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高,师弟——”
莫五味正也随着师傅往岸上走,旁边儿就是八高,而十泣和伊加拉在师傅的另一边。
还是要说莫五味真是出手不凡,听八高如此一喊,已嘭一把抓得八高没入水中的后衣领,反应速看称神也。
“嘿,起——”竟一提气,愣是一把把八高从水里,像拎小鸡一样的拎了出来。
“唉哟哟,师姐,莫女侠,我的脖子,哎呦呦……”已传来八高痛苦的喊叫声。
莫五味拎着八高急切地问道:“师弟,刚才你这么啦,快说,是水下有怪物吗?!”
“师姐,咳咳咳,没没有,是是我想和大家,大家,开个玩笑……啊——咚咚咚——”莫五味一听他说开玩笑,这气就不打一处来,反手将八高扔了下去,只不过是又略加了几分力量。
八高毫无防备,只以为师姐会把他慢慢放下,怎会想到,她会又加三分力,把他丢入水中,接着就喝了好几口水。
十泣走了过来,向水下喊:“这可是报应,罪有应得呀,师哥!”
“噗——,听说过有一种精神叫幸灾乐祸吗?”八高一下钻出水面。
“呵呵,走吧,你没事吧?”十泣问道,并帮他整理衣服。
“哼——”伊加拉。
“啊哟,师姐的手劲儿可真厉害——没事,儿,咱们走吧。”
“那估计师姐还给你留情面呢,如是坏妖怪,估计您早起不来了,哼——”伊加拉道。
“那倒是呢——师傅,咱们该出发啦吧?”八高觉着无趣转而询问师傅。
“是呀,上岸我们就出发吧。”药不离回答道。
“八高,你没事吧,这儿的水可好喝,咯咯?”莫五味笑着问道,一改刚才的严肃。
“咸丝丝的,估计谁家孩子在水里给撒尿啦,哈哈哈。”八高道。
“啊——大师兄!”伊加拉一脸窘态。
哈哈哈,咯咯咯。
不一会儿,大家上了岸,收拾整理。
明媚的阳光是多么的无私,把温暖传递给了灵慧生物,也传递给了各种物类。同时,它也是残酷无情的,容不下一丝阴暗的存在,这也使它变的那么“刚直不阿”。
万里无云,唯见苍蓝。
“哦,我,刚才也是被八高给打断了,五味,你的伤势如何?”药不离才又想起问道,他也许更关心七窍泉的“功效”。
“哎,师傅,大家快来看,我的伤口竟神奇的痊愈啦?!”莫五味惊奇地叫喊,其拉下衣服,露出肩头。
但见雪白皮肤,再无任何痕迹。
伊加拉连声称奇,药不离也点了点头。
八高和十泣也跑了过来,莫五味拽起衣服道:“好了,好了,七窍泉果然是神泉呢,咯咯。”
八高和十泣互视了一下,八高道:“师姐,其实我是早知道您好了,您刚才的力度,兄弟真是已经领教了,嘿嘿。”
“你个臭虾子,看你今后还敢调皮恐吓我们!”莫五味嗔怪道。
“七窍泉果然是神奇,我们今后负伤,直接来这里便好了,呜——,把……呵呵。”十泣也为师姐伤好了高兴,同时他又想起了路通和莫大侠,但是担心大家扫兴,便把要说的话咽了回去。
“二灵犀,你们怎么这么乖?”莫五味道。
“我们好着呢,只是被七窍泉吓着啦!”金色灵犀。
“是呢,它它怎么会吸我们呢?!”黑色灵犀。
“也许是你们太轻了吧……”药不离正要说,被快嘴的伊加拉打断。
“是呢,七窍泉有吸力,我们重没有感觉,而你们太轻,就表现的明显啦。”伊加拉道。
“七窍泉,真是大自然的馈赠……”药不离道。
“师傅,大家快看,七窍泉正在渐渐地消失!”十泣喊道。
这时,但见七窍泉涌出的泉眼渐少,直到全部“关闭”,最后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天空恢复如初。泉下,还有人群,泉水没了,便在那里尽情地嬉戏玩耍。
从七窍泉出现,到刚才的消失,大约也就有一个时辰的时间。
“是呀,主人,可是我们没有玩够呢,今后我们再来吧,嘿嘿!”金色灵犀。
“对对对……”黑色灵犀。
“好的,哈哈……”药不离。
“师傅,接下来我们是西行,到倒……啥,忘了,不好意思。”八高抢着说道。
“倒流国!”莫五味道。
“对对对。”八高。
“是呢,昨天我已看到西行的道路,我们就从那里走吧。咱们走,出发!二灵犀好好休息一下,我们今后一定会再来哈!”药不离倒是并不介意八高打断,有时候也习惯了,他担心二灵犀尴尬,便又有意地安慰了一下他们。
二灵犀高兴地应允着。
“嗯嗯,是呢。刚才我询问过当地人,他们说是那条路呢。但是,但是……”八高道,可是他不敢说后面的话。
“但是什么,直接说吧,便这样吞吞吐吐的,大丈夫!”莫五味道。
“嗯好,师姐。师傅,他们说这一路上有五个鬼妖,他们是一伙子的,让我们提前准备一些东西,否则否则,就会被吃掉的。大妖叫红离,二妖叫红未,三妖叫红罔,四妖叫红两,五妖叫红狸,说说,他们是妖娶了鬼,鬼嫁了妖所生,所以应该叫鬼妖。他们各个都有些法力手段,即使是倒流国都会让他们三分。师傅!”八高不无顾虑道。
“五个也好,十个也罢,这不就是打家劫舍吗?!我们就从那里走,去了先除掉他们,也为当地百姓除妖鬼呢!”十泣已经气愤道。
“对,二师兄说的没错,哼!一人一个,不准打架!”伊加拉道。
药不离一听,甚是想笑,这哪跟哪呀,已把鬼妖分了数量,他绷住神色道,“嗯嗯,不必担心害怕。现在正好,我们也都调整过来了,那就让他们来试一试吧。不过,徒儿们,战场就是生死场,切不可轻敌骄狂。警戒,出发!”
“出发……”几个徒弟应允着,势如下山猛虎。
发白的路面,尽是一种细碎的流沙,中间鼓出,长着一些绿色植被。
越走人越稀少,也不知是心理阴影,还是真的就是如此荒凉,无际的矮草漫向天边。
在距离路面不远处,偶尔有一些动物骨架,被风蚀的特别光滑。白森森的。从其残留着的庞大骨头和一些压在身下,依然留有长长鬃毛的皮张和腐肉,可叛变它们也曾“辉煌”。
师徒依然是“草上飞”的行走,所以非常得快。又走出近百十公里,在路旁的草滩上,立着一根数丈高的桦树杆子下,他们停下脚步。但见其顶端垂绳,绳上系着一面圆形的黑色旗帜,被风哗啦啦作响。
这时,八高双手叉腰立在旗下,昂着头念那几个,斗大的白色银秀的古怪之字道:“什么,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