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洞窟中是一根系,它带了药不离极速向一个方向而去。
片刻把他带到一个古石洞中停下。
隐去。
古洞深幽,四周点着油脂灯。
穿过一个水帘,空间豁然开朗。左边为一片竹林,竟偶尔有青青紫竹般的大竹子。右边是一汪清澈见底的潭水,潭边大理石砌边富有光泽。
一个男子的哭声贴着水面传来。
低沉呜咽。
“呜呜呜,兄弟呀,你死得好惨啊,呜呜呜……”
药不离腹语二灵犀说哭就不用翻译啦……
寻声过去,就见一位绿衣男子正在潭边祭奠,面前是个火盆,里面焚烧一些“纸钱”类的东西。火盆前正摆放着对板斧。
“这不是猿棕大王的大板斧吗,这么会在这儿?”
“呜呜,好兄弟,我要为你报仇啊,可怜从背后一戟刺透啊——”那人哭声更大了些。
药不离来到其身旁,蹲下身,烧着祭品,道:
“阁下,请节哀,这死者是你什么人让你如此悲伤?”
“是我的好兄弟。”他未抬头。
“他可是猿棕大王?”
“正是,哦——这样一说我是被‘请’来的?!”
“你这杀人凶手难道还想逃不成?!”那人扭面质问。
“啊——”药不离竟大吃一惊,情不自禁地躲了一下。
好一面榆树皮脸,就见脸上纹理纵深,也无鼻嘴,只有一双眼睛从眼窝中露出,仿佛戴了面具一样。
这是怎么哭出来的?药不离心想。
“那猿棕大王绑架民女,杀死原来的罴猿洞大王,不是罪有应得吗?”
“打打杀杀,这就是我们的生活,这里的哪个不是如此,为何不是他们?”
“那是我没遇到!”
“他是做的不对,若触及法律也应有法律制裁,怎也轮不到你吧?”
“那法律无法涉及之地就无法无天吗?”
“这,这个嘛,可那女子与你非亲非故,又管你什么事?!”
“确实非亲非故,但是我却就是要管!”
“你和猿啸公有亲戚?”
“没有——”
“非亲非故,伤我兄弟性命,你哪里走?”树皮脸说罢,从地上拿起板斧向药不离砍去。
药不离也无二话,起身,直接迎了上去。
神兵出,挡——,就听得:
“铛——唉哟哟”不料那树皮脸的板斧已被磕撒手,双手震破,疼得他哇哇大叫,鲜血直流。
瞬间洞穴中的树枝根藤也滴出红色液体。
但见树皮脸唿地倒地翻身,瞬息化成一根庞大古藤与洞里的藤蔓汇合,然后它们急快地伸张膨胀向药不离扑来。
“我和你拼了——”耳边就听得一个带着哭音而苍老的声音,药不离听了似有几分耳熟。
无数根树根枝桠密密匝匝,把药不离里三层外三层勒了一个严严实实,更有甚者从药不离的耳朵眼睛鼻孔等处,甚至每一个毛孔侵入吮吸。
情急下,药不离立刻封了五官七窍,金钟罩,先把自己封堵的结结实实。
僵持……洞中已成为一个天罗地网且正在慢慢收紧侵蚀。
神兵再现。
它在空中旋转三周,瞬息化成无数利刃如雨般刺向围着药不离的古树藤根。
但是,这些利刃砍、剁在古藤根上根本不起作用,砍了皮露出白骨般的“干”,根本砍不断,也砍不完。
古藤根在渐渐分泌一种绿色树脂,凡砍的地方不仅被快速覆盖修复反而还结节变成更厚的“对抗”,是铠甲一般。
药不离被树脂侵蚀,意识开始恍惚,功力有所减弱。
“一命抵一命,还我的兄弟来——”一个悲苍的声音不知从哪里传来,震得山洞落土不停。
“紫金戟,用用火——啊——”只见黑色灵犀从缝隙中出来喊,接着就一下被一根古藤蔓打飞出去。
神兵领会。
盘旋收剑。
瞬息化为一条青色蛟龙,随了龙吟腾在那里,对准古藤:
“噗———”无数股烈焰扑向古藤树根扑向枝桠。
这正是火克木,不一会儿,古藤枝桠就浓烟滚滚,着起火来。
古藤本身就老化水分少,枝桠先开始还好,但架不住烤,一会儿也变枯而着,一下子,整个古洞由烟而火,竟熊熊燃烧起来。
“开——”药不离趁机提气发力,就见捆绑重叠的古藤顷刻“骨断筋折”,炸裂开来。
药不离口念避火咒,寻了出路钻出山洞。
其又念风火咒,但见风吹火旺,可怜那树皮脸竟没有一声回音。
古藤根桠燃到地面,一时间烧成一条火龙,延绵数千里不绝。
鬼哭狼嚎。
“主人,黑黑色灵犀还在洞里…..”金色灵犀喊。
“天——”药不离不由分说又冲进洞里。不久出来但见胡子烧没了,头发烧焦,满脸黑灰,惨不忍睹。
“通灵子,我对你也不薄,你为何欺人太甚——”是一个十分熟悉而洪荒的声音如从上世传来一样。
药不离不由得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