飞劳资还没搞定啊,泥马,又来了一个高飞。卧槽啊!
我压抑了一个白天,一个整整的大白天啊,好不容易到了下班的时候我就去温斯顿了……
劳资急不可耐地去温斯顿,其实我干嘛要去啊?
去那里我就是一个闲人,一个傻鸟不懂的家伙,可是我不去——我去哪里?
去找小寡妇邓霞?
邓霞最近和劳资的联系不多了,这女人自打住进安居房后,有了富足的生活后,她就有了新生活方式了,比如打麻将,有的时候她打电话给我的意思是三缺一……
三缺一你来不来啊,薛主任?
我说我没钱。
嘻嘻,你还没钱啊,好啊,我给你呢,来啊!
于是有的时候我也去的,去邓霞家里摸上一把,到了半夜三更的时候就打的回丽水嘉园。也叫回家,我一直这么说。
有的时候干脆就不回家了,就住在邓霞家。
住在邓霞家,自然又是要有那档子事情的。
我心里寻思,反正呢我们不是外人啊,做一次是做,做两次是做,一直这么做着,直到身体的魔鬼死亡了,年龄到了那个没有了的年龄了,我们也就自然而然地不做了,消停了!
哎,我们人什么时候才能消停啊,这是我的感受呢。
那小寡妇邓霞对我的感觉现在更多的是亲人般的感觉,有的时候邓霞就叫我亲人,我说喂,什么是亲人啊?亲人就是先亲后日,就成了亲人!邓霞说完,我哈哈哈大笑,我说邓霞啊,你真有水平,曾经的女科长呢。就是嘛,不亲不日,能使亲人啊?!好,好啊,说的多有道理!
可是,我就想,即便我和邓霞,亲了,日了,我们是亲人的关系吗,不是啊,可是邓霞要这么说,我也没有办法的,我就说我们是好朋友啊,我们是一辈子的好朋友!
对啊,一辈子的!邓霞说,亲人。
卧槽!我心里大叫了一声。哎,现在,怎么说呢,我大概不知道怎么说话了,麻痹的因为高飞的到来,我不仅是吃醋,而且整个人也变了,一张嘴就是粗话连篇,脾气很差,劳资对女人,只有姓加上一个字的称呼:某比。
张曼莉我叫她张比,曼莉劳资都不叫了。以前可是一声声的曼莉的。
我叫王水妹,王比。那天在村委大楼碰见了她,我脱口而出:王比啊。你好啊!王水妹整个人都石化了……
见到胡雯雯,胡比。
见到吴美霞,吴比。
甚至见到邓霞,也是:邓比。
我满嘴是比的叫着,心里就貌似好受了点,这些女人看见我这个样子,简直晕掉了,她们不知道我为什么啊,吃了什么药,还有那个小丽,小丽最近也对我爱理不理的,我拦住她,问为什么啊,小丽道,别打扰我。
我说怎么了,小丽道,他要扣工资的。
谁说的,我问。
高总,小丽回答我。我就到处找高总,我终于找到了他,这厮正好洗了手出来,一个女客,即一个土肥圆正把一沓钱给他,笑着说姐姐喜欢你啊,小帅哥。
高飞点头哈腰,说姐姐经常来啊。一只手接过钱。
我见了,就过去,冷笑一声,道,高飞啊,你的手臭不臭啊!
高飞没理睬我,不像开始的时候见到劳资热情地就伸手要握劳资的手,还说多多关照什么的屁话呢,还说表姐夫啊,你好啊!什么的。
我心说谁是你的表姐姐夫啊!屁!
高飞很客气、很冷淡地请我到大厅里去坐,还说没事的话请姐夫不要到工作间乱窜,我就说你什么的干活?
卧槽!劳资气的日本鬼子的腔调都出来了。
我气呼呼地回丽水嘉园等张曼莉,好嘛,张曼莉这一夜没有回来……我打电话过去,打给温斯顿。却是小丽接的电话。
小丽拿着张曼莉的手机告诉我说姐问你神马事情啊,我说她在干嘛呢?
喔,在……
在干嘛我问。
在和高总切磋技艺……
切磋技艺?我心道,莫比的技艺还要切磋的啊!
我气晕了,我的脑子里一下子就出现了西部城市的那个狗屎的故事了,关于高飞为什么要来这个城市的故事?
是真的……还是假的?天知道啊!下面就要叙述张曼莉和刘秀芹西部城市的那个莫比的夜晚了……无耻啊!让无耻无耻下去吧,我要睡了,我睡在无耻的梦里,分明地感觉到张曼莉和刘秀琴那个夜晚的无耻。两个女人的无耻和她们的秘密,无耻的秘密。
无耻的秘密还是不要说了吧?因为女人也是人,而人总有欲,再说了身体的欲有错吗?身体没有了欲,还叫身体吗?叫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