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助有些幸灾乐祸。
每次都是庄达那小子将他的军,想起他总是跩跩的样子说那句:
“我只负责情报,其他的不归我管,况且,在我这里没有难题。”
这下好了!
五分钟耶!
哈哈,庄达人还在国外,隔着千山万水的,他又不是如来佛祖,拥有无边神掌,这下庄达要凉凉啦!
特助心里荡漾起来,一边坏笑一边给庄达发消息。
还特别强调,五分钟哦!
谁知,庄达那边收到消息后,几乎是秒回:
“收到。”
就两字,特助脸色一下子就垮了。
看样子还挺自信哪,感觉自己是不是高兴得太早了?
庄斯眼角的余光注意到特助的神色变化,压低声音问他:
“喂欸,米苍苍,你怎么了,脸这么臭?”
特助赏他一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
“我叫米苍,不叫米苍苍,OK?庄斯,你随意给人改名字的毛病,能不能治好?”
“我不叫你米糊,你就该偷笑了。”庄斯跩兮兮的怼回。
“滚……”
米苍狠狠刮一眼庄斯,该死的,这兄弟两,真是一个比一个跩。
“要不你俩下车慢慢吵。”
后座肖凛风冷冷的声音传来,二人瞬间脊背发凉,马上闭了嘴。
庄斯不敢再多言,只用行动表示,狗腿一样,加快了车速。quwo.org 橙子小说网
他怎么不明白,男人这是想杜原原想得紧了。
想得紧的教训教训她。
毕竟她今晚“独领风骚”,赚足了别人的关注。
试问,哪个男人喜欢自己的女人背着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独放光彩?
露西和罗苏总说他没眼力劲!这不,他现在“眼力劲”有进步了。
五分钟一到,米苍收到了庄达的信息:搞定!
又是两字,够干脆的!
这小子是魔鬼吗?
这么快就搞定了?
花了不少钱吧?
于是立即上网一搜,还真是,一点杜原原的消息也没有了……
全被清空了,真的就像昙花一现那般,花开不久后,盛开的灿烂,很快销声匿迹。
没能看到庄达那小子苦大愁脸的样子,米苍心里有些茫然。
尽管心里百般不愿意承认,但他还是得老老实实地向肖凛风做了汇报。
正了正神色:
“肖总,网上的事,庄达说处理好了。”
男人只淡淡吐出一字:
“嗯。”
转而,抬了抬金色框边眼镜,偏头眼眸轻阖,看一眼车窗外,快到家了。
陈擎南看了一会陶青丝熟睡的样子,起身去了书房。
打开昏暗的小灯,坐下,点了一支烟,吸了一口后,拿起手机。
他的人给他发了一些视频还有截屏,一看便知道是关于杜原原的。
只是那些视频,他怎么也点不开。
心里发笑,他这个小师弟,动作果然还是那样迅猛!
就像在工作中一样。
肖凛风看上的投资项目,几乎没有亏损的情况,那是完全得益于他异于常人的敏锐思维,能巧妙的规避很大的风险,在最合适的时间实现利益最大化。
陈擎南直觉,他的小师弟对于杜原原,那是势在必得。
怔怔地看着电脑上,杜原原的工作照,陈擎南不由得忆起,刚遇到她时的画面。
笑容如寒冬里的暖阳,离异,带着女儿,因为长时间失眠,导致她脸色有些不佳,但她没有一丝的倦怠与神伤。
她总是笑眯眯的,很讨孩子的喜欢,有时候连他都忍不住多看几眼她的笑脸。
如今,心里有些怅然若失。
这个女子,终究是要离开自己的生活了吗?
伸手想轻触屏幕里的脸颊,不知怎么搞的,燃着的烟头划过他自己的手,使他一激灵,火辣辣的,像触电一般掉下那支烟,瞬间让他清醒。
烟灰散在桌上,烟头刚好掉进了烟灰缸里。
陈擎南意识到,自己都干了什么,有些恼,又有些哀……
也许命运总喜欢跟他开玩笑。
就在此刻,他的手机响了,手僵在了半空中,嘴角划过一丝不明,接起电话。
脸色一沉,道:
“我马上过来。”
起身去换了衣服,便匆忙离开了家……
半夜,陶青丝睡眼迷蒙,一探身旁,空空如也。
心下一凉,人呢?
睁开眼,环视一圈,无果。
起身披上浴袍,去了书房。
陶青丝坐在那椅子上,看着电脑上的笑脸,桌上散乱的烟灰,心中万千滋味涌起……
这个男人什么意思?
前一刻和她床上滚着,下一刻对着女下属的相片,愣神得烟灰撒了不自知吗?
此时,人又是去了哪里?
是去找杜原原了吗?还是别的什么人?
把她陶青丝当什么了?
拧紧眉,握着拳头,重重地捶几下桌子,眼眶红红的。
只几秒,眼泪不争气的溢了出来。
她要识大体,所以什么都不问,所有的疑虑都压在心里。
排山倒海般的疼,紧紧地揪着她的心头。
终是不耐,陶青丝趴在桌上,低声啜泣……
许高醒来,发现自己和好损友面对面夹绑着,上下光着,瞬间猩红了眼,滔天怒火被点爆。
不用问,敢这么玩他的,不是杜原原那死女人又是谁!
脱了他的衣服,也就算了,毕竟他身材还是可以见人的。
只是,她把他和损友绑一起,如此羞涩的姿势,任谁看了不会觉得基.情满满?
草!
侮辱!
铺天盖地的侮辱绕在他心上,与怒火直冲他头顶。
死女人,她居然敢如此对他!
他不会放过她的,他发誓!
管她是小雏鸟还是黄脸婆,终有一日,他会让她跪在床上唱征服……
眼里全是阴鸷,喊了几声夜伏,却是什么动静也没有。
烦燥地用头部,撞了撞那损友。
那男人才悠悠醒来,看见许高那大脸,瞬间张口大骂:
“草,死药贩子,我可不搞激,你……”靠这么近做什么鬼?
一边挣扎,才发现两人都被紧紧绑着。
许高怒不可遏:
“死色鬼,你以为我稀罕!你还没资格和我搞……”
“我……昂……”
彻底清醒的损友,肋下的疼痛也越发的强烈起来,脸部疼得扭曲。
龇着牙,道:
“别动……”
许高气得想当场结果了他,要不是被绑着双手,他想他真的会。
“都什么时候,你老色鬼居然对我……”有了反应……
那损友一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样子,咬牙道:
“靠!我至于饥不择食吗?我那是肋骨断了,痛的……”