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黑木耳,你懂的(2)

我想不看的,还是没忍住……我看见了吴美霞白白的大臀在夕阳里闪烁着一种奇妙的光泽。

吴美霞嘘嘘的时候传来的声音让我的身体情不自禁地燥热起来了……

吴美霞解决了内急的问题后就走来了,对我道,你偷看我啦?

我一笑,道,你这人怎么一点不文明啊!

吴美霞撒娇道,这里又没人……

我说我不是人啊。

你不是人……你是混蛋呢!我喜欢的混蛋!说着就伸出手来做出拥抱的架势,我心里骂:泥马,怎么拥抱啊,我那么矮……

我的头几乎就是埋伏在吴美霞的胸前。吴美霞对我道,混蛋啊,我就是喜欢你呢!我闻到了吴美霞胸前的奶香的味道了……

我有点不老实了,手就去摸吴美霞的臀……

吴美霞没有阻拦我的行动,显然,她真的以为我就是薛智慧了!是她的相好的!

吴美霞是一个很强烈的女人,她在单位里偷情这件事并不影响她的幸福的婚姻生活,因为她觉得她这辈子不能只属于一个男人。

这句话也可以这样来说,就是她不能一辈子就拥有一个男人,拥有一个男人的生活对女人来说是贫瘠的,是不丰富的,不公平的,而她是有素质的层次很高的女人,所以,她一个丰富多彩的女人无疑要拥有更多的男人。我薛智慧是博士,她拥有一个博士,还是当领导的博士,当然是好的啊!

在小树林里吴美霞和我说了这些观点之后,女人就看我的反应,我鄙夷地道,你不就是想告诉我——我搞了你不要担心什么的,是吧?我大胆地搞,搞的越厉害,你就越高兴,而且还没有什么负担,是吧?

啊,说什么呢,哈哈哈,你这个博士,什么博士啊,水平就是……高!

我说屁,我这样说水平高啊,博士要气死了!

但是话糙理不糙啊!吴美霞道。

我们走着,在夕阳的艳照里回农家菜馆了,我们要回我们的那个早就预定好的房间了!

吴美霞突然又说了一句,薛主任啊,我知道你的厉害的,你一定会转为危机,反败为胜,再说了,你虽然不当街道办主任了,但是曹书记说拆迁办主任给你当,应该不是假话,所以你还是蛮有权力的嘛,对了到时候你上任了,我娘家的那个老房子在评估上你可要帮忙的啊!至少给我多出五十平米。

卧槽!这女人终于说实话了,我心道,女人的比是那么好日的吗?!天上不会掉馅饼的!

但是,此刻,劳资搞还是要搞的。

不搞劳资住下来干嘛呢,我无耻地想着。

这个夜里,尽管我的身体透支的厉害,但是要知道,我年轻啊,才二十,所以火力猛呢,再说了我对这个高妹的感觉实际上也是新鲜刺激的,加上那句话的刺激:嘴咬脚踩比,于是我能不尝试一番……

还有一个众所周知的原因,我这个小农民貌似对城里的女人有仇啊,恨不得要把城里的女人日一个遍呢!

后来我又分析了,泥马,这就是一个阶级对另一个阶级的刻骨仇恨啊!

且说住在农家菜馆的那个夜里,毫无疑问自然又是一个激情高涨的夜啊……

夜里,下雨了。

雨水哗啦啦啦地打着窗户,雨水的声音很大很大,我和吴美霞光着身子,就像从泥土里钻出来的两条肥肥的蚯蚓!

我们在雨声里缠绵着,交融着……喘息着!

吴美霞一开始就对劳资我玩了一个特别的造型,她遽然用嘴……并把肥白的臀对着我。

我大吃一惊,不知道女人要干嘛……

后来我就情不自禁地感叹,生活真的是他妈的丰富多彩的啊!甚至生活中的每一件事,都可以有创造力的嘛。哈哈!

说起来这个夜里啊,我和吴美霞把无耻两字发挥到极致了!

第二天,我们吃了早饭就离开了……

吴美霞开着一部白色的高尔夫,那白色的高尔夫的屁股看起来很大,这让我联想到了吴美霞的大臀……

我笑了。

我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吴美霞问我笑什么呢,我说我笑了吗?

神经病!吴美霞轻声道。我没理她,她说什么无所谓的,当然她也就是说说而已。车疾驰着,我忽然想到了什么就问吴美霞,我们这是去哪里啊?

上班啊,喔,不,我得先送你回家,你总得换一身衣服。吴美霞道。

我有点慌了,说这个……

你怕什么啊?

我说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你怕老婆,你就说你加班了,昨夜研究天下第一难的拆迁工作……

我笑着说你真是说谎大师啊。我想到了昨天黄昏时吴美霞在电话里骗他老公的事情了。

吴美霞道,善意的谎言是必须的,懂吗?

喔!我答应道。

吴美霞把我送到了丽水嘉园就和我告别了……

我下车,正晃荡着身体朝家——张曼莉的家走去时,一个女人不声不响地站在我的身后呢,我陡然地一回头,泥马,正是张曼莉!

张曼莉眼睛红红的瞪着我看,我一笑,张曼莉冷声道,刚才那女的谁啊?小王八蛋!

我一愣,随即脱口道,同事啊!我的同事。

昨夜你小子是不是和她在一起的?张曼莉走来了,女人瞪着我的眼睛看呢,女人严厉地对我说道。

她的眼神里同时飞出钉子一样的玩意了,那钉子一下就扎来了,哎,避闪不及,这个女人啊!我心里感叹。

我知道女人是想看看我的眼睛里的真实的内容……因为在她看来:人的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人的眼睛是不会说谎的!

我立即想到了吴美霞在车上和我说的那些话了,人有的时候为了生活的和谐,谎言是必须的啊!哈哈,于是我开始活学活用了,我就说昨夜啊,哎,我的工作,我研究拆迁……喔,天下第一难的拆迁工作!

屁,你什么人啊,王大宏,你一个小小的农民工,你研究拆迁,你和我玩什么里格楞呢!张曼莉对我大声道,你就说谎吧你!你以为我傻啊!

我故意说咦?我叫我什么呢,王大宏,好啊,我王大宏和你有一毛钱的关系吗?再见啦!说完,我冷笑着掉头就走。

站住,薛智慧!张曼莉在我身后喊着呢。

喔,薛智慧……薛智慧与我有一毛钱的关系吗?我继续走着……张曼莉追来了,女人一下子站到了我的面前,泥马,我只好站住了,我们的眼睛互相凝视着……我陡然地觉得张曼莉的眼睛里不仅仅是火,麻痹的还有水啊。

那火是燃烧的火,那水是激情汹涌的水……

按理,水火应该是不相容的啊,可是张曼莉的眼睛里就是可以做到水火相容,是水火交织的感觉呢,喔……这么说有点抽象,应该这么说:是张曼莉此时此刻对劳资我又爱又恨啊!

张曼莉扑过来了,她直接的就扑到了我的怀里了,我下意识地一把楼住了张曼莉柔曼的腰肢……

哎,我心里骂着自己呢,禽兽啊!劳资我是禽兽啊,我怎么能做出对不起老婆的事情呢?

一瞬间,我貌似真把怀里的女人当作自己的老婆了。

我问张曼莉,你怎么知道我回来的?

张曼莉指着小区院子里的那个藤椅,轻轻地说我在那里……

你在那里?我惊诧了。

恩。张曼莉恩了一下。头软绵绵地耷拉着……

我明白了,张曼莉遽然一夜未睡,女人在小区的藤椅上等了我一夜,半夜的时候她睡着了,后来我和吴美霞来的时候——当我从车里下来的时候,张曼莉就看见了晨曦中的我!

张曼莉用一种哭腔对我道,我还以为你不会回来呢,别,薛……别离开我,永远别!

我叹息道,哎……

我用手抚摸着张曼莉的瀑布般的黑发。

我想,张曼莉的黑发要是纷披下来的话她就像是一个妩媚的女妖呢,而这时候她的黑发上沾满了露水,不,是雨水!无疑,张曼莉确实是等了我一夜的啊。

我再摸张曼莉的额头,我的妈啊,女人的额头好烫好烫啊,我想张曼莉一定是感冒了,发烧了……

我觉得自己要表示一下的,要关心一下,就道,曼莉啊,我送你去医院吧,你的额头好烫的。你病了。

没事的,我们……回家,我吃点药就好了。张曼莉轻声道,她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呻吟,她的身躯软绵绵地在我的怀里呢。

我搂着张曼莉的样子看起来真的像一个好丈夫呢。

我们回家了,我忽然感到了回家……

回家的感觉是真他妈的好啊!

张曼莉回家后就径自去床上睡了,她躺在卧室的大床上,享受着我的无微不至的伺候,我为她拿来了冰毛巾,敷在她的额头上,又去厨房里用烧水壶烧了开水……我用杯子装好水给她拿来,问她感冒药在哪里……

我坐在床边,张曼莉伸出手,我知道她的意思了,就把自己的手给她,张曼莉抓着我的手的感觉就像是一个落水的人在使劲地抓住一个浮木的感觉。

我任由她抓着,一瞬间我觉得这个女人好可怜啊。

我不说话,张曼莉也不说话,张曼莉睡着了……

我就那样一直呆呆地坐着……

终于,我松开手了,站起来了,因为我的手机一直在震动呢。

早上起床后我就开了手机,但是不知怎么搞的,薛智慧的手机莫名其妙地被我设置在震动的状态上,我拿起手机一看,好嘛,十几个电话,看来薛智慧是一个重要人物啊,找他的人还真多,这些狗屎的人里面除了曹洪、朱飞、吴美霞我是认识的,其余的显示人的名字我一概不认识。

我觉得我该给曹洪曹书记打电话。

我走到客厅……

张曼莉家的客厅至少有一百多平米呢,哎,好大好大的一个豪华的大客厅啊。

我拿着手机打电话的样子真的像一个大人物呢……

曹洪在电话里很客气地对我道,薛主任啊,你在哪,你怎么不来上班了,上午我找你有事呢。有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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