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深夜救治,图谋不轨

第88章 深夜救治,图谋不轨

闻言,江凝晚这才松了口气。

愿意带她就行。

但是今夜的突袭,她没办法再参加了。

看见快入夜了,江凝晚连忙找到还在煎药的江舟野,“堂兄,你快别忙了,休息会吧,夜里要第二次进攻苍陇了。”

江舟野一天一夜没休息了,真担心他身体吃不消。

“可是……你一个人在这儿,我不放心。”江舟野时刻谨记着,这次来南征主要目的是保护凝晚。

“堂兄,我们争取来南征这个机会,你难道不想实现自己的抱负吗?你的身手不在陆凌松之下,定能搏个好前程,让大伯刮目相看!”

“我能保护好我自己,你不用事事都顾及我,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

她不想成为江舟野的拖累。

江舟野犹豫了一下,看着江凝晚那坚定的眼神,他笑了笑。

双手落在江凝晚肩上,“好,那你自己小心,尽量待在人多的地方。”

江凝晚点点头,随即从怀中取出一个药瓶,“固元丹,若觉得疲惫就吃一颗,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战场上离陆清珩远一些。”

江舟野接过药瓶,“好。”

江舟野去休息了没多久,入夜后便随队伍出发了。

江凝晚守在营地照顾伤兵,远处有刀剑声隐隐传来,战火连天的画面浮现脑海,让人心中不安。

忙到后半夜,江凝晚回营帐休息。

刚眯一会,外面便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江凝晚陡然睁开双眸,警惕地看向营帐外的黑影。

“江大夫!江大夫!”门外之人急切呼喊。

“何事?”江凝晚卸下防备快步走出营帐。

对方急得满头大汗,“我们有个兄弟伤势恶化了,不知道吃了什么东西呕吐不止,脸都发白了,您快去看看吧。”

闻言,江凝晚立刻跟了过去。

来到角落的一处营帐,这里有四五个伤兵,其中一人已经脸色发白昏倒了。

江凝晚快步上前给他把脉,镇定地取出银针给他施针,一边说:“他今日应该是误食了什么东西,呕吐过急,有些虚弱,待会我开副止吐的药就好了。”

刚说完,江凝晚便感觉身后有压低的脚步靠近。

营帐内迟迟无人答话,气氛诡异。

月光透过营帐的缝隙洒进来,地面上有身影正朝她靠近。

就在这时,呕吐的男子拉住了江凝晚的手腕,邪笑道:“江大夫,兄弟几个看见你的美貌实在是心痒难耐,你给哥几个止止痒好不好?”

那下流的笑声令人作呕。

下一刻身后几人都围了上来,按住了江凝晚的胳膊和手臂,笑声刺耳。

“江大夫千金之躯,细皮嫩肉的,可真是便宜我们了。”

瞬间被几人围住,黑压压地令江凝晚透不过气来。

心中怒火腾起,江凝晚手中的银针直接刺入了一人脖颈处。

男子瞬间瘫软无力倒下。

几人大惊失色。

下一刻,江凝晚转动手腕,狠狠一拳又一拳挥去,“受了伤还敢有这么多歪心思?”

“看来你们是伤得不够重!”

江凝晚发泄怒火,拳拳到肉,打得几人鼻青脸肿。

最后倒在地上爬不起来。

这时一名士兵忽然闯入营帐,看到这一幕时惊住了。

“江大夫,你没事吧?”

江凝晚眼熟他,是那个给她下跪道谢的弟弟,大家叫他二龙。

“正好,你来做个见证。”

“我好心来救治他们,他们却对我动手动脚,心怀不轨,今日起,我不再救治二营的人。”

二营归陆清珩管,若说他们没有受人指使,江凝晚是不信的。

“什么!你们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二龙气愤大骂。

随后江凝晚与二龙离开营帐,江凝晚问道:“你来找我可是你哥状况不佳?”

二龙连忙说:“我哥醒了,我给他煮了点粥,我想着江大夫辛苦一天也没怎么吃东西,就想叫江大夫一起吃点。”

江凝晚笑了笑,“好。”

……

翌日,大军回到了营地。

听闻江舟野受了伤,江凝晚急匆匆找到他,却看到他还在照顾别的伤兵。

“你伤哪儿了?”江凝晚急忙寻找他身上的伤口。

江舟野抬起手臂,指了指腰间,“已经包扎好了,就是擦破点皮。”

“你自己包扎的?让我看看。”江凝晚执意解开纱布检查。

“放心吧,小伤而已,我好着呢。”

江凝晚检查过后才放心,伤口不深,但包扎得太潦草了,不利于伤口愈合,她将伤口清理干净重新上药包扎好。

不禁埋怨道:“你受伤了就去休息,你都几天没休息了。”

江舟野穿好衣服,“你不也没休息吗,我堂堂男子岂能输给你!”

这营地里伤兵又增加了不少,陆凌松故意使绊子,受伤严重的都往这儿送,明明隔壁还有几个救治伤兵的院子,大夫都清闲的开始喝茶了。

他心中不平,但也知道江凝晚好强,再难再苦她都要坚持下来,他能做的也就只有多帮帮她。

他这个当兄长的多做点,妹妹就能少做点。

看着又有人被抬进来,江舟野立刻上前帮忙,但江凝晚却快步上前拦住。

“二营的人不必抬进来了,我不治。”

此话一出,众人一惊。

“昨夜二营的几个伤兵趁我医治时,对我动手动脚,卑鄙下流,二营的人我都不会再治了,抬走。”

闻言,江舟野瞬间暴跳如雷。

“是谁!老子宰了他们!”

周围传来议论声。

有人说道:“二营都是陆清珩将军的人,她是女子,带出来的兵不应该会做这种事啊。”

“那可就难说了,知人知面不知心,江大夫救人尽心尽力,还遭遇这样的事情,传出去怕是要被敌军笑死。”

之后,二营的所有伤兵都被拒之门外。

伤得再重,江凝晚不治就是不治。

有个手臂快要断的伤兵被抬走又抬了回来,旁边围着几人,心急如焚。

“江大夫,你是大夫不能见死不救啊,其他几个大夫都说保不住他的手了,你试试吧!”

“江大夫不是丘神医之徒吗!医者仁心,岂能因我们是二营的人就拒绝医治!”

江凝晚看了一眼那士兵的伤,刀伤严重,只差一点手臂就彻底断了,很难接。

她并非铁石心肠的人,但是为了自身安全,她不得不狠下心来。

“大夫也是人,不是菩萨,二营治下不严,我不敢再救治。”

“除非二营的将军能亲口承诺此事绝不再发生,严惩昨夜图谋不轨之人,并对我道歉,不然你们就是把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不会治。”

……

另一边营帐里。

陆清珩拍桌而起,“什么?要我道歉!不可能!”

“她分明就是与我作对,我凭什么给她道歉?”

一旁的秦北荒眉头紧锁,“但的确是你手下的人冒犯在先,于情于理,你都该表个态。”

陆清珩瞬间红了眼,震惊地看着他,“你帮江凝晚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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