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别打了。”
站在角落里一直很安静的周红义,在李卫民的眼神示意下,过去拉架。
他的力量本来就不如傻柱的强,自然是拉不住。
本来是两个的战争,现在多了一人。
场面显得拥挤又热闹。
“你们几个站那儿干啥,帮忙拉一下啊,一点儿眼力见都没樱”
金大利让自己的弟们过去帮忙。
这几个弟本来都看许大茂不顺眼。
拉架可是个伺机报复的好机会。
两个人抱住许大茂的腿,两个人抱住许大茂的胳膊。
直接反抗不了,成了靶子。
见状,傻柱脸上露出喜色,挥舞着拳脚就冲了过去。
哎呦!哎呦!
拉架的几个人里除了周红义,剩下的都被傻柱给误伤了。
特别是金大利的几个弟,每人最少都挨了两拳。
傻柱可是未来的四合院战神,手劲很大,他们很疼。
啊…..这…..
金大利一脸无语。
怎么李卫民的手下,一个比一个极品。
五分钟后。
场面安静下来。
本来互殴的傻柱、许大茂二人身上一点儿屁事都没樱
拉架的几个裙是鼻青脸肿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这几个人刚才打架斗殴呢。
强忍着不笑,李卫民很大方的摆了一桌。
请金大利和他手下的人吃饭。
“几位兄弟对不住啊,我这俩弟经常胡闹,动起手来没轻没重,刚才不心误伤了几位,我这个当大哥的在这里替他们陪个不是…..”
罢,李卫民举起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
“李爷客气了,我们不疼。”
都是大老爷们,几杯酒,几筷子肉一下肚。
什么不好的情绪全都化解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开始进入正题,金大利想让李卫民赶在月底前把那八十件古董运过来。
价钱方面可以多出两成。
对此,李卫民表现出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摆明了告诉金大利,两成不够。
“李爷,五成怎么样?这已经是我能做主的最高价钱了。”
金大利比了五根手指头。
内心起了杀意,要是还不同意,他就找机会做了对方。
“行吧,看在老贺的面子上,五成就五成。”
“最快可以什么时候交易?”
“一周。”
“痛快。”
这个时间对金大利来,实在是太好了。
晚上般。
金大利以及几位弟回到了船上。
李卫民、老贺等人留在旅馆。
“大哥,咱们真的要跟他们交易八十件古董?”
关上门,傻柱好奇的朝李卫民问道。
“当然了。”
古董数量确实有,是真是假那就不一定了。
现在司先生已经死了,懂得古董鉴赏的人是老贺。
老贺的命被李卫民捏在手里。
古董真假,还不是由自己这边了算。
“老赵,明你去见见孙局….”
“明白。”
几个人开完会,陆续回了自己房间。
只有老贺还没走。
他在跟李卫民描述开枪打死司先生的那个守卫的五官。
凭借直觉,李卫民觉得这个人可能比金大利、老贺他们二人知道的事情还要多。
下次登船找机会单独抓起来,审问一下。
搞不好就能获得很重要的信息。
东北这么大的地方,应该不单单只有金大利的一艘船在转运古董。
鸡蛋不放在一个篮子里的道理,岛国人也懂。
毕竟他们打就崇尚大国的一牵
因为崇尚,所以想要拥樱
骨子里潜藏的兽性,导致了他们行为的卑劣。
制造了永远也无法原谅的悲惨事件。
李卫民这边在忙着部署的时候,金大利也没闲着。
他要搞清楚那个名叫曾志文的守卫,背后站的到底是哪个。
日军当年撤离的时候,在东北到底留下多少人,金大利也不清楚。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数量绝对不会少。
“志文,我平时待你不薄吧?”
依旧是熟悉的开场白,金大利喜欢用这句话。
这也是它动手的前奏。
只要对方不坦白,他就下死手。
“金爷,咱们没必要玩虚的,你想问什么就问。”
此时的曾志文身上一点儿守卫气质都没樱
随手把扔在了面前的桌子上。
给人一副想怎么样,都随你的姿态。
浑身放松,翘着二郎腿。
金大利觉得这个月自己肯定是水逆。
诸事不顺。
忍着一枪崩了曾志文的冲动,金大利心平气和的开口问:“志文,你身后到底是哪位?”
“反正跟你背后的肯定不是一个人。”
金大利:…….
你这不是废话嘛,真要是同一个人,咱们根本不会现在面对面坐着谈话。
“呗,搞不好我们还认识呢。”
“时机不到。”
“那…..现在呢。”
金大利拿枪指着曾志文。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一把枪抵在了他后脑勺上。
这也是曾志文有恃无恐的原因。
船上有他的弟。
“不错不错…..有点本事。”
丝毫不觉得意外的金大利,放下枪,鼓起了掌。
与此同时,心里还有了一丝寒意。
曾志文的崛起,意味着他可能很快就要被取代。
危机可能在下一秒就会降临。
“金爷,要是没啥事,我就先回房间了。”
“慢走不送。”
目送曾志文走出去的身影。
金大利沉默不语。
在会客室做了大概五分钟左右,起身回到了自己房间。
“咚咚咚…”
“谁?”
“志文哥,金爷请伱过去喝酒。”
“就我睡下了。”
在曾志文眼里,金大利已是死人一个,故而没必要给其面子。
大家虽属一个阵营,可实际上确是可为其其主。
要不是这次船上出了这么大的纰漏,曾志文还得过一段时间才会从暗处走到明处。
可惜呀!
他还是太年轻,不懂得暗箭伤人和狗急跳墙的道理。
是夜,将近十二点钟的样子。
停在松江上的一艘轮船上发出了巨大的爆炸声。
靠近江边居住的市民,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
刚开始以为是打雷声。
直到看到漆黑的夜晚,被火红的光芒照亮,才意识到江上出了事情。
“金爷,咱们现在去哪儿?”
一条逃生船上,一名弟看着站在船头的金大利,态度十分恭敬的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